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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霍氏不死蟲(1 / 1)

第八十五章:霍氏不死蟲

獻王墓的震顫還未平息,地脈深處傳來的轟鳴如同巨獸的喘息,讓腳下的青石板都在微微發顫,縫隙裡滲出的幽藍熒光忽明忽暗,映得周圍的岩壁如同被打翻的星子池。畢邪攥著胸口的雙魚玉佩,那枚融入了第一塊終極碎片的玉石正散發著溫潤的暖光,順著衣襟漫到鎖骨,將一股清透的能量注入他的四肢百骸——這碎片是昨日在蟲穀西側的祭壇廢墟裡找到的,當時它嵌在青銅神像的眼眶裡,神像眉心的朱砂痣與玉佩上的紋路嚴絲合縫,觸碰的瞬間便化作一道流光鑽進玉中。此刻指尖摩挲著玉佩邊緣的雲紋,能清晰感受到那股溫熱的能量在體內流轉,像是有一條細小的暖流順著經脈緩緩遊走,撫平著連日來奔波的疲憊,連左臂被痋蟲劃傷的舊傷都不再隱隱作痛。

“畢邪哥,你看蘇晴那邊!”林婉清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的手指緊緊捏著祖父留下的牛皮劄記,深褐色的紙頁邊緣被攥得發皺,露出裡麵泛黃的襯紙。順著她示意的方向望去,隻見蘇晴正蹲在不遠處的一片蕨類植物旁,鵝黃色的裙擺沾了些草汁,手裡拿著一把小巧的青銅鑷子,鑷子尖夾著一隻翅膀半透明的飛痋。那蟲子約莫指甲蓋大小,翅尾泛著珍珠般的虹彩,六條細腿蜷成一團,在鑷子尖上瑟瑟發抖,像是一片被風吹動的琉璃碎渣。

蘇晴的側臉在斑駁的樹影中顯得格外專注,陽光透過她耳後的碎發,在脖頸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她的睫毛很長,垂落時在眼瞼下方投下一小片陰影,說話時尾音帶著點南方姑娘特有的軟糯:“這是‘霧翅痋’,劄記裡說它的翅膀能提煉出解毒的精油,但必須在活蟲狀態下取翅,否則翅膜會瞬間硬化成粉末。”她說話時,另一隻手拿著個琉璃小瓶,瓶口塞著浸了薄荷水的棉團,瓶身反射的光落在她手背上,照出細小的絨毛,“你看它翅膀根部的紋路,是不是像極了獻王墓裡的壁畫符號?那壁畫上的飛天手裡捧著的容器,花紋和這翅膀上的螺旋紋一模一樣。”

話音未落,蘇晴突然“呀”了一聲,鑷子猛地一顫——那霧翅痋竟突然展開翅膀,一道極細的銀線從翅尖射出,像一根被陽光拉長的蛛絲,擦著她的手背飛過,“釘”在旁邊的樹乾上。眾人定睛看去,那銀線竟是一根比發絲還細的毒針,針尖泛著暗綠色的光,刺入樹乾半分,周圍的樹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腐爛,露出裡麵猩紅的木質。

“怎麼了?”畢邪立刻跨步上前,腰間的破邪劍已半出鞘,劍鞘上的驅蟲符文在光線下泛著淡金色的光暈,符文間流轉的微光在他手背上投下細碎的影子。當看清那根毒針時,他的眉峰瞬間蹙起,指腹摩挲著劍鞘上的饕餮紋:“是‘痋母’的標記!這飛痋是霍氏不死蟲的幼體,難怪會有尾針——成年的霍氏不死蟲就是靠這些幼體來標記獵物,隻要被毒針紮中,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它循著氣味找到。”

林婉清聞言,慌忙翻開劄記,指尖在泛黃的紙頁上飛快滑動,發出沙沙的聲響。劄記裡夾著的幾片乾枯的蟲翅簌簌掉落,其中一片恰好落在蘇晴腳邊,翅脈的紋路竟與那霧翅痋如出一轍。終於,她的指尖停在某一頁的插圖處,那幅用工筆勾勒的圖畫上,是一隻巨大的筒狀蟲體,蟲身周圍環繞著無數細小的飛痋,像是一群追逐腐肉的蚊蠅。圖注用朱砂寫著:“霍氏不死蟲,孕於腐壤,幼為霧翅,成則為災,觸之即腐,碎之再生。”字跡邊緣有些暈染,像是曾被人用帶血的手指摩挲過。

