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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盜墓之神的傳說(1 / 1)

一、茶館裡的故事

汴京城南的“老茶坊”是兩界交彙的奇地——門楣上掛著人間的紅燈籠,流蘇垂落時能掃到幽冥飄來的磷火;門簾繡著幽冥的纏枝蓮,花瓣邊緣卻沾著人間的柳絮,風一吹就簌簌掉白絨。穿粗布短打的腳夫剛放下肩上的貨擔,就和飄著半透明身影的亡魂在同一張八仙桌旁坐下,前者吆喝著要壺碧螺春,後者指尖劃過茶杯,杯沿立刻凝出層薄霜。唯一的規矩寫在櫃台後的木牌上:“莫談生死簿,隻說人間事”,字跡是用朱砂混著幽冥的墨寫的,白天看是正楷,夜裡就變成了鬼畫符。

此刻已近黃昏,說書先生的醒木在青石台上“啪”地一響,滿堂的喧鬨像被按了暫停鍵。穿藍布衫的賬房先生正用算盤劈裡啪啦算賬,聞言停了手;啃著醬肘子的壯漢把肉叼在嘴裡,油乎乎的手懸在半空;連角落裡那隻總愛偷茶喝的黑貓都豎起了耳朵,尾巴尖卷成個問號。

“諸位客官,今日咱們說段新的——《畢邪神異錄之雲頂天宮》!”說書先生折扇一展,露出扇麵上燙金的“玄門”二字,扇骨敲著桌麵,“話說三年前那場大亂,雲頂天宮的雪下了七天七夜,鵝毛似的,把三十裡山路都埋了。幽冥瘴氣順著裂縫往上冒,凍得石頭都能掉渣!七個走南闖北的盜墓老手,仗著手裡有祖傳的‘避寒符’就敢往裡闖,領頭的是河北來的張老三,據說能單手掰斷青銅鎖,結果呢?”他猛地收扇,指節叩著桌麵,“剛摸到天宮第三層,腳下的冰麵突然‘哢嚓’裂開,數不清的冰刺從底下竄出來,跟水晶柱子似的,把人釘在半空!”

“我知道我知道!”穿藍布褂子的茶博士捧著銅壺跑過來,壺嘴還冒著熱氣,他胳膊肘撞翻了鄰座的空碗,忙不迭道歉,“那些冰刺上裹著幽冥的黑風,沾著點皮肉就往骨頭裡鑽,七個大男人疼得直哆嗦,魂兒都快被凍出來了!張老三的二徒弟,那小夥子壯得像頭熊,被冰刺穿了胳膊,當場就哭了,喊著要娘呢!”

角落裡穿粗布衫的貨郎——也就是化名為“阿葉”的畢邪,正低頭用草繩捆著背簍裡的針線,聞言指尖頓了頓。他記得那天的雪確實大,鵝毛雪片砸在臉上跟小刀子似的。幽冥裂縫是前一晚被一群偷挖冰晶的山匪炸開的,他們想拿冰晶去黑市換錢,卻不知那是幽冥與人間的界碑。瘴氣混著寒氣凝成冰刺,他趕到時,七個盜墓人裡已有三個的魂體開始發藍,像被凍住的火焰,再晚一步就要被拖進幽冥道了。

“就在這時!”說書先生的聲音陡然拔高,驚得賬房先生的算盤珠子掉了兩顆,“東邊的雲層‘嘩啦’破開個口子,一道金光裹著團暖氣流過來——諸位猜猜是誰?”

“畢邪大人!”滿堂異口同聲,震得梁上的灰塵都簌簌往下掉。穿棉袍的老掌櫃摸著山羊胡笑:“除了畢邪大人,誰能讓幽冥瘴氣聽話?去年城西亂葬崗鬨鬼,就是他往那兒插了根桃木枝,第二天墳頭都長新草了!”

“正是!”說書先生拍著桌子,指節都紅了,“畢邪大人落在冰刺叢裡,連鬥篷都沒撣,就那麼站著,指尖往冰刺上一點——你們猜怎麼著?那些能凍裂精鋼的冰刺,跟化了的糖似的,‘滴答滴答’往地上淌水,還冒著白氣呢!他給七個盜墓人每人塞了顆‘暖魂丹’,那丹藥是用忘川岸邊的向陽草做的,含在嘴裡跟吃蜜餞似的,魂體上的藍氣‘唰’地就退了!”

