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衛碼頭,東廠檔頭正在得意洋洋地清點繳獲的火器。見朱由檢來了,更是趾高氣揚:“信王殿下,這些火器造型怪異,並非軍中所用,您作何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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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不答反問:“你說這些火器是本王私造的?”
“鐵證如山!”檔頭指著火器上的銘文,“這上麵刻著信王府監造,還想抵賴?”
朱由檢突然大喝:“來人!將這些叛賊拿下!”
眾人都愣住了。當頭又驚又怒:“殿下這是何意?”
朱由檢冷笑:“這些火器乃是本王設計,準備獻給皇兄的新式武器。你等擅自截獲,莫非是與建虜勾結,想阻止新武器送往遼東?”
檔頭頓時慌了:“殿下血口噴人!我等是奉九千歲之命...”
“九千歲?”朱由檢挑眉,“九千歲知道你們截獲獻給皇上的貢品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假傳九千歲的命令?”
當頭啞口無言。朱由檢趁機道:“既然你們懷疑這些火器的威力,不如當場演示一番。孫先生!”
孫元化會意,立即命人取來一支燧發槍,對著百步外的靶子連開三槍,槍槍命中。
圍觀的官兵紛紛叫好。明朝現用的火繩槍射速慢,精度差,雨天還不能用。這燧發槍不僅射速快,精度高,還不怕風雨。
朱由檢對東廠檔頭說:“現在你還覺得這些是的武器嗎?”
當頭冷汗直冒,連連告罪。
朱由檢趁機說:“既然是一場誤會,本王也不追究了。不過這些火器要立即運往遼東,測試實戰效果。你沒意見吧?”
檔頭哪敢有意見,隻能眼睜睜看著火器被重新裝船。
事後,孫元化心有餘悸:“好險!差點就被魏忠賢抓住把柄了。”
朱由檢卻笑道:“未必是壞事。經此一事,咱們造新式火器的事就算過了明路。以後可以正大光明地研究了。”
果然,幾天後,天啟皇帝下旨,成立“軍器研究司”,由信王主管,專門研發新式武器。魏忠賢雖然恨得牙癢癢,卻也無計可施。
然而朱由檢的麻煩還沒完。這日他正在試驗場觀看新式火炮試射,李若璉又來報告:“殿下,出大事了!聞香教在山東造反了!”
朱由檢一驚:“怎麼回事?”
原來,朱由檢在山東清田,觸動了許多地主豪強的利益。這些人與聞香教勾結,煽動教眾造反,打著“信王毀孔廟、滅聖道”的旗號,已經聚眾數萬,攻占了好幾座縣城。
“好個聞香教!本王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自己跳出來了!”朱由檢怒極反笑,“正好,就拿你們試試新炮的威力!”
他當即下令:“孫先生,你帶十門新式火炮,隨本王去山東平叛!李若璉,你派人查清聞香教與朝中哪些人有勾結!”
三日後,山東兗州城外。
聞香教教主王好賢親率數萬教眾,將兗州城圍得水泄不通。這些教眾大多是被蠱惑的百姓,手持鋤頭木棍,隻有少數頭目有正規武器。
朱由檢率軍趕到時,兗州城已經岌岌可危。他立即下令布陣,十門新式火炮對準了叛軍陣營。
孫元化有些猶豫:“殿下,叛軍中多是受蒙蔽的百姓,用炮轟擊恐怕...”
朱由檢道:“放心,本王自有分寸。先放空炮嚇唬他們。”
然而炮聲一響,叛軍不但沒被嚇住,反而在教主的鼓動下,高呼“刀槍不入”,瘋狂衝來。
朱由檢冷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換開花彈,瞄準那些頭目!”
炮彈準確地落在叛軍頭目中間,爆炸聲震耳欲聾。那些號稱“刀槍不入”的頭目,頓時被炸得血肉橫飛。
叛軍頓時大亂。朱由檢趁機讓士兵喊話:“投降不殺!隻誅首惡!”
大部分教眾本來就被脅迫,見頭目死了,紛紛投降。王好賢見大勢已去,想要逃跑,卻被李若璉帶人擒獲。
平定聞香教之亂後,朱由檢在叛軍大營中搜出了大量書信,都是與朝中官員往來的證據。其中最讓他震驚的是,竟然有魏忠賢的親筆信!
“好個魏忠賢!竟然勾結邪教!”朱由檢又驚又怒,“這下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立即整理證據,準備回京後一舉扳倒魏忠賢。
然而就在回京的前夜,一個神秘人突然求見...
第三卷第153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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