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光羽族的友誼_重生之盜墓至尊我為神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9章 光羽族的友誼(1 / 1)

昆侖玄門學院的晨鐘剛敲過第三響,藏書閣的木窗便被輕輕推開。帶著露水的風卷著紫藤花香湧進來,落在靠窗的紫檀木長桌上——那裡攤著一幅泛黃的羊皮卷,邊緣用金線繡著兩族的族徽:玄門的太極八卦旁,依偎著光羽族的金色羽翼,羽翼的翎管上,還纏著半圈玄門的紅繩。繩結是“雙生結”,是當年畢邪向光羽族初代族長翎學的,據說能把兩種不同的線纏得比一根線還結實。

“這是光羽族使者昨夜送來的‘星軌圖’,”白發先生用骨簽輕輕挑起羊皮卷的一角,陽光透過窗欞落在卷上,那些用銀粉繪製的星點忽然流轉起來,像活了一般,“你看這北鬥第七星的位置,比去年偏移了三寸——光羽族說,這是兩族的源能共鳴又深了一層的征兆。”他指尖劃過卷上的星軌,那裡有一道淡淡的金線,是兩族星軌交彙的地方,此刻正泛著微光,“就像兩條河彙進了同一個湖,水紋總要攪在一處的。”

長桌旁,幾個學生正圍著一盆新采的“流光草”。草葉是半透明的瑩白色,葉脈裡流淌著金色的光,像光羽族翅膀上的紋路。這是三天前光羽族少主親自送來的,他站在學院門口時,背後的六對金羽在陽光下展開,幾乎遮住了半邊天,卻特意把草盆護在懷裡,生怕被風刮壞:“讓它替我們看著,今年的新生裡,有沒有能同時引動玄門靈力與光羽源能的娃娃。”草葉頂端的露珠裡,還映著他當時笑起來的模樣。

源能學院的中庭,那棵畢邪當年親手種下的“兩生樹”已亭亭如蓋。樹乾要三個成年人才抱得過來,樹皮上交織著兩種紋路:玄門的雲紋與光羽族的羽紋,在陽光下時而化作太極的黑白兩色,時而泛出羽翼般的金芒。最神奇的是它的葉子——向陽的一麵是深綠,葉脈間藏著細碎的金光,像光羽族翅膀的鱗粉;背陰的一麵是墨綠,葉尖墜著晶瑩的露珠,凝聚著玄門的靈力,清晨會順著葉脈滾落,在地麵彙成小小的“靈溪”,溪水裡漂著光羽族孩子用金羽剪的小船,載著玄門孩子折的紙鶴,一起流向花園深處。

“畢邪大人當年種樹時,可沒少鬨笑話。”負責照看古樹的老園丁蹲在樹根旁,用浸過靈泉的布擦拭著樹乾上的刻痕。那是兩族曆代族長的簽名,最底下一行,是畢邪和光羽族初代族長“翎”的名字,字跡早已被歲月磨得淺淡,卻仍能看出畢邪那筆鋒裡的剛勁,像他揮劍時的力道;翎的字跡則如羽毛般輕盈,筆畫間總帶著小小的彎鉤,像翅膀扇動時的弧度。

老園丁年輕時是畢邪的侍從,臉上的皺紋裡都藏著故事。他用布蘸著靈泉,小心翼翼地擦去刻痕上的塵土,聲音裡帶著笑意:“光羽族送的樹種是金羽木,咱們玄門的土養不慣,剛種下三天就蔫了,葉子卷得像光羽族孩子受委屈時噘起的嘴。畢邪大人急得用靈力給樹‘輸血’,結果把自己弄得靈力紊亂,躺了三天。還是翎族長帶著光羽族的‘晨露’來,那露水是光羽族孩子天不亮就去雲海摘的,裝在水晶瓶裡,晃一晃能看見彩虹。她兌著咱們的‘靈泉’,一點點澆,澆了整整七天,樹才緩過來,冒出第一片新芽——那芽一半綠一半金,畢邪大人當時就跳起來了,說這樹比他還爭氣。”