穿青布衫的後生聽得眼睛發直,手裡的《畢邪傳》都快攥皺了,書角卷得像朵菊花。“先生,那暖魂丹真有這麼神?”他咽了口唾沫,“我二舅姥爺去年被陰差勾錯了魂,回來後總說冷,三伏天還裹棉襖,能不能求一顆?”

“傻小子,”鄰座的老亡魂敲了敲他的腦袋,魂體半透明的手指點著書頁,“畢邪大人的丹藥哪能隨便求?不過聽說啊,他常化作權夫、貨郎,往窮人家的窗台上放艾草包,那包兒裡的藥草,效果跟暖魂丹差不離呢!前兒個我還見他往李寡婦家窗台塞了個,第二天李寡婦的小兒子就不咳嗽了。”

阿葉往嘴裡送茶的動作頓了頓。他確實常往孤苦人家的窗台上放艾草包,那是用人間的陳艾混著幽冥的暖陽草曬的,驅驅寒氣罷了,哪有老亡魂說的那麼神。倒是上個月在洛陽城,他見個賣花姑娘總咳嗽,臉白得像紙,就往她花簍裡塞了包。第二天路過時,姑娘正哼著小曲澆花,臉都紅潤了,辮梢還彆著朵剛摘的薔薇,看見他就笑,遞過來朵半開的,說“這花配你的背簍”。

“我還見過畢邪大人騎九尾狐呢!”醉醺醺的王二麻子突然拍著桌子站起來,酒葫蘆在腰間晃悠,酒液灑在褲腿上都沒察覺,“就在邙山古墓,他穿得跟我這身差不多,灰撲撲的短打,背簍裡裝著串糖葫蘆,紅通通的,看著就甜!”

“又吹!”穿綠襖的小媳婦笑他,手裡的繡花針在布上戳出個小洞,“上回你說見著畢邪大人跟花妖對弈,棋盤還是用古墓裡的玉璧做的呢!怎麼著,這次又編新花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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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是真的!”王二麻子急得直跺腳,酒葫蘆“哐當”撞在桌腿上,“那糖葫蘆的糖衣裡裹著‘鎮魂砂’,古墓裡的白僵見了就打哆嗦!他還跟我說‘小兄弟,彆往深處走,裡麵的石棺沾了血煞’——後來我才知道,那石棺裡的粽子是唐代的將軍,被人盜了陪葬品,正憋著氣找替身呢!我要是不聽勸,現在早就變成墓裡的新粽子啦!”

阿葉低頭笑了。邙山那次,他是去處理被暴雨衝開的古墓入口,墓磚上的符咒被雨水泡化了,血煞氣順著裂縫往外冒。見王二麻子背著洛陽鏟往裡麵鑽,怕他被血煞纏上,才隨手在路邊買了串糖葫蘆,把鎮魂砂混在糖衣裡——那砂是忘川河底的細沙,經陽氣曬過,專克陰邪,對人卻無害。至於那石棺裡的將軍,其實是個體麵人,阿葉跟他聊了半宿,答應幫他找回被盜的玉佩,他就乖乖待在棺裡不動了。倒是墓裡困著的小女鬼,生前是將軍的貼身丫鬟,死時才十二歲,總惦記著沒吃完的糖葫蘆,阿葉把那串給了她,她抱著啃了三天,魂體都亮堂了不少。

二、傳說裡的“漏洞”

說書先生喝了口茶潤嗓子,茶沫沾在花白的胡子上,他也沒擦。折扇“唰”地展開,指著牆上的《玄門疆域圖》:“要說畢邪大人最神的本事,還得是‘點石成金’——不過他點的不是石頭,是人心。”

穿棉袍的老掌櫃立刻接話,煙杆在鞋底上磕了磕:“我知道洛陽城那個故事!窮書生掉進古墓,金銀珠寶不拿,偏撿塊破玉佩,結果被煞氣纏上了!”

“正是!”說書先生的折扇“啪”地打開,指著“洛陽”二字,那字是用朱砂點的,在油燈下泛著紅光,“那書生叫柳青雲,家裡窮得叮當響,娘病在床上,他每天天不亮就去城外挖野菜。那天失足掉進座漢墓,墓裡的金元寶堆成山,翡翠鐲子滾得滿地都是,他卻隻撿了塊刻著‘平安’的玉佩——那玉佩是墓主人的貼身物,沾了兩千年的怨氣,柳青雲揣了三天,臉青得跟茄子似的,走路都打飄,咳出的痰裡帶著黑絲!”

