“在等你開口啊。”
她睫毛顫了顫,像振翅的蝶。
周宇哲眸色一深,指尖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若我永遠不開這個口呢?”
“你不會。早晚有一天你會帶我離開。”
她答得篤定,眼尾的梨渦在暖光裡漾開。
“因為你愛我,你不想我鬱鬱寡歡。”
他忽然低笑出聲,鬆開手時卻順勢將她攬進懷裡,鼻尖蹭著她馨香的發頂。
“這麼信我?或者覺得能死死拿捏我?”
夏嬣葵歪頭看他,眸中帶著純真又帶著蠱惑。
“就不能兩者都有嗎?”
周宇哲心底愉悅感蔓延,忍不住吻了下去。
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時,嘗到她唇間殘留的水蜜桃甜味,混雜著自己掌心未散的血腥味。
當他的手探進她真絲睡裙時,感覺到她在懷裡輕輕一顫,而窗外的月光正順著落地窗爬進來,將糾纏的身影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
他終究沒有承諾送她回家,而她同樣也沒有提過此事。
時光在潮起潮落間悄然流淌,當第101次日出染紅海平麵時,島嶼外圍忽然泊靠了一艘銀灰色的豪華郵輪。
船身鑲嵌的黑曜石舷窗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與周宇哲此刻眼底融化的暖意形成奇妙反差。
他俯身將睡夢中的夏嬣葵打橫抱起,指腹蹭過她耳後細膩的肌膚,聲線低得像揉碎的月光。
寶貝,你贏了。
地下室被曝光那日,他為自己和她設下百天的期限,暗中布下天羅地網。
隻要她提“回家”二字,便會啟動早已備好的應急預案,用最偏執的方式將她永遠困在這座孤島。
可整整一百個晝夜過去,她從未提及半字,連試探的眼神都不曾有過。
這份沉默像把鈍刀,割開他包裹真心的硬殼。
他曾自詡是精密運轉的機器,用利益權衡情感,卻在她毫無保留的信任麵前,第一次承認自己的卑劣。
他一個連自己都不信的人,怎會輕易相信他人,哪怕對方是自己心儀之人。
可到了今時今日,他將自己全部的愛與信任,統統都交給了她。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人,她睫毛輕顫如蝶翼,睡夢中仍無意識地攥緊他的衣襟。
或許她的世界繁花似錦,但他敢肯定,自己是其中最靠近根莖的那朵。
這認知如錨鏈墜入心海,穩住了他漂泊多年的偏執。
畢竟再完美的皮囊,若沒了靈魂的溫度,不過是與他實驗室裡那些程序設定的機器人無異。
那些隻會執行指令的造物,他能批量生產千百個,又何必將眼前這個會笑會鬨的姑娘,變成提線木偶?
二十分鐘後,海風裹挾著鹹濕氣息撲麵而來,周宇哲將自行車停在防波堤上,抱著夏嬣葵踏上懸梯。
郵輪甲板上,兩名身著金邊船長製服的中年人帶領水手隊列隊行禮,十幾名穿深色西裝的保鏢同步鞠躬,動作整齊得如同軍事化演練。
剛睡醒不久的夏嬣葵,腦子懵的一批,卻也在踏上遊輪的那一刻,明白了他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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