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玉佩承信_重生之盜墓至尊我為神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27章 玉佩承信(1 / 1)

地下基地的通風管道仍在發出老舊風箱般的喘息,每一次震顫都讓天花板的粉塵簌簌落下,在應急燈的紅光裡劃出細密的軌跡。畢邪站在武器庫厚重的合金門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破界劍的鯊魚皮劍柄,劍身上那些從異界帶回的星光尚未完全沉寂,在昏暗的光線下流轉不定,像揉碎的銀河被困在了金屬裡。距離穿越三星堆裂隙還有三個小時,基地的能量核心正在做最後的充能,嗡鳴聲從地底深處傳來,像某種巨獸的心跳,而他需要做一件早就該完成的事——告彆。

走廊儘頭的拐角處,蘇晴抱著一個長條形的金屬盒子靜立著。她的白大褂袖口沾著淡黃色的藥劑痕跡,那是昨晚熬了兩個通宵調製的能量穩定劑,試管炸裂時濺到的,此刻在紅光下像乾涸的血跡。聽到腳步聲,她懷裡的盒子突然發出輕微的嗡鳴,盒蓋縫隙裡透出淡青色的光,在地麵上投下搖曳的光斑——裡麵裝著七枚“守護玉佩”,是用三星堆遺址祭祀坑出土的青白玉雕琢而成,吳邪前天用光譜儀檢測過,這種玉石的分子結構能天然吸收並儲存能量,是承載本源力量的最佳容器。

“都準備好了?”蘇晴的聲音很輕,卻精準地壓過了應急燈的電流聲。她把盒子遞過來時,指尖不經意間碰到了畢邪的手背,像被燙到般猛地縮了回去,耳根在紅光下泛起淡淡的粉色。盒子裡的玉佩在分層絨布上排列得整整齊齊,每一枚都泛著溫潤的光澤,上麵刻著不同的紋路:胡八一的是北鬥七星,那是他爺爺傳下來的尋龍點穴標記;吳邪的是八卦陣圖,與他隨身攜帶的那本《周易參同契》封皮紋樣一致;張起靈的是麒麟圖騰,線條淩厲,像要從玉麵上躍出來;李響的是瞬移符文,三個螺旋狀的符號是他能力的核心印記;曉雅的是步槍輪廓,槍管上的防滑紋都刻得一絲不苟;還有兩枚空白的,邊緣打磨得格外圓潤,是留給犧牲的先遣隊隊長和安子的。

畢邪接過盒子,入手微涼,合金外殼上還殘留著蘇晴掌心的溫度。他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儲藏室見到她的樣子:當時基地剛經曆過一場小規模的能量波動,通風係統停擺了兩小時,她蹲在小山般的玉石堆前,白大褂上沾著灰,卻依舊用放大鏡仔細檢查每塊石料的裂紋,嘴裡念叨著“承載性命的東西,不能有半點瑕疵”。那時她指尖的手電筒光在玉石上跳動,像落在雪地上的星子。

“本源核心的力量,真的可以分出去嗎?”蘇晴突然開口,目光越過他的肩膀,落在他胸口——那裡的戰術服下,本源核心正散發著微弱的金光,透過布料在皮膚上投下淡淡的光暈,像顆跳動的心臟。這是他從異界深淵帶回來的力量本源,也是目前已知唯一能對抗異界能量侵蝕的關鍵,一旦分割,自身實力必然銳減三成以上。

畢邪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打開盒蓋,取出那枚刻著北鬥七星的玉佩。玉佩入手溫潤,玉質細膩得幾乎看不出顆粒感。他將掌心貼在玉佩背麵,閉上眼睛,胸口的本源核心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順著手臂的經脈一路流淌,在指尖凝聚成小小的光球,然後猛地湧入玉佩。原本青白色的玉石瞬間變得通透,北鬥七星的紋路亮起,像真的有星光在裡麵流轉,連最暗的天權星都清晰可見。“本源力量就像河水,”他把玉佩放在掌心輕輕吹了口氣,星紋的光芒隨之一明一暗,“堵著隻會泛濫,分出去才能灌溉更多土地。”他頓了頓,指尖拂過玉麵上的天樞星,“這枚給胡八一,他總愛衝在最前麵當肉盾,得給他留個能兜底的念想。”

蘇晴的眼圈突然紅了。她想起半年前畢邪第一次在醫療艙裡展示本源核心的樣子:當時這股力量還極不穩定,每次動用都會讓他咳出帶著能量結晶的血沫,是她帶著醫療組熬了四十多個通宵,測試了三百多種植物提取液,才終於研究出能穩定能量的藥劑。現在他卻要親手分割這來之不易的力量,像把自己的骨血拆開來,分給其他人當護身符。

