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萊奧瑞克推門而入。
他先掃過沙發上的夏嬣葵,見她毫發無傷,眼底的擔憂才稍稍褪去,隨即看向滿地狼藉和瘋鬨的皇女,眼神瞬間冷得像結了冰。
女孩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哭喊道;“皇兄!她弄瞎我的眼睛,你快殺了她!”
“啪”——清脆的耳光聲在混亂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萊奧瑞克毫不猶豫地抬手,掌心的力道讓女孩踉蹌著後退兩步,耳朵嗡嗡作響。
她捂著臉頰,不敢置信地“看”向萊奧瑞克,眼淚混著委屈往下掉。
萊奧瑞克的聲音冷得能凍住空氣。
“把她關進禁閉室,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給她開門。”
士兵連忙架著還在尖叫的皇女離開,房間裡終於恢複了安靜。
萊奧瑞克走到夏嬣葵身邊,輕輕握住她冰涼的手;“不用理她,今後她再敢出言不遜,你想怎麼懲處都可以。”
他的記憶覺醒在學院,看到夏嬣葵的那一刻。
恢複兩世記憶的他,對於這個世界的親情,算不上多在意,在他看來都是npc。
夏嬣葵抬頭看著他,眼底還沾著未乾的淚痕,輕輕點了點頭。
她的脾氣很好,要是往日,她聽得不高興了,最多捂住耳朵不去聽,不會像今天,直接弄瞎彆人的眼睛,雖然隻是暫時的。
實在是那滔天的恨意沒處發泄,皇女偏偏撞在了槍口上。
剛才那一下,她甚至沒覺得解氣。
接下來的一個月,城堡裡的魔光石似是被揉進了額外的光,每天都比往常亮得更久些。
萊奧瑞克的身影每天穿梭在宴會廳與儲藏室之間,指尖劃過燙金的賓客名冊時,會仔細核對每一個家族的稱謂。
既要顧及皇室的體麵,又要避開那些性格過於傲慢的貴族,以免說些難聽地,惹她不高興。
他甚至親自盯著工匠調整水晶吊燈的角度,反複叮囑“要讓光剛好落在主位旁,不能晃到她的眼睛”。
管家都暗自感歎,這位向來冷硬的殿下,竟會為了一場宴會變得如此細碎。
而魔法塔的頂層,卻始終彌漫著緊繃的氣息。
夏嬣葵的法袍袖口早被火焰灼出焦痕,邊緣還沾著未燃儘的碎屑。
她握著魔法杖的手,指節泛青,虎口處裂著細縫,滲出血珠混著魔法藥劑的淡藍痕跡,微微顫抖著,卻沒鬆過半分。
麵前的水晶球裡,中高級魔法的符文像亂舞的銀蛇,每一道都帶著反噬的風險,稍不留意就會纏上她的手臂。
有次艾瑞澤推門進來時,正看見她猛地按住胸口,嘴角溢出一絲血跡,裝著安神丸的瓷瓶滾落在地,藥丸撒了一地。
艾瑞澤快步上前,將藥喂進她的口中,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心疼。
“先停一停,再這麼熬,萊奧瑞克要是看見你這樣,怕是要把整個魔法塔都拆了。”
澤諾爾則習慣在傍晚時分來,手裡總提著本泛黃的魔法筆記,封皮上的星紋都快磨平了。
他會借口教她魔法的名義,讓她暫時放下魔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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