“祖父的劄記裡提過,這是蟲穀最凶的痋蟲!”林婉清的聲音發顫,指尖點著圖中蟲體腹部的一塊白色軟甲,指甲因用力而泛白,“你看這裡,說它外殼比鐵甲還硬,尋常刀劍根本砍不動,而且……而且被砍成幾段都能再生,每一段都會長成新的個體,除非用烈火徹底焚毀,否則永遠殺不死。”她頓了頓,咽了口唾沫,“祖父當年就是為了找克製它的方法,才在蟲穀失蹤的。”

她的話音剛落,遠處的濃霧裡便傳來一陣沉悶的摩擦聲,那聲音像是有無數巨蟒在岩石上爬行,又夾雜著甲殼刮擦地麵的刺耳銳響,像是有人在用鈍刀切割生鏽的鐵板,聽得人頭皮發麻。畢邪立刻將蘇晴和林婉清往身後拉了半步,破邪劍“噌”地一聲完全出鞘,劍身在林間漏下的光斑中閃著冷冽的光——劍鞘上的符文此刻亮得驚人,金色的紋路順著劍身蔓延,在刃口凝成一道半寸長的光刃,顯然是感應到了極強烈的凶煞之氣。

“來了。”畢邪的聲音壓得很低,目光死死鎖著濃霧翻騰的方向。空氣仿佛凝固了,連風吹過樹葉的聲音都消失了,隻有那摩擦聲越來越近,地麵的震顫也越來越明顯,腳邊的碎石子都在跟著跳動。

下一秒,一隻覆蓋著暗綠色硬殼的巨型蟲體破霧而出。那蟲子足有十丈長,筒狀的身體上布滿螺旋狀的凸起,每一寸甲殼都像是用生鏽的鐵甲拚接而成,縫隙裡還嵌著些風乾的獸骨,在霧氣中泛著冷硬的光澤。它的頭部沒有明顯的五官,隻有一圈圈疊在一起的鋒利口器,像是無數把交錯的鐮刀,正不斷開合,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口器周圍還掛著幾縷未消化完的獸骨殘渣,腥臭味隨著風勢飄過來,甜膩中帶著腐臭,讓人胃裡一陣翻湧。最駭人的是它的眼睛,竟長在身體兩側,密密麻麻的複眼像是鑲嵌在甲殼上的綠寶石,此刻正死死盯著他們,閃爍著貪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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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往山壁那邊跑!”畢邪拽起林婉清的胳膊就往側麵的山壁衝,蘇晴緊隨其後,手裡的琉璃瓶被攥得咯吱作響,瓶身與鑷子碰撞發出細碎的脆響。霍氏不死蟲的速度遠比看起來快得多,它那筒狀身體一弓一縮,就像巨大的彈簧在地麵上彈射,所過之處的樹木都被攔腰碾斷,碗口粗的樹乾像稻草般被撞得粉碎,枝葉和泥土飛濺,在身後留下一道猙獰的痕跡。

山壁下恰好有一處狹窄的石縫,縫隙僅容兩人並排通過,石縫兩側的岩壁上長滿了墨綠色的苔蘚,濕漉漉的,指尖碰上去能感覺到細微的粘膩,顯然常年不見陽光。“進去!”畢邪將蘇晴和林婉清往裡推,自己則轉身抽出背後的破邪劍。這把劍是進入蟲穀前,一位皮膚黝黑的老獵戶送的,當時老獵戶粗糙的手掌在劍鞘上拍了三下,煙袋鍋裡的火星落在他手背上,他卻渾然不覺:“這劍沾過百種痋蟲的血,能鎮邪,危急時往它心窩子裡灌氣,保你活命。”此刻劍身正發出輕微的嗡鳴,像是感應到了強敵,自發散出淡淡的金光,符文在光線下流轉,仿佛活了過來。

“畢邪!小心!”石縫裡的林婉清探出半個腦袋,手裡的劄記被風掀起邊角,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掉,砸在劄記上暈開一小片水漬,“劄記說它腹部有塊白色軟甲,是弱點!就在第三節甲殼下麵,那裡的甲殼沒長全,是它小時候蛻皮留下的舊傷!”