“彆這麼看著我。”畢邪笑了笑,拿起那枚刻著八卦陣圖的玉佩,指尖的金光再次亮起。玉石吸收能量的過程中發出輕微的嗡鳴,卦象的線條從乾卦開始依次亮起,最後形成完整的太極圖。“吳邪心思細如發絲,但遇到危險總愛自己扛著逞強,”他想起吳邪解析先遣隊記憶碎片時的樣子,那家夥總說“數據不會騙人”,卻在看到安子被異界生物拖拽的影像時,偷偷用袖口抹了三次眼睛,“這枚玉佩得讓他知道,天塌下來不用他一個人頂著。”

給張起靈準備的麒麟玉佩在吸收能量時,發出了低沉的咆哮般的嗡鳴,像有活物在玉裡麵蘇醒。畢邪的指尖微微發麻——張起靈體內的古老血脈與麒麟圖騰有著天然的共鳴,這枚玉佩或許能在關鍵時刻幫他突破能量瓶頸。他想起那個總是沉默的男人:每次戰鬥都站在最前麵,卻把所有傷口藏在黑色連帽衫下,上次處理肩胛骨的貫穿傷時,連麻藥都沒打,隻是咬著牙盯著帳篷頂,血滴在地麵上暈開時,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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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響的瞬移符文玉佩亮起時,周圍的空氣突然像水波般扭曲了一下,符文周圍的空間泛起淡淡的漣漪。畢邪特意在裡麵注入了更多空間能量,這個總愛拍著胸脯說“我能閃到任何敵人背後”的少年,其實最害怕的是自己的瞬移能力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上次能量亂流中,李響為了把被困在裂隙邊緣的隊友拉回來,強行透支能力進行超距瞬移,導致半個身子陷入空間夾縫,現在後背上還留著蛛網般的淡紫色疤痕,像被無形的刀子割過。

曉雅的步槍玉佩亮起時,發出了類似能量步槍上膛的“哢噠”輕響,槍身紋路裡的能量流轉,像真的有子彈在槍膛裡蓄勢待發。畢邪在裡麵融入了一絲純粹的毀滅之力——這個總是冷著臉說“我的子彈不會打偏”的姑娘,在解剖室看到先遣隊隊員殘骸時,槍膛裡的穿甲彈卡了三次,退彈時手指都在抖。他知道,再精準的槍法也抵不過心底的動搖,這絲毀滅之力,是給她的定心丸,也是讓她在猶豫時能扣下扳機的底氣。

最後,他拿起那枚空白玉佩,指尖的金光卻遲遲沒有落下。蘇晴輕輕歎了口氣,她知道這是給先遣隊隊長的。那個總愛把“兄弟們跟我上”掛在嘴邊的糙漢子,最後卻用自己的戰術頭盔砸向被異界能量控製的隊員,隻為阻止對方引爆身上的能量手雷,頭盔內襯裡還留著他女兒畫的全家福,照片邊角都被汗水泡得發皺了。

“他會收到的。”蘇晴輕聲說,伸手覆在畢邪的手背上。她的掌心帶著藥劑的微涼,卻奇異地讓人安心,“就像我們都知道,你一定會回來。”

畢邪的指尖終於落下,金光緩緩湧入空白玉佩,原本光滑的玉麵上,漸漸浮現出一個簡單的隊長標識——交叉的步槍與匕首,是先遣隊的隊徽。他把七枚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每一枚都在散發著不同的光芒:北鬥星的沉穩,八卦圖的流轉,麒麟的威猛,符文的靈動,步槍的銳利,還有兩枚空白玉佩上的微光,在昏暗的走廊裡像七顆星星,照亮了彼此的臉龐。

“這些玉佩,能在危機時召喚我的投影。”畢邪的聲音突然變得鄭重,目光掃過走廊裡每個熟悉的角落——武器架旁有胡八一刻下的身高標記,從三年前的“178”到現在的“180”,旁邊還畫著個醜萌的小人;吳邪的工作台貼滿了數據便簽,邊角都卷了起來,其中一張寫著“畢隊能量波動異常,需加測三次”;張起靈擦刀的青石台上,留著黑金古刀劃出的細密紋路,像某種神秘的圖騰,“投影隻有我三成的力量,但足夠應付大多數危機。”

