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
另有隱情?
成朗確實變態,見不得他過得好。
這是傅以安親口說的。
而曲晚霞知道,這話絕非空穴來風。
成朗的性格向來偏執,尤其在涉及傅以安的事情上。
隻要傅以安擁有的東西,哪怕隻是被人多看一眼,成朗都會覺得那是對自己的挑釁。
以前她騎過傅以安的自行車,成朗二話不說搶過去砸了。
從初中起,兩人就像是被命運綁在一起的對手。
考試榜單上,他們永遠是你追我趕。
班級投票選班長,票數也總是不相上下。
可這種競爭,在成朗眼裡早已演變成了仇恨。
看到曲晚霞靠在門邊不說話。
傅以安咬了咬牙,撐著地麵艱難地站起來,走到她旁邊。
他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曲晚霞幾乎能感覺到那視線的重量,壓得她呼吸微滯。
她想移開視線,卻發現自己的眼睛就如被釘住了,動彈不得。
“你乾嘛?”
她開口。
“靠這麼近想乾什麼?”
她睜大雙眼,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些。
池青釉想明白了,也就不急了。
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法真正動搖他分毫。
她現在隻覺得嘴上硬氣也沒什麼用,他能壓著她的日子早翻篇了。
他若想賴著不走,那就隨他去吧。
聽見沈槐序被罵得狗血噴頭,她坐在院子裡笑得前仰後合。
“這是土豆絲嗎?這叫土豆棍!你手是擺設啊?雞爪子都比你靈光!”
“笨到家了,我這輩子沒見過比你更蠢的人!”
“你媽生你時,腦子和屁股是不是接反了?怎麼說話做事都顛三倒四的?連隻剛斷奶的小貓都知道躲雨,你倒好,下雨天非得把濕衣服晾在屋簷外頭,還理直氣壯地說是為了‘透風’?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噗!”
池青釉一下子沒憋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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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罵人的本事還是那麼厲害,一點沒退步。
沈槐序都活了二十五年了吧?
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從小到大,他可是眾人捧著長大的天之驕子。
如今卻被一個鄉下老太太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還隻能低頭聽著,連句辯解都不敢說。
越想越高興,剛才那點不痛快全沒了。
池媽媽聽到女兒笑聲,罵得更來勁兒了。
“你說你,切個薑都不會!厚一片薄一片,還塞進鍋裡就不管了!這哪是做飯?這是造孽!青釉小時候吃一口辣都咳嗽半天,你還往她碗裡加辣椒油?你是想把她舌頭燒禿嚕皮嗎?啊?回答我!”
能讓閨女開心,那是她的榮幸。
她早就看出女兒這些日子回來後情緒不太對勁。
隻要能讓她高興,哪怕罵三天三夜她也樂意奉陪。
沈槐序偏頭瞅了一眼院子那邊,嘴角也不自覺往上翹。
被罵就罵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自從跟著她回老家過年,他就成了曲媽媽重點教育對象。
一頓早飯工夫,他自己都數不清挨了多少頓罵。
最後吃的東西還全是自己燒焦的黑疙瘩。
他本想表現一下廚藝,特地早起做了煎蛋、炒青菜,還熬了個粥。
可灶火不聽使喚,鍋底粘糊一大片。
整盤菜擺在桌上,活像災後現場。
說實話,難吃得要命。
咬一口雞蛋,牙縫裡都是苦味。
但他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曲晚霞在心裡直翻白眼。
她端起碗吹了兩口,喝了幾口熱乎的雞湯。
這湯是拿山苕燉的。
山苕是本地的說法,學名叫野山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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