霍氏不死蟲顯然被畢邪吸引,巨大的身體猛地撞向山壁,“轟隆”一聲巨響,石縫上方的岩石嘩嘩往下掉,碎石像雨點般砸在畢邪肩上,疼得他齜牙咧嘴。他踉蹌了一下,卻借著這股衝擊力看清了蟲子腹部——果然在第三節甲殼下方,有一塊巴掌大的白色軟甲,軟甲上布滿細密的褶皺,與周圍暗綠的硬殼形成鮮明對比,像是一塊鑲嵌在鐵甲上的白玉,邊緣還殘留著些許褐色的舊痕,想必就是林婉清說的蛻皮舊傷。

“來得好!”畢邪低喝一聲,體內那股來自終極碎片的能量瞬間沸騰,順著手臂注入破邪劍。劍身上的金光驟然變亮,像是裹了層流動的火焰,連空氣都被烤得微微發燙,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鬆脂燃燒的香氣。他踩著滾落的碎石騰空躍起,避開不死蟲橫掃過來的尾部——那尾部的甲殼上長著倒刺,每一根都有手指長短,閃著寒光,若是被掃中,怕是要被帶下一塊皮肉。借著下墜的力道,他將全身力氣凝聚在手腕,破邪劍帶著破空之聲,狠狠刺向那塊白色軟甲。

“嗤啦”一聲,劍尖刺入軟甲半寸,墨綠色的體液瞬間噴湧而出,帶著濃烈的腥臭味,濺得畢邪半邊身子都是。那液體落在地上,竟將堅硬的岩石蝕出一個個小坑,冒著白色的泡沫。霍氏不死蟲吃痛,發出震耳欲聾的嘶鳴,那聲音像是無數鐵片在摩擦,聽得人耳膜生疼,石縫裡的林婉清和蘇晴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它的身體劇烈扭動起來,像一條失控的巨蟒,將畢邪狠狠甩向山壁。

“砰”的一聲悶響,畢邪後背撞在岩石上,喉頭一甜,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他死死咬著牙咽了回去,握著劍的手卻紋絲不動——劍身在軟甲裡卡得很牢,劍刃上的符文正死死咬住蟲肉,這是目前唯一能牽製住它的東西。後背的傷口火辣辣地疼,想必是之前被痋蟲劃傷的地方裂開了,血腥味混著不死蟲體液的腥臭味,在鼻尖縈繞不去。

“畢邪!”蘇晴在石縫裡急得直跳,手裡的箭一支支射向不死蟲的頭部,卻都被硬殼彈飛,箭頭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連個白痕都沒留下,“怎麼辦啊!我這兒還有三支穿甲箭,要不要試試?”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依舊緊緊攥著弓,指節泛白。

鬼燈不知何時出現在石縫另一側,他手裡拎著個鼓鼓囊囊的麻布包,包上還沾著些草籽,此刻正飛快地解著繩結:“用火!老林頭的劄記裡說這蟲子怕火!”包裡滾出幾個陶罐,罐口塞著浸了火油的棉團,“我剛才在附近的廢棄營地裡找到的,看罐子上的印,像是前幾年勘探隊留下的,火油還新鮮著呢,本來想留著晚上點篝火,現在正好用上!”他說話時,手裡的火折子已經打亮,橘紅色的火苗在他掌心跳動,映得他臉上的刀疤都柔和了些。

畢邪眼睛一亮,忍著劇痛拔出腰間的火折子,火星剛一冒頭,鬼燈就將一個陶罐扔了過來。他騰出一隻手接住,罐身滾燙,顯然是被鬼燈揣在懷裡捂熱的。咬開罐口的棉團,借著身體被不死蟲拖拽的間隙,將火折子湊了上去。火焰“騰”地燃起,橙紅色的火苗舔舐著罐口,將周圍的霧氣都燒得扭曲了。他抓著燃燒的陶罐,用儘全身力氣往不死蟲的傷口裡塞——那裡正是破邪劍刺入的地方,軟甲下的血肉暴露在外,最易引火。

“吼——”霍氏不死蟲像是瘋了一般,身體劇烈膨脹,原本十丈長的蟲體竟脹大了近一倍,口器瘋狂開合,噴出的粘液濺在岩石上,瞬間腐蝕出一個個小坑,白煙嫋嫋。石縫裡的林婉清和蘇晴被震得東倒西歪,林婉清死死護著懷裡的劄記,那紙頁已經被震得散了線,幾頁記載著痋蟲習性的插圖飄了出來,被風吹向不死蟲的方向,瞬間被火焰吞噬。她卻依舊不肯鬆手——上麵記載著克製不死蟲的最後方法,是祖父用生命換來的線索,絕不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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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在不死蟲的傷口裡越燒越旺,綠色的體液被火焰燒得滋滋作響,冒出濃密的黑煙,那股腥臭味裡混進了焦糊味,聞起來格外刺鼻,像是燒著了的頭發。畢邪被蟲體的扭動震得頭暈眼花,後背的傷口火辣辣地疼,視線都開始模糊,卻死死咬著牙,握著劍柄的手越收越緊。忽然想起老獵戶說的話:“破邪劍不僅能斬痋,還能引動天地能量,危急時試試灌注能量,能出其不意。”