樹底下,圍著一群剛入學的小娃娃。他們踮著腳尖,伸手去夠最低的樹枝——那裡掛著兩族孩子共同做的祈福牌。玄門的孩子用桃木牌,上麵刻著“平安”,字裡還嵌著小小的靈力法陣,摸上去暖暖的;光羽族的孩子用金羽片,上麵烙著“順遂”,羽片邊緣被打磨得光滑,陽光照上去,能在地上映出細碎的光斑。牌牌之間用紅繩串著,風一吹,叮當作響,像兩族孩子的笑聲疊在了一起,驚飛了枝椏間棲息的“靈雀”——那是玄門用機關術做的鳥,翅膀上粘著光羽族孩子捐的羽毛,能跟著真鳥一起飛。

“你看那片最大的葉子,”一個紮著雙鬟的小姑娘指著樹冠,那裡有片足有蒲扇大的葉子,葉麵一半深綠一半墨綠,中間纏著根紅繩,“先生說,那是兩族第一次聯合擊退‘暗影獸’那天長出來的,葉紋裡還能看見當時的源能波動呢!”她叫阿芷,玄門弟子,手裡總攥著塊光羽族朋友送的羽毛,走路時都晃悠著,像帶著片小雲彩。

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那片葉子在陽光下輕輕顫動,葉紋間果然流轉著淡淡的光暈,像一條金色的河,裡麵遊弋著無數細小的光點——那是當年兩族戰士的源能力量,被樹葉悄悄記了下來。老園丁說,每逢月圓,那片葉子會發光,照亮樹乾上的一行字,是畢邪當年刻的:“同根生”。

源能學院的鈴聲是特製的——用玄門的青銅和光羽族的“鳴羽”熔鑄而成,敲響時,玄門的孩子能聽見靈力的共鳴,像琴弦被輕輕撥動;光羽族的孩子能看見空氣中浮動的金色光粒,像撒了把星星。此刻鈴聲正清脆地回蕩在走廊裡,新生們抱著各自的源能儀器,匆匆趕往“共鳴堂”。玄門的孩子背著桃木劍和符籙袋,光羽族的孩子背後的翅膀還沒完全長開,小的隻有巴掌大,像彆在背上的裝飾品,跑起來時呼扇著,帶起一陣香風——那是光羽族孩子特有的“羽香”,每個孩子的味道都不一樣,翎羽的是紫藤香,阿澈說像藏書閣窗外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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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內的地麵鋪著光羽族送來的“星砂”,踩上去像踩著細碎的星光,腳下會泛起淡淡的熒光;天花板上懸著玄門特製的“聚靈燈”,燈光是柔和的青白色,能讓兩族的源能都保持穩定,燈穗上掛著兩族孩子一起編的中國結,有玄門的“如意結”,也有光羽族的“羽結”,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正麵的石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源能圖譜”,左邊是玄門的五行靈力流轉圖,用朱砂畫就,流轉著青、赤、黃、白、黑五色光;右邊是光羽族的羽翼源能分布表,用金粉繪製,羽翼的每根翎管上都標著源能節點;中間用金線連著,標出了三十六個“共鳴點”——那是兩族經過千年研究,找到的最容易產生跨世界源能共鳴的節點,每個點旁邊都寫著發現者的名字,一半是玄門的,一半是光羽族的。

“今天我們要練的‘雙生源能’,”站在堂中的玄門導師舉起手中的“共鳴石”,石頭在他掌心發出柔和的光,“需要玄門的同學引動‘水行靈力’,光羽族的同學引動‘流金源能’,記住,不是比拚誰的力量強,是要讓兩種能量像兩生樹的根一樣,在共鳴石裡纏成一股繩。”他特意指了指圖譜上的“共生點”,那裡的金線最粗,“就像阿澈和翎羽,一個用靈力,一個用源能,要讓石頭上的光既不偏青,也不偏金。”

隊伍裡,玄門少年阿澈正緊張地攥著拳頭。他的搭檔是光羽族少女翎羽,小姑娘背後的翅膀還沒長全,隻有兩對小小的金羽,像剛破殼的雛鳥,絨毛都沒褪乾淨。兩人的共鳴石碰在一起時,阿澈的靈力總忍不住往外衝,像開閘的洪水,把翎羽的源能撞得四散,化作星星點點的金粉,逗得翎羽咯咯笑:“你彆緊張呀,就像咱們給兩生樹澆水時,你的靈泉和我的晨露,不是要比誰的水多,是要讓樹根喝飽呀。”她說話時,翅膀輕輕扇了扇,帶起的風拂過阿澈的臉頰,像羽毛掃過,癢絲絲的。