蘇晴突然從白大褂口袋裡掏出一枚小巧的玉佩,比其他玉佩小了一半,上麵刻著一朵含苞待放的玉蘭花,花瓣的紋路細膩得能看清脈絡。“這個,你帶著。”她把玉佩塞進畢邪手裡,指尖的溫度燙得他心頭發顫,“我用自己的精神力溫養了三個月,每天對著它注入穩定頻率的腦電波,”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像怕被人聽到,“能在你能量耗儘時,給你指一條回來的路。”

畢邪握緊那枚玉蘭玉佩,觸感溫潤得像有生命,玉蘭花的紋路裡似乎真的殘留著蘇晴的氣息。他想起前陣子總看到她在實驗室裡對著玉佩低語,當時還以為她在研究玉石的能量傳導特性,現在才明白,那些輕聲細語裡,藏著多少“平安歸來”的祈願。

走廊儘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軍靴踏在金屬地板上發出“咚咚”的響,像有人在敲鼓。胡八一和吳邪跑在最前麵,身後跟著張起靈、李響和曉雅。胡八一的戰術靴上還沾著新鮮的泥漿,褲腿卷到膝蓋,露出小腿上剛被碎石劃破的傷口,顯然是剛從基地外圍的防禦陣地趕回來;吳邪的眼鏡片左上角碎了一角,卻還用膠帶粘著繼續戴,鏡片後的眼睛布滿血絲,眼下的青黑比昨天更深了;張起靈手裡攥著黑金古刀,刀鞘上的磨損痕跡比上次見麵時又重了些,顯然昨晚又在練習拔刀術;李響的頭發亂糟糟的像雞窩,額前的碎發遮住了眼睛,嘴角卻咧著大大的笑;曉雅的改裝步槍斜背在身後,槍口纏著塊灰藍色的布條——那是她的老習慣,每次重大行動前,總要讓武器“休息”一下,布條上還留著上次戰鬥時的彈孔。

“聽說你要搞什麼‘能量分身’?”胡八一的大嗓門在走廊裡回蕩,可當他看到盒子裡那些發光的玉佩時,聲音突然放低了八度,像被人扼住了喉嚨,“老畢,你這是把自己拆成零件,給我們當移動盾牌啊?”他的手指在北鬥七星玉佩上方懸著,想碰又不敢碰,喉結在黝黑的皮膚下劇烈滾動。

畢邪拿起那枚北鬥七星玉佩,屈指一彈,玉佩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弧線,精準地落在胡八一手裡。胡八一接住的瞬間突然瞪大了眼睛,猛地抬頭看向畢邪,掌心的玉佩還在微微發燙,能量流轉的觸感像握著顆跳動的心臟:“這……這是你的本源力量?”他跟畢邪搭檔了五年,比誰都清楚這股力量對畢邪意味著什麼——那是從屍山血海裡拚出來的保命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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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畢邪的語氣不容置疑,又拿起那枚八卦玉佩走向吳邪,“解析異界坐標時遇到能量亂流,彆硬撐著死磕數據,捏碎玉佩就行。”吳邪接過玉佩時,指尖的八卦紋路突然亮起,映得他眼鏡片上一片金光,他猛地轉過身去,用袖子狠狠抹了把臉,嘟囔著“媽的風沙迷了眼”,可地下基地裡哪來的風沙,隻有通風管道吹過的、帶著消毒水味的風。

張起靈接過麒麟玉佩時,破天荒地抬眼看了畢邪一眼,嘴唇動了動,吐出兩個字:“小心。”這兩個字像投入深潭的石頭,在走廊裡蕩開久久不散的回音。畢邪知道,這個沉默到近乎寡言的男人從不說客套話,這句“小心”裡,藏著比千言萬語更重的牽掛,像他刀鞘上那些細密的劃痕,沉默卻深刻。

李響的瞬移符文玉佩剛拿到手,就忍不住學著畢邪的樣子把靈力注入其中,指尖的符文亮起時,他的身影在原地閃爍了三下,比平時穩定了許多,連殘影都淡了不少。“畢隊,你這是給我裝了個‘超級穩定器’啊!”少年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露出兩顆小虎牙,可轉身往武器架跑的時候,卻用袖子偷偷擦了擦眼角,把臉埋在臂彎裡蹭了半天。

曉雅接過步槍玉佩時,指尖在槍身紋路上輕輕劃過,像在撫摸自己的愛槍。她突然抬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右手食指第二關節因為常年扣扳機而微微變形:“保證守住基地,等你回來。”她的聲音帶著軍人特有的鏗鏘,卻沒人注意到她握著玉佩的左手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發白,連玉石的邊緣都快嵌進肉裡了。

