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耳卻比道奇的神色鎮定多了。
他自信地兩手交叉抱臂:“
有本事你去告狀啊,還真把自己也當做高貴的雌性了,你沒有生育能力算什麼雌性?
放去雌洞也不會有雄獸找你了!”
這在獸世屬於很惡毒的話。
雌洞都是部落裡沒有生育能力也沒有伴侶的老雌去的地方。
像兔暖暖這樣的少雌基本去的少。
除非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又或者癡傻沒人要,隻能去雌洞這種地方通過身體獲得糧食。
繼承了原主記憶的兔暖暖自然也明白雌洞是什麼地方。
她盯著對麵這個居高臨下看著他的獸人,她能認得出來,是族長的兒子立耳。
可沒少私底下欺負原主。
她現在不癡傻了,部落難道會不要她嗎?
兔暖暖總想嘗試一下,她揚了揚下巴道:
“誰怕誰!我現在可不傻了,部落難不成真不會要我?”
道奇看著少主的模樣心中也放下幾分擔憂。
他和立耳對視了一眼道:“走啊,不是挺能耐嗎?去找族長,看他們怎麼說。”
兔暖暖自是跟著兩個獸人去找族長爭論。
赤璃在離部落不遠處便停下了。
他雖然能隱藏氣息可也不能離部落太近。
倒不是怕這個小部落,這一窩兔子也隻夠赤璃吃八分飽而已。
他隻是怕小雌性討厭他。
兔暖暖在族長麵前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又複述了一遍。
她道:“族長,您難不成真認為我是部落的累贅?”
族長雖然心裡是這麼認為的,可當了這麼多年族長他深知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
他沒有正麵回答兔暖暖的問題,而是對兔暖暖說道:
“你腦袋好了?”
“對,”兔暖暖盯著族長問道:
“族長您還沒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呢,您也覺得我是部落的累贅嗎?”
族長到嘴邊的話咽又不是吐出來又不是,好在後腳來的雌性開口了。
“可不就是部落的累贅嗎?
部落養了你十五年,到現在都快十六年了還沒化形,不然還能把你送去雌洞,哪像現在?
部落白白供著你,你還不識好歹。”
兔瑤扶著巫醫走了進來、
她一進來,立耳和道奇的神色便不一樣了。
立耳連忙走到兔瑤麵前,耳朵一甩一甩的。
他先是喊了聲巫醫隨後便圍著兔瑤轉:“瑤瑤你怎麼來了,外麵熱不熱啊。”
道奇看著湊上前的的立耳,他沒敢上前爭。
可目光全放在兔瑤身上了,嘴上倒是不忘附和她的話:“對啊對啊,兔瑤說的有道理,你真是個不識好歹的雌性!”
立耳也附和道:“對啊,哪像兔瑤,高等生育力!”
兔暖暖看見兔瑤身體本能一僵。
她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兔瑤,和她同年出生的小兔子。
備受父母和朋友的喜愛,從小欺負她是欺負最狠的。
“你可彆把我和她比,我嫌臟。一個被流浪獸綁架的雌性,哼。”
兔瑤麵露嫌棄狀,甚至離兔暖暖遠了兩步,好似她身邊有什麼臟東西一般。
兔暖暖想起了原主自殺的導火索便是半個月前她被流浪蛇獸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