阿澈臉一紅,想起上周澆水時的情景:他提著玄門的靈泉壺,壺身上刻著“潤物”二字;翎羽捧著光羽族的晨露盞,盞沿鑲著一圈金羽,兩人小心翼翼地把水澆在樹根同一處,看著水珠滲進土裡,冒出細小的金色氣泡——那是兩族能量交融的痕跡,像在土裡開了朵看不見的花。他深吸一口氣,試著放緩靈力的輸出,像晨露滴進泉眼那樣輕柔。果然,共鳴石上泛起了一層青白交織的光暈,裡麵還浮出了小小的金色羽毛紋路,像阿澈的靈力裡長出了翅膀。

“成了!”兩人同時歡呼起來,聲音撞在一起,像兩滴雨水落進同一個水窪,濺起的漣漪都疊成了一個圈。導師笑著點頭,用靈力在他們的共鳴石上烙下“初鳴”二字——那是兩族孩子第一次成功共鳴的標記,像給剛出生的小獸蓋了個印章。

這樣的場景,在源能學院每天都在上演。玄門的“機關術”課上,光羽族的孩子會用翅膀扇動氣流,幫玄門的孩子調整機關鳥的飛行角度,讓那些木頭做的鳥兒能跟著真鳥一起盤旋;光羽族的“羽翼修行”課上,玄門的孩子會用靈力畫出風軌,讓光羽族的孩子更快掌握翅膀的擺動節奏,知道什麼時候該收翅,什麼時候該展翅,免得被狂風卷走。食堂裡,玄門的“靈米”和光羽族的“星麥”總被盛在同一個餐盤裡,靈米嚼起來有淡淡的草木香,星麥則帶著點甜味,混在一起吃,像把春天和秋天咽進了肚子;宿舍中,玄門的“安神符”會和光羽族的“靜羽香”一起放在床頭,符咒上的朱砂能讓光羽族的孩子睡得安穩,香裡的金粉能讓玄門的孩子夢見會飛的翅膀。

就連學院的寵物“靈狐”,都成了兩族友誼的見證。它是玄門的靈獸,卻總愛往光羽族孩子身邊湊,用尾巴卷著他們掉落的羽毛玩,晚上還會鑽進翎羽的被窩,把絨毛蹭得滿身都是——那是玄門的靈力和光羽族的源能,在一隻小獸身上融成了一團暖烘烘的光。

光羽族的世界懸浮在玄門大世界的西側星軌上,像一片被金色雲海托著的島嶼。兩族往來靠的是“星槎”——一種用玄門的“沉木”和光羽族的“金羽”打造的船,船身刻著兩族的符文,玄門的“定”字和光羽族的“翔”字交纏在一起;船帆上繡著兩族的族徽,風一吹,徽記就像在跳舞;最特彆的是船底,刻著畢邪當年寫的“同行”二字,筆鋒裡的剛勁和輕盈,像他和翎族長並肩站在一起的模樣。

每月十五,星槎都會載著兩族的使者互通消息。今天的星槎格外熱鬨,因為光羽族的“星祭”快到了,那是他們一年中最盛大的節日,要在星軌上放“流火”,據說能照亮整個星空。玄門的孩子們親手做了禮物:用靈木雕刻的小羽翼,翅膀上刻著玄門的雲紋;用朱砂畫的平安符,符腳綴著光羽族喜歡的鈴鐺;用靈泉釀的果酒,瓶塞是光羽族孩子用金羽做的,晃一晃,能聽見細碎的響聲,像星星在說話。這些禮物堆滿了整個船艙,連掌舵的老船夫都笑著說:“當年畢邪大人第一次去光羽族,隻帶了一壺靈泉,現在你們呀,是要把整個玄門都搬過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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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要送給翎族長,”阿澈捧著一個木盒,裡麵是他用了三個月雕成的兩生樹模型,樹乾上的紋路比真樹還要細致,連哪年長了片特殊的葉子都標了出來,“先生說,翎族長當年和畢邪大人一起種樹時,手被樹枝劃破了,流的血都讓樹根吸收了,所以樹才長得這麼好。”他手指劃過模型上的一道刻痕,那是他特意雕的,像道小小的傷疤,“我刻了點靈泉在裡麵,希望她看到時,能想起當年的靈泉味。”