畢邪看著眼前的眾人,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基地會議室見麵時的樣子:胡八一叼著工兵鏟跟他討價還價,說“低於三個能量彈配額不去”;吳邪抱著本線裝古籍,推了推眼鏡說“這裡麵記載的星圖或許能用上”;張起靈沉默地站在角落,黑金古刀靠在牆邊,刀鞘上的紅繩結打得整整齊齊;李響興奮地展示瞬移能力,結果撞在門框上,捂著額頭嘿嘿笑;曉雅端著改裝步槍,冷冰冰地說“我的槍法比任何男人都準”。時間像指縫裡的沙,不知不覺就漏了這麼多,而他們早已從萍水相逢的隊友,變成了可以把後背托付給對方的家人。

“我必定歸來。”

六個字在走廊裡回蕩,壓過了應急燈的電流聲,蓋過了基地深處能量核心的嗡鳴,甚至讓通風管道的震顫都短暫地停頓了一下。畢邪的目光緩緩掃過每個人的臉,把他們的樣子刻在心裡:胡八一嘴角冒出的新胡茬,吳邪眼鏡片後布滿血絲的眼睛,張起靈刀鞘上磨得發亮的紅繩結,李響額頭上沒消的淤青,曉雅步槍上纏著的灰藍色布條,還有蘇晴白大褂上那抹淡黃色的藥劑痕跡。這些瑣碎的細節,將是他在異界深淵裡對抗黑暗時,唯一的光。

蘇晴突然從白大褂口袋裡掏出一個銀色的金屬罐,扔給畢邪:“能量巧克力,我加了三倍的穩定劑,能緩慢釋放能量,就算在異界能量場裡也不會失效。”她說話時不敢看他,目光落在自己的白大褂紐扣上,“罐子裡的巧克力塊,我用模具壓了玉蘭花圖案。”畢邪打開罐子,果然看到每塊深棕色的巧克力上,都印著小小的玉蘭花,像被封印的春天。

胡八一突然扯開戰術背心,從最裡層掏出一枚黃銅徽章,形狀是把縮小的工兵鏟,邊緣已經磨得發亮:“這是我爺爺傳下來的,當年他在昆侖山用這玩意兒挖過雪蓮花,據說能辟邪,你拿著。”徽章背麵刻著個“胡”字,筆畫都快被摩挲平了。

吳邪跑回工作台,抱來一本藍布封皮的線裝古籍,書頁邊緣都卷成了波浪狀:“這是我祖上傳的《星圖詳解》,裡麵記載了三千年的星象變化,異界的星空說不定也能用得上。”他翻開扉頁,裡麵夾著幾張手繪的星圖拓片,上麵標滿了密密麻麻的注釋,小到某顆星的亮度變化,都用紅筆圈了出來。

張起靈默默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黑色的鱗片,比指甲蓋略大,邊緣鋒利如刀:“從母巢核心取的,能預警異界能量,感覺到冷意就是有東西靠近。”鱗片的溫度比寒冰還低,卻奇異地讓人安心,像握著一塊能看透黑暗的鏡子。

李響一陣風似的跑回宿舍,拿來一個巴掌大的銀色儀器,屏幕上跳動著綠色的光點:“這個是瞬移坐標器,我改裝過的,能定位基地的精確坐標,就算在異界迷路了,也能知道家在哪。”他調試著按鈕,屏幕上的光點突然閃爍起來,像在眨眼睛。

曉雅解下步槍上的灰藍色布條,走到畢邪麵前,小心翼翼地係在他的手腕上。布條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硝煙味,邊緣有幾個燒焦的小洞:“這布條跟著我打了七場仗,從亞馬遜雨林到撒哈拉沙漠,每次都能帶來好運。”她係的結很特彆,是軍隊裡用來固定傷口的止血結,越掙紮越緊。

畢邪把這些東西一一塞進戰術背包,背包瞬間鼓了起來,沉甸甸的,像裝著整個世界的重量。他最後看了一眼眾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卻比任何豪言壯語都更有力量。轉身走向出發通道時,破界劍的劍柄在手裡微微發燙,那是本源力量與玉佩產生的共鳴,像家人的心跳,在遙遠的地方與他遙遙呼應。

走廊的應急燈依舊在規律地閃爍,紅光與白光交替映在金屬壁麵上,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像倒計時,而像為他送行的燈,溫柔地照亮前路。蘇晴望著畢邪消失在通道儘頭的背影,突然握緊了手裡那枚屬於先遣隊隊長的空白玉佩——上麵的隊長標識不知何時,竟染上了一絲淡淡的金光,像有人在玉的另一端,輕輕握住了它。

她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另一種形式的同行。那些承載著本源力量的玉佩,會像一顆顆埋在土壤裡的種子,在危機來臨時綻放,用微光點亮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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