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顧冬花瞬間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今天我要替我兩個弟弟,把所有的折磨和痛苦都還給你。”
崔小燕的聲音依舊冰冷,手上的動作不停,一棒子又一棒子的打下去。
顧冬花疼得整個人猛地一縮,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她再也顧不上去求崔小燕,轉而拚命去掰扯崔平安的手,哭喊著。
“平安,平安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疼死我了,我要被打死了,平安,我是你媳婦啊,你不能看著彆人這麼打我啊!”
崔平安早已氣得眼眶通紅,又聽著顧冬花這樣的哭喊。
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緊,幾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他死死盯著顧冬花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從牙縫裡擠出充滿恨意的話語。
“媳婦?我崔平安沒有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媳婦。
你打我弟弟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他們是我親弟弟?
我養了你三四年,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虐待我兩個沒有還手之力的弟弟。
今天不把你加諸在他們身上的痛苦討回來,我崔平安就不配當這個哥哥。”
他越說越恨,想起弟弟們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尤其是那些顏色深淺不一的舊傷。
顯然不是一日所為,更是怒火中燒。
他猛地抬起腿,用儘全身力氣,一腳狠狠踹在顧冬花的身上。
“啊!”
顧冬花慘叫一聲,整個人再一次撲倒在地,被崔平安死死拽著的手,感覺都快要斷了一樣疼。
“打,二姐,給我狠狠地打。
她怎麼打平樂和平康的,今天就怎麼還給她,一下都不能少。”
崔平安低吼道,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沙啞。
“當然,我的弟弟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平安,你放開她,現在她跑不掉。”
崔小燕再次舉起木棍,這一次,抽向了顧冬花的胳膊。
她喜歡打自己弟弟的腳和手,那現在也要讓她嘗嘗這種滋味。
崔平安聽二姐這麼說,立馬就鬆了手。
“啪啪!”
“這是替平康還的。”
“啪啪!”
“這是為平樂還的。
他們身上哪些地方有多少傷,今天我就打你哪個地方,又還同一樣多。”
木棍擊打肉體的聲音沉悶而清晰,伴隨著顧冬花一聲高過一聲的淒厲慘叫和哭嚎,在院子裡回蕩。
“啊,不要,啊,痛,救命………”
她能的拚命掙紮,求饒,到後來隻能痛苦地蜷縮身體,試圖躲避那如同雨點般落下的棍子。
“啊,彆打了,彆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們,彆打了,不然要出人命了。”
顧冬花的聲音已經嘶啞,頭發散亂,衣服上沾滿了泥土和鼻涕眼淚,狼狽不堪。
可崔小燕依舊還是不停,手中的棒子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腿上,手上,背上。
崔平安也還時不時在她身上補一腳,她敢虐待自己的弟弟,就想到了有這種結果,那她就應該承受。
站在一旁的崔小草,看著這一幕,雖然覺得解氣,但眼見著顧冬花被打得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