阿葉記得柳青雲,那書生是個實誠人。玉佩是他在墓道拐角撿的,上麵刻著“平安”二字,邊角都磨圓了。他說“娘總念叨缺個念想,這字吉利”,就揣在懷裡。阿葉撞見他時,書生正靠在墓門口咳血,玉佩上的黑氣已經纏上了他的手腕,像條小蛇似的往胳膊上爬,再拖下去,魂體都要被啃出窟窿。

“畢邪大人正好路過,”說書先生的聲音放得又輕又慢,像怕驚著誰,“他啥也沒說,就用指尖沾了點自己的血,往玉佩上一抹——你們猜怎麼著?那黑氣跟見了太陽的雪似的,‘滋啦’就沒了!玉佩上的‘平安’二字,突然亮得跟星星似的,照得柳青雲的臉都發白!”

“後來柳青雲中了狀元,”穿青布衫的後生搶著說,脖子都伸成了鵝,“他把玉佩供在祠堂裡,每天三炷香,說這是‘畢邪大人賜的福’!上個月他還回洛陽城了,給窮人家修了所學堂,匾額上就寫著‘平安’二字!”

阿葉往茶碗裡添了點熱水,茉莉花瓣在水麵打著轉。哪是什麼指尖血,不過是用了“清心訣”——玄門議會的基礎法術,隻要念對咒語,再普通的人都能驅散小股煞氣。他當時見柳青雲咳得厲害,怕他撐不住,還塞了包潤肺的草藥,用的是人間的枇杷葉混著幽冥的甘露草,比藥店賣的管用些。柳青雲後來送他的那幅“心明如鏡”,他現在還掛在書房,旁邊堆著的《畢邪豔史》被蘇晴用紅布蓋著,說是“免得汙了大人的眼”——那書裡把他寫得能呼風喚雨,連吃飯都得用玉碗,看得他臉紅。

“還有更奇的!”說書先生突然壓低聲音,湊近了些,油燈的光在他臉上投下深深的陰影,“上個月西沙出了樁怪事——漁船撈著口青銅棺,棺上刻著‘幽冥水師’,聽說是唐代的沉船帶下去的。漁夫們好奇,撬開條縫想看看,好家夥!黑水裡‘唰’地伸出無數小手,指甲蓋那麼大,抓著船板就不放,船身都開始晃悠,眼看就要翻了!”

“我表舅就在那船上!”王二麻子突然不醉了,眼睛瞪得溜圓,酒葫蘆“咚”地砸在桌上,“他說當時天快黑了,海麵突然冒起道金光,紅的綠的紫的,跟彩虹似的!然後有個聲音說‘回去吧,彆再出來了’,那些小手‘嗖’地就縮回去了,棺蓋自己‘哢噠’合上,沉回海裡了!我表舅說,那聲音聽著就像隔壁賣豆腐的老王,一點架子都沒有!”

“可不是嘛,”鄰座的漁夫接話,他的鬥笠還掛在椅背上,邊緣沾著海鹽,“我二大爺也在那船上,說那金光裡飄著股艾草香,聞著就暖和,本來船板都凍得結霜了,那香味一過,霜全化了!”

阿葉忍不住笑出聲,驚動了趴在背簍上打盹的黑貓。那天他陪蘇晴去西沙勘測新發現的幽冥水道,青銅棺是被洋流衝出來的,裡麵困著三十多個唐代的水師亡魂——當年船沉時全淹死了,怨氣重得很,又被海水泡了千年,魂體都發著青黑。他往海裡扔的也不是什麼法寶,就是塊“鎮魂玉”——忘川河底的暖石磨的,能安撫魂體。至於那“彩虹光”,不過是夕陽透過玉上的紋路,在水裡折射出的光罷了。艾草香倒是真的,他背簍裡裝著給海邊孤老院的艾草包,被風吹散了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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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吵什麼呢?”茶坊門被推開,冷風卷著雪沫子灌進來,穿玄門製服的靈兒帶著兩個隊員站在門口,肩上的令牌在燈籠下閃著光,像塊小太陽。她的製服袖口沾著點泥,發梢還掛著片雪花,“王大叔,您上次說的黑風嶺凶墓,裡麵的粽子真跑出來了,還帶著小鬼搶了糧倉!”

