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隱約傳來喪屍的嘶吼,夏嬣葵瞥見窗簾縫隙外的景象,胃裡一陣翻湧。
彆墅外堆著座小山似的屍骨,白森森的肋骨、斷手斷腳雜亂地疊著,成群的喪屍在屍骨堆旁晃蕩,喉嚨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嗬嗬聲。
“夏嬣葵,沒想到吧?”
林晚星的笑裡裹著淬了毒的快意,“你也有今天。”
她站起身,猩紅的指甲劃過床沿,一步步走到她身邊,猛地伸手掐住夏嬣葵的臉頰,力道大得像要把皮肉擰下來。
“你過得太好了,好到讓人看著就燒心!好到我巴不得你下地獄!但沒關係,你馬上就能嘗嘗我受過的滋味了。”
她湊近了些,疤在燈光下更顯猙獰。
“你不是能勾著沈硯黎他們發瘋嗎?等他們瞧見你這張臉被劃爛,身上全是窟窿,你猜他們還會不會把你當寶貝?”
接下來的日子,成了夏嬣葵墜進的煉獄。
林晚星像是憋著半輩子的怨毒,變著法地折磨她。
半夜裡突然潑來冰水,凍得她牙齒打顫,傷口在冷水裡突突地跳。
正午又用火鉗夾著燒紅的鐵條往她的臉上按,看著她光潔的皮膚蜷成焦黑的皺皮,聽她疼得悶哼林晚星就笑得更歡。
最狠的時候,林晚星會把她扔進喪屍堆裡啃咬,直到看見她皮肉被啃得翻卷,露出白森森的骨茬,才被撈上來。
偶爾,那喪屍王也會出手,青灰色的拳頭便會帶著風聲落下,砸在她的背、她的腿,每一下都像有座山壓上來,骨頭縫裡的疼能把人逼瘋。
林晚星自己身上也帶著傷。
自從成了喪屍王的“女人”,她的水係異能雖瘋長到了六級,自愈能力卻像被抽走了似的。
喪屍潮那日留下的疤,在她脖頸和手臂上泛著難看的紅,特彆是臉上的疤痕,遲遲不肯複原。
每次看到夏嬣葵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痂、褪去,隻留下淺淺的粉痕,她就會突然暴怒。
“憑什麼!”
她會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在地上,碎片濺到床邊,“憑什麼你就能好得這麼快?!”
然後更狠的折磨就會落下來。
隻有夏嬣葵咬著牙硬忍的悶哼,或是忍不住溢出的痛呼,能讓她眼裡的瘋狂稍減,露出點扭曲的滿足。
夏嬣葵數著牆上的劃痕過日子。
她怕疼,從小就怕,可被火燙到的灼痛、被冰浸的刺骨……傷口愈合時又癢又疼的煎熬,她都咬著牙扛了過來。
好幾次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都逼著自己把視線釘在天花板的裂紋上——不能示弱。
直到第七日,林晚星帶進來三個男人。
他們渾身臟得像從泥裡撈出來的,眼神黏在她身上,透著股讓人作嘔的猥瑣。
“給我好好‘伺候’她。”
林晚星坐在遠處的椅子上,端起喪屍遞來的茶,慢條斯理地抿了口,“她是異能者,耐折騰。”
男人們的笑聲像砂紙蹭過生鏽的鐵板,粗糲又刺耳。
他們趿著爛鞋,鞋跟碾過地上的碎玻璃,發出“咯吱”的響,一步一晃地朝床邊挪,眼神黏在夏嬣葵身上,像蒼蠅叮著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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