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距離袁基較近的位置,小聲同袁基說了幾個家族的醜聞和把柄。
袁基聽後,也不說感受,隻是嘴角玩味地勾起:
“陽君是覺得,我袁氏,就不會知曉這些了嗎?”
陽球聞言,喉嚨上下咽了咽,聲音發澀地開口:
“某知袁氏勢力龐大。隻是袁氏不用知曉太多秘辛,已是令天下士族俯首稱臣的家族,所以您知曉的定不如陽某這般全麵。”
嗯……
這點陽球還真說對了。
他袁氏,或者說是整個大漢,對情報的獲取隻停留在軍事層麵。
其餘情報的獲取未成體係,亦沒有足夠的重視。
直到後期亂世,許多情報的重要性才被人們看到。
所以陽球剛剛說的很多信息,袁基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曉。
聽著聽著,突然感覺自己被刷新了三觀。
就比如,某個古文經家族的家主,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名士。
——結果他竟不是這個家族的血脈。
他是其母年輕時,同一遊俠生的一子。
兩人時常偷情,事情就不小心被這個家主的庶弟看見了。
就在他已經調查出結果,要去同族人揭發此事時——
他被陽球給抓入獄了。
一頓拷打,秘密沒少說,也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如此一來,這個消息倒是便宜了袁基。
雖不知曉什麼時候能用上,但這個家主是古文學派的一員,早晚能通過此消息,威脅、拉攏或挑撥。
袁基聽了幾條,心裡很滿意。
但他依舊麵無表情,繼續發問:
“你掌握了黨人勢力這麼多情報,他們就不怕你泄露給我?”
“如此,他們居然還肯幫你,甚至做到了清空牢獄這種地步?”
說完後,眼睛微眯,細細打量著陽球的表情。
陽球看袁基還願意跟他聊下去,心裡放鬆了一些,稍微有了點底氣:
“他們幫不了球,球自然要找能幫某之人。普天之下,球知曉的,有能力幫某,還能信守承諾的君子,便隻有袁君一個了。”
“他們雖不知我找的是何人,但左不過能幫此事之人,背後能量都很大,他們自然不怕被您這樣的人握住把柄。”
至於這牢獄為何如此空曠?陽球倒是沒說。
但沒說就等於說了。
天子劉宏倒是念陽球些舊情。
畢竟是劉宏的孤臣,若不是必須殺死,他確實是有些舍不得陽球死。
但天子是不會幫陽球出手護住妻兒的。
他既然決定要殺陽球,就要立場鮮明。
他犯不著為了陽球,再去對付一群人。
索性陽球自己能解決,他也樂得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聊到這裡,袁基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
袁基看陽球再也榨不出更多信息,於是直接開口詢問:“某去哪裡獲取錢糧和情報?”
聽到這話,陽球徹底放心下來。
他鬆了口氣,險些後仰坐到地上。
陽球誠懇地回答:“某早早就將他們的供詞和把柄記錄在冊,同錢財一起,某都藏在一個地窖裡,地點某的家臣知曉。某發誓,內容絕對詳儘,否則袁君可隨時撤回對某妻兒的關照。”
袁基看著身穿一身死囚服的陽球。
終於微微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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