王二麻子嚇得酒都醒了,手一抖,酒葫蘆滾到了桌底:“那、那得請畢邪大人啊!那些粽子可是……可是民國年間的軍閥,生前就凶得很!”

“不用。”靈兒從懷裡掏出卷軸,紅章在燈光下格外顯眼,她說話時呼出的白氣在鼻尖繞了圈,“我們按《玄門法》第三條第五款布了‘困魂陣’,用的糯米是去年的新米,桃木枝浸過朱砂,專克這種百年內的凶煞。判官已經帶著‘往生符’在路上了,超度了就行。”

“這、這能行嗎?”老掌櫃有點擔心,煙杆在手裡轉了個圈,“畢邪大人不出手,怕是鎮不住啊。”

靈兒把卷軸卷起來,製服袖口沾著的糯米粒掉在地上,她彎腰撿起來:“大人說過,規矩立好了,人人都能當‘畢邪’。前年長安城鬨僵屍,就是賣菜的張大媽用她的菜籃子扣住的——她籃子裡常年放著畢邪大人送的艾草包呢!”她說著,往阿葉的方向看了眼,嘴角悄悄彎了彎。

阿葉看著靈兒跑遠的背影,茶碗裡的茉莉花瓣剛好浮到水麵,像個小小的笑臉。他想起三年前,靈兒還是個跟在郎中爹身後的小姑娘,見了幽冥煞氣就發抖,手裡的藥箱都抱不穩。現在她已經能帶著隊員處理凶墓了,上次在洛陽城,她還救了個被煞氣纏上的小孩,用的正是他教的“清心訣”。

三、傳說外的日子

茶坊打烊時,雪下得更大了。阿葉背著空背簍往城外走,積雪在腳下發出“咯吱”的輕響,像誰在暗處偷笑。路過城隍廟時,昏黃的燈籠下圍著群孩子,穿羊皮襖的老道士正蹲在石階上,手裡比劃著桃木劍,劍穗上的銅錢叮當作響。

“……那血屍三丈高,銅皮鐵骨,刀砍不動,火燒不著!”老道士的聲音裹著雪粒,“畢邪大人掏出個小盒子,打開一看——謔!裡麵躺著對‘陰陽魚’,黑的吸煞氣,白的吐陽氣,血屍剛靠近,‘噗’地就軟了,跟煮爛的麵條似的!”

“爺爺,那盒子現在在哪?”梳羊角辮的小姑娘仰著凍紅的臉問,鼻尖上沾著點雪,像顆小草莓。

“被畢邪大人收在玄門議會的寶庫啦!”老道士捋著胡子,山羊胡上結了層白霜,“不過聽說啊,他常把盒子裡的‘陰陽魚’拿出來曬,曬過的魚乾磨成粉,混在艾草包裡,往窗台上一放,啥邪祟都不敢來!”

阿葉蹲下來,從背簍裡掏出把水果糖,是他白天在市集買的,橘子味的,糖紙亮晶晶的。“老爺爺說的‘陰陽魚’,其實是曬乾的艾草和薰衣草,”他把糖分給孩子們,指尖觸到他們凍得通紅的小手,“裝在盒子裡能安神。這個是橘子味的,比魚乾甜。”

孩子們的眼睛亮起來,像落了星星。接過糖時,有個虎頭虎腦的小子突然問:“叔叔,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你見過畢邪大人嗎?”

“猜的。”阿葉笑了笑,看老道士吹胡子瞪眼,趕緊背起背簍溜了。老道士在身後喊:“小子懂啥!那魚可是用幽冥的墨和人間的朱砂畫的!”

城外的小橋上,賣花的老婆婆還在守著籃子,幽冥移植來的忘憂花在雪夜裡發著淡紫色的光,花瓣邊緣沾著雪花,像撒了把碎鑽。“小夥子,買朵吧?”老婆婆的手凍得通紅,裹著塊舊棉絮,“這花啊,是畢邪大人讓人從幽冥移過來的,說人間的冬天太冷,得有點會發光的東西才暖和。前兒個有個小孤魂,在花旁邊站了半夜,天亮時就笑著投胎去了。”

阿葉買了一朵,彆在背簍的繩結上。他記得三年前,就是在這座小橋上,他遇見那個被困在玉佩裡的小姑娘魂。她穿著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衫,辮子上係著根紅繩,說是娘留給她的。阿葉把忘憂花遞過去時,她的魂體突然亮了亮,紅繩上的線頭“唰”地綻開朵小絨花,像極了她生前紮在辮子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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