翎羽趴在船舷邊,數著天上的星軌。光羽族的星軌和玄門的不一樣,他們的星星是連成羽毛形狀的,像無數隻翅膀在夜空裡扇動。“我們那邊的星祭,要在兩生樹下跳‘羽舞’,”她回頭時,發間的金羽發簪閃了閃,那是阿澈用靈木給她做的,“去年玄門的姐姐教我們跳了‘太極舞’,今年我們要把兩種舞合在一起,轉圈的時候,玄門的孩子走圓,我們光羽族的孩子飛起來,肯定像兩生樹的枝椏纏在一起。”她背後的小翅膀輕輕扇著,帶起的金色光粒落在阿澈的木盒上,像撒了把碎金,給那道“傷疤”鍍上了層暖光。

星槎穿過“界門”時,兩族的族徽同時亮起。界門的石壁上,刻滿了千年間的往來記錄,用的是兩族的文字:玄門的篆字和光羽族的羽紋符號,像兩行並行的詩。“庚辰年,玄門贈光羽族‘避雷符’,助其渡過星暴”——那符是畢邪親手畫的,據說上麵的靈力至今還在;“丁未年,光羽族贈玄門‘暖羽絨’,解昆侖雪災”——那些羽絨填在玄門弟子的袍子裡,讓那年冬天沒人凍著;“甲子年,兩族共滅暗影獸,救萬民於水火”——那天的血染紅了兩生樹的根,卻讓樹長得更茂盛了。最新的一行,是上個月刻的:“源能學院新生三十人,成功引動雙生源能”,刻字的是阿澈和翎羽,他們的名字挨在一起,像兩個依偎的小腳印。

光羽族的都城“流光城”浮在雲端,城裡的建築都是半透明的,像用月光砌成的,屋頂上覆蓋著金色的羽瓦,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遠遠望去,整座城像一隻展開的巨大翅膀。兩生樹在這裡也有一棵,是用昆侖那棵的種子種的,長得比玄門的那棵還要高些,因為光羽族的陽光更暖,雲裡的養分更足。樹枝上掛著無數發光的絲線,線上係著兩族的信物——玄門的玉佩、光羽族的羽毛、孩子們的塗鴉畫著長翅膀的桃木劍和會吐靈力的金羽)、長老們的箴言玄門的“守中”和光羽族的“翔和”刻在同一塊木牌上)。

“看!”翎羽指著樹頂,那裡有個小小的樹屋,是用兩生樹的枝乾自然長成的,像被鳥兒銜來的禮物,“那是畢邪大人和翎族長當年住過的地方,現在成了兩族孩子的秘密基地。去年阿澈雕的木劍,還掛在屋梁上呢!”她拉著阿澈的手飛上去,翅膀帶起的風裡,飄著玄門的草木香和光羽族的花蜜香。樹屋裡,果然掛著一把小小的木劍,劍鞘上刻著玄門的雲紋,劍柄纏著光羽族的金羽線,那是阿澈去年送的,當時翎羽回贈了一片自己換下的羽毛,現在正插在劍穗上,在風裡輕輕搖晃。

星祭當晚,兩族的孩子圍著光羽族的兩生樹跳舞。玄門的太極舞圓轉柔和,像樹的年輪一圈圈擴散;光羽族的羽舞輕盈靈動,像枝葉在風裡舒展。兩種舞步漸漸融合,玄門的孩子踩著光羽族孩子的影子,光羽族的孩子追著玄門孩子的靈力軌跡,最後所有人都圍成一個圈,手拉手轉起來,像兩生樹的圈圈年輪。阿澈和翎羽手拉手,踩著同樣的節拍,他的靈力和她的源能在地麵彙成一個金色的太極圖,圖裡浮著一對小小的羽翼,像兩個世界在這裡長出了共同的翅膀。

源能學院的檔案室裡,保存著一本厚厚的“友誼冊”,封麵是用兩生樹的樹皮做的,邊緣用金羽線縫著,上麵貼著兩族曆代朋友的合影。最舊的一張已經泛黃,是畢邪和翎族長的黑白照,兩人並肩站在剛栽下的兩生樹苗旁,畢邪的手搭在樹苗上,指尖還沾著泥土;翎族長背後的翅膀半展著,金羽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照片邊緣有行小字,是畢邪的筆跡:“根纏在一起,風就吹不倒了。”最新的一頁貼著阿澈和翎羽的合照,兩個孩子坐在兩生樹的枝椏上,阿澈舉著他雕的木劍,翎羽展開小翅膀,背景裡的樹葉綠得發亮,金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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