他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那股來自終極碎片的溫熱能量,全部灌入破邪劍。劍身在火焰中亮起耀眼的白光,像是有一輪小太陽握在手中,一道凝練的能量波順著劍身射出,像一條白色的光帶,精準地擊中了不死蟲還在瘋狂開合的口器深處。

“轟!”能量波在蟲體內炸開,霍氏不死蟲的身體猛地僵住,口器停止了動作,複眼裡的綠光漸漸黯淡。緊接著,巨大的蟲體開始從內部崩裂,甲殼碎片混著燃燒的血肉四處飛濺,落在地上燃起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畢邪被這股衝擊力掀飛出去,重重摔在草地上,眼前一陣發黑,耳邊嗡嗡作響,隱約能聽到林婉清和蘇晴的呼喊聲,卻怎麼也睜不開眼。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拍打自己的臉頰,帶著點涼意的指尖觸到額頭,舒服得讓人想歎息。睜開眼,看到林婉清焦急的臉就在眼前,她的眼眶通紅,鼻尖也紅紅的,像是剛哭過,手裡拿著塊乾淨的布條,正想往他後背的傷口上按:“畢邪哥,你醒醒!彆嚇我!劄記上說你這種情況可能是內出血,我這兒有止血的草藥……”

蘇晴蹲在旁邊,手裡的水壺遞到他嘴邊,壺口沾著些草葉:“喝點水,你剛才流了好多血,嘴唇都白了。”她的聲音還是帶著哭腔,卻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平靜些,“鬼燈去附近找乾柴了,說要生堆火驅驅寒氣。”

畢邪喝了口水,清涼的水流過喉嚨,壓下了那股腥甜感。他抬起手,看向胸口的玉佩,那枚玉石不知何時變得滾燙,上麵的雙魚紋路像是活了過來,正緩緩遊動。一道金光閃過,腦海裡響起清晰的提示音,像是有人在耳邊低語:

【簽到成功:擊殺霍氏不死蟲】

【獲得終極碎片25)】

【權限提升至40】

【解鎖技能:萬物通曉初級)——可感知周圍生物的情緒與狀態,對痋蟲的弱點感知更敏銳】

他試著調動新解鎖的技能,果然,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變得不一樣了——能“看”到林婉清指尖因擔心而微微顫抖的情緒,像一圈圈漣漪在她周身浮動;能“聽”到蘇晴心裡默念的“千萬彆有事”,聲音軟糯卻堅定;甚至能感知到不遠處幾隻躲在草叢裡的小蟲子的恐懼,它們縮在葉片下瑟瑟發抖,像一團團滾動的灰絨球,大概是被剛才的打鬥嚇壞了。

“這技能……”畢邪低聲道,忽然看向那堆灰燼,“好像能感覺到它徹底死透了,一點氣息都沒了。”

林婉清湊過來,將散了頁的劄記重新疊好,用草繩簡單捆了捆,上麵的字跡在陽光下格外清晰:“萬物通曉,祖父說這是靠近終極碎片後才會覺醒的能力,看來我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她的指尖劃過劄記最後一頁的地圖,那裡用紅筆圈著一個模糊的地名——“痋母巢穴”,旁邊標注著一行小字:“終極碎片藏於痋母之卵,需以心火焚之。”墨跡有些發烏,像是用某種特殊的墨水寫的,在陽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山風吹過,帶著焦糊味和草木的清香,卷起地上的灰燼飛向遠方,像一群黑色的蝴蝶。畢邪將破邪劍收回劍鞘,劍身上的金光漸漸斂去,隻剩下玉佩裡那股溫暖的能量,和新解鎖的技能一起,在體內靜靜流淌。他看著夥伴們關切的臉龐,忽然笑了——蟲穀的曆險還在繼續,前路或許還有更可怕的痋蟲、更凶險的陷阱,但隻要他們還在一起,再難的關,似乎都能闖過去。

蘇晴忽然指著天空:“你們看!霧散了!”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籠罩著蟲穀多日的濃霧正在緩緩散去,像是舞台上的幕布被人拉開,露出了湛藍的天空,陽光穿過雲層灑下來,在林間投下斑駁的光影,將葉片上的露珠照得像碎鑽。遠處的山峰像是被洗過一般,輪廓清晰可見,甚至能隱約看到山巔的積雪,在陽光下閃著銀光。

“霧散了,路就好走了。”鬼燈扛著裝火油的空罐從樹林裡鑽出來,臉上沾著草屑,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我剛才在那邊發現個山洞,裡麵好像有乾柴,正好生堆火暖暖身子,順便烤點野味——剛才打下來的那隻山雞,皮焦肉嫩,正好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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