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軒原本打算前往悅來樓查探,卻忽接聖旨入宮。此刻,紫宸殿中群臣列立,氣氛沉悶如鐵,似有一場風暴在醞釀。
赫連軒黑衣紅披,身形挺拔如鬆。他的目光掃過四周,那些曾經與赫連家交好的老臣,此刻卻一個個麵色冷峻,仿佛他真是那通敵叛國之人。
“赫世子,這是北戎使節的畫像,你與他在城南密會,可有此事?”一名中年官員高聲質問,手中卷軸一抖,一幅畫像隨風展開。
赫連軒眉峰微挑,目光掃過畫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此畫筆法粗劣,連衣紋褶皺都未畫全,竟也敢拿來當證據?”
“赫連軒,莫要狡辯!刑部已驗過筆跡,確為北戎畫師所繪!”赫連軒冷笑:“刑部驗筆跡,可曾多方麵驗證?可曾驗過紙張?可曾驗過墨色?可曾驗過畫師是否真在京城?”
那官員一時語塞。赫連軒目光冷冷掃過眾人,指尖輕敲劍柄,發出清脆聲響,緩緩掃視四周,心中卻已暗自運轉戰神之魂共鳴係統。刹那間,一道微不可察的波動自他體內蕩開,仿佛有某種無形的力量將整個大殿的氣息都納入他的感知之中。
他能感受到那些人的憤怒、得意、焦急、恐懼……甚至,還有幾分猶豫。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想置我於死地。”赫連軒心頭一動,目光落在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臣身上。那老臣雖在斥責,但眼神卻時不時掃向殿外,神色間透著一絲不安。
赫連軒心中已有計較,麵上卻不動聲色,繼續冷聲道:“諸位大人,若僅憑一幅畫像便能定罪,那我赫家的軍功簿,是否也能當罪證?”
此言一出,殿中頓時一靜。
“赫家世代忠良,先帝親封‘鎮北王’,豈容爾等汙蔑!”一名老將怒聲喝道,正是赫家舊部。
“哼,忠良?赫世子若真忠良,為何遲遲不肯交出兵權?”一名新晉文臣冷笑道。
赫連軒目光一冷,正要開口,忽聽皇帝淡淡道:“夠了。”
眾人頓時噤聲。
皇帝端坐禦座,神色莫測,緩緩道:“赫連軒,你確有證據自證清白?此事重大,不可兒戲。”
赫連軒拱手,沉聲道:“臣無直接證據,但臣有戰神之魂為證!此魂乃赫家祖傳,若臣真有通敵之罪,戰神之魂豈會與我共鳴?臣願以性命擔保!”
皇帝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思索,周圍大臣也開始交頭接耳,有的點頭表示認可,有的則搖頭表示懷疑。
赫連軒心中一動,戰神之魂係統在此刻傳來一道信息:“感知到情緒波動——皇帝,疑慮中夾雜信任,可利用。”
他心中一喜,立刻抓住機會:“聖上,臣願以戰神之魂為誓,若查無實據,臣願自請削爵,永不入朝堂。”
此言一出,滿殿嘩然。
“赫世子,你說北戎密探……可有線索?”一名武將忽然皺眉。
赫連軒眼神一亮,戰神之魂係統再次傳來波動:“感知到情緒波動——該武將,心虛,似曾接觸北戎。”
他心中已有計較,麵上卻不動聲色:“線索?自然是有的,隻是還需查證。”
那武將神色微變,低頭不語。
赫連軒心中冷笑,已知此人必是突破口。
皇帝見狀,沉吟片刻,終是開口:“赫連軒,朕給你三日時間,若三日內查無實據,便依律處置。這三日,你可調用宮中部分暗衛協助。”
“謝聖上!”赫連軒拱手,心中卻已鬆了口氣。他知道,這三日時間緊迫,每一刻都不能浪費。他開始在腦海中迅速規劃這三日查證計劃,先從何處入手,如何調查,誰可信任,誰需提防……
他緩緩退下,心中卻已開始盤算。
“三日……璃兒,該快些了。”
他步出紫宸殿,陽光灑在臉上,卻照不進他眼中的寒意。
赫連軒站在殿前石階上,目光投向遠處,仿佛穿透宮牆,落在那間靜室之中。
他輕輕握了握拳,掌心微濕。
“幕後之人,果然不簡單。”
他低聲自語,轉身,大步離去。
殿中,群臣仍在議論紛紛,無人注意到,那名老臣悄悄抬手,一枚小小的銅錢自袖中滑落,落入另一隻手的掌心,緊接著,那枚玉扳指在袖中轉了半圈。
銅錢上,刻著一個“李”字。
喜歡特工世子妃:戰神黑化寵翻天請大家收藏:()特工世子妃:戰神黑化寵翻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