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手指沒出現之前,陳林曾為這件事焦慮的整宿都睡不著覺。
時時刻刻都在思考,該如何做才能快速提升實力,然後加入戰神殿,亦或者怎麼做才能獲取戮妖使的身份。
畢竟占據了彆人的肉身,總要為其親人做點什麼,不然心裡總會有些虧欠,揮之不去。
好在後來金手指的忽然出現,才總算解決了陳林的這樁心事。
讓他忍不住重重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對未來多出了幾分信心和打算。
陳宏博將驢車趕進後,陳林便縱身躍下了驢車。
此時驢車上早就不見了張山的身影,這家夥早在巷口的時候,就借口家中有事,提前下了驢車,為的就是不叨擾陳林一家。
院子內,正在四處打量的陳林,身後忽然傳來一道頗為尖銳的女人聲。
“哎吆!阿林這是傷好回來了?”
陳林回身望去,隻見一身材臃腫,肥頭大耳的婦人正笑眯眯地看著他,臉上看好戲的表情,一點都不遮掩。
陳林望著婦人的模樣,腦海裡頓時就閃出了關於這個婦人的信息。
婦人名叫張桂花,其丈夫在陳氏族長家的鋪子做掌櫃,兒子陳明與陳林一起在烈陽武館習武,因其天賦沒有陳林高,在族裡處處被陳林壓一頭,導致其母很看不慣陳林。
明裡暗裡沒少在街坊四鄰那裡,編排陳林的壞話。
今年陳明與陳林一起參與武考。
陳明的武道天賦雖然沒有陳林高,但是今年也進了南慶武館的下院。
對比武考失利的陳林來說,這個結果卻要光鮮亮麗不少。
看著張桂花的表情,陳林不用猜也知道,這婦人根本就不是來關心他傷勢的,而是來看他笑話的。
心裡有了猜測,陳林也懶得和對方敷衍,不鹹不淡地“?”了一聲後,便轉身回了屋中。
張桂花看陳林如此態度,臉色頓時一黑,對著地麵用力呸了一口濃痰道:“一個沒考進武院的臭小子,有什麼好神氣的,天賦好又能怎樣?不還是要回田裡刨食!哼!”
拴好驢車的陳宏博,剛好就聽見了張桂花的嘲諷,頓時怒道:“張桂花,你一個長輩能不能積點口德,我家阿林怎麼著你了,讓你在背後這麼編排他?”
“嗬!老娘積不積口德,礙你什麼事了!難道老娘說得不是事實嘛?再過不久,你們就都得滾出這個院子,與其有閒功夫在這裡說我,還不如趕緊回屋,去收拾你們家的那些破爛,省的到時候被人趕出去,手忙腳亂,再落下什麼破玩意,打擾我們清淨!”張桂花潑婦勁一上來,一點都不怵陳宏博,張口什麼難聽就說什麼。
陳宏博指著張桂花氣的嘴唇怯懦了幾下,最後隻能氣憤道:“你個潑婦!我懶得與你計較!”
說完扭頭就回了自己屋。
對於屋外張桂花的嘲笑,陳林倒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身懷金手指的他,遲早會驚豔所有人,像張桂花這種無知的婦人,他一個大男人懶得與其多費口舌。
等到陳宏博進入屋子,陳林忍不住開口道:“父親,母親和妹妹怎麼沒在家?”
“你母親與嵐兒去菜市買菜去了,一會就回來!”陳宏博強顏歡笑地回了一句,便趕忙提著茶壺去廚房忙活。
無事可做的陳林,在凳子上坐了一會後,便好奇地打量起了當前的住處。
陳林家位於院子的東側,上下兩層總共四間房,三間臥室,陳父陳母一間,陳林與妹妹陳嵐各一間,客廳被分割成了廚房與餐廳。
整個屋子以木結構為主,少部分用青磚填充,沒有多餘的雕梁畫棟,看著很是簡單樸實。
“哥你回來了?”
當陳林正準備去廚房看看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呼喊。
陳林轉身望去,一個眉目如畫,肌膚如雪的小女孩,正滿臉驚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