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讓村子上的人來看看,你這個女人為了獨吞他的錢,不讓我見我兒子。”
她一邊說一邊快速往裡跑,徑直跑到了顧國韜的床前。
也不再看跟進來的崔小燕,隻盯著顧國韜,想著她的攻心戰。
“國韜啊,娘這心裡難受啊!”
她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你說你這個樣子,往後可咋整?
咱們老顧家,你這一支,算是……唉!”
她刻意重重歎氣,“你以後連個摔盆打幡的都沒有了啊。
就萱萱一個丫頭騙子,那是給彆人家養的賠錢貨。
你現在手頭是有點錢,可那都是死錢,坐吃山空啊。
你得留個後手,攥緊了,將來才能有個依靠,可不能傻乎乎地都給外人掏騰光了。”
她的話陰毒無比,句句往“絕戶”和“外人”上引,試圖想讓顧國韜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和不安全感。
顧國韜氣得渾身發抖,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萱萱是我閨女,是我的心頭肉,不是什麼賠錢貨。
我的錢,我愛怎麼花就怎麼花,給她們母女花,我樂意,更是天經地義。
該給你的養老錢,我一分不會少你的。
但我的家事,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挑撥離間。
你要真為我好,就消停點,讓我清淨養病。”
張秀蘭被嗆得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但想到那白花花的票子。
她硬是把到嘴的罵聲咽了回去,訕訕地嘟囔。
“我,我這不是怕你被人騙了嗎?我畢竟是你娘,不會害你的。”
顧國韜聽見她的話,馬上就嗤笑一聲,“是不是我親娘你自己心裡清楚。
沒有哪個母親想要害死自己的兒子,更沒有那種想儘辦法來搶奪他救命錢的母親,你說是不是?”
張秀蘭聽他這樣反駁自己,也隻能訕訕地笑了笑,然後像被打怕的狗一樣,夾著尾巴溜走了。
可她韌性十足,第二天,她又準時出現,台詞略有變化,核心意思不變。
說完,也不多糾纏,仿佛完成每日任務一般,起身拍拍屁股就走,留下滿屋令人窒息的壓抑。
崔小燕和顧國韜對此惡心至極,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她頂著“母親”的名分,是顧國韜無法徹底切割的枷鎖。
若強硬不讓她進門,她立刻就能在院門外上演全武行,哭嚎打滾。
嚷嚷兒子媳婦不孝,虐待傷殘兒子,不讓親娘探望。
屆時圍觀的村民隻會更多,指指點點,更加不得安寧。
以前顧國韜掙的錢多,本來就讓很多人眼紅,現在落井下石的人就更不少。
夫妻倆隻能強忍厭煩,把她每日的“念經”當作必須忍受的噪音,左耳進右耳出。
在這磨人的日子裡,唯一支撐他們的,是顧國韜腿傷的緩慢好轉。
在崔小燕不間斷用靈泉水內服外敷下,他那條被醫生判了“死刑”的腿,漸漸有了微弱知覺。
腳趾能更明顯地活動,腳踝也能嘗試輕微轉動,小腿肌肉不再是一片死寂的木然。
雖然離站立行走還遙遙無期,但這細微的變化,也給了他們無儘的希望。
崔小燕每天幫他按摩泡腳時,都格外用心。
隻要顧國韜能好起來,那麼一切的問題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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