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蘇晴的智慧_重生之盜墓至尊我為神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57章 蘇晴的智慧(1 / 2)

玄門議會廳的檀香燃到第三截時,蘇晴捏著卷軸的指尖微微泛白。

她站在廳中央的白玉台上,腳下的雲紋在燭火裡流轉,像踩著一層流動的光。台下三十張紫檀木椅上,各派長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審視,有質疑,也有幾分不易察覺的期待。畢邪坐在主位,玄色長袍的袖口繡著暗金雲紋,目光落在她素色的裙裾上——裙擺沾著點新鮮的草屑,是今早去靈植園采集金線蓮生長數據時蹭到的,帶著清淺的草木氣。

“諸位長老,”蘇晴深吸一口氣,將卷軸在身前緩緩鋪開,青灰色的宣紙上,“玄門積分製”五個瘦金體字筆鋒勁挺,墨跡裡摻了靈植園的晨露,在燭光下泛著微光,“近年探墓亂象頻發,上月嶗山古墓被盜掘的宋代官窯瓷瓶,至今追不回半片碎片;前日青城山道友為搶一株千年雪蓮,竟與當地山民動了手,鬨到俗世派出所——長此以往,玄門規矩形同虛設,怕是要被世俗官府問責,更遑論守護文脈、傳承道法。”

她的聲音清潤如溪,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像投入靜水的石子,瞬間在廳內漾開漣漪。左側的青虛道長撚著三縷長須,花白的眉毛微微蹙起:“蘇丫頭,規矩不是早就有了?‘探墓需報備,見寶必登記’,玄門典律寫得明明白白,哪用得著多此一舉搞什麼積分?”他案幾上的青瓷茶杯輕輕晃動,茶沫泛起細微波紋。

蘇晴早有準備,指尖點向卷軸左側的圖表,那裡用朱砂畫著兩道對比線,一道代表“報備探墓次數”,一道代表“實際上交文物數”,兩條線像倔強的藤蔓,始終隔著巨大的差距。“道長請看,去年全年報備探墓的三百七十次行動,僅四成上交文物;登記在冊的靈植,近半被私藏。”她抬眼看向畢邪,對方眼中的鼓勵像暖光,讓她定了定神,“不是規矩不嚴,是缺個實在的甜頭。積分製說穿了,就是用甜頭換自覺——探墓上交文物得積分,保護靈植得積分,阻止盜掘得積分。這些積分能換什麼?藏經閣孤本借閱權、昆侖秘境準入券、丹房離火灶使用權,甚至能抵功德考核的指標。”

這話像顆炸雷,在廳內炸開了鍋。

“用積分換秘境準入?”崆峒派的雷長老嗓門最大,他膝頭的鐵尺被攥得咯吱響,鐵尺上的雲紋都仿佛要被捏碎,“那昆侖秘境豈不是成了菜市場?誰都能進?”他身後的弟子忍不住低頭偷笑,誰不知道雷長老的小徒弟為了進昆侖秘境,纏著師父鬨了半年。

“蘇丫頭這是把俗世的商場規矩搬進玄門了?”茅山派的雲姑搖著拂塵,雪白的穗子掃過案幾上的《道德經》,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我們修的是清心寡欲,是斬斷塵緣,哪能被這些俗物勾了心?失了本心,還修什麼道?”

蘇晴不慌不忙地展開第二張卷軸,卷軸上密密麻麻列著條款,用不同顏色的墨跡標注著“功德分”與“貢獻分”的細則。“積分分‘功德’‘貢獻’兩類。探墓上交國家三級以上文物,得貢獻分;阻止盜掘、修複古跡、救助山民,得功德分。”她走到雷長老麵前,將一份泛黃的清單遞過去,清單上記著他近年的功績,“您去年帶人在秦嶺救下被困的驢友,按新規能得兩百功德分;上月上交的唐代海獸葡萄鏡,算三級文物,得一百貢獻分。這兩項加起來,再護三兩處古墓,年底就能換昆侖秘境的名額了。”

雷長老的鐵尺“哐當”掉在地上,他摸著後腦勺嘿嘿笑,皺紋裡都淌著不好意思:“還、還真能算啊?那我那傻徒弟……”

畢邪適時開口,聲音沉穩如鐘,在廳內回蕩:“積分製的核心是‘明辨獎懲’。玄門弟子護佑蒼生、守護文脈,本就該得應有的尊榮,何必藏著掖著?”他看向雲姑,目光溫和卻有力量,“雲姑常說‘大道在塵’,在塵世中行善,讓行善者得實惠,讓守規者有奔頭,難道不是大道的另一種模樣?”

雲姑被問得一噎,拂塵的穗子纏上了手腕,像圈解不開的結。她想起上月去後山采藥,撞見兩個弟子偷偷挖走了半株千年何首烏,那何首烏本是要入藥救山下瘟疫的,被他們私藏起來,說是要“煉丹提升修為”。那時她除了罰他們抄十遍《道德經》,竟想不出更有效的法子。

蘇晴趁熱打鐵,展開最後一份卷軸,卷軸邊緣的火焰紋在燭火裡仿佛活了過來。“積分由議會專人記錄,每月在玄門公告欄公示,誰多誰少,一目了然。”她的聲音陡然轉厲,像出鞘的劍,“但有獎就有罰:探墓不報備,一次扣三百分;私藏文物,一次扣五百分;若敢盜賣文物給黑市,直接廢去修為,逐出玄門,永不錄用!”

台下的議論漸漸變了味,長老們開始掰著手指算自己去年做過的事。“我前年在西湖撈過落水的遊客,算不算功德分?”“我庫房裡還有半箱沒上交的古玉,現在交還來得及嗎?”“那離火灶真能換?我上次想借,劉長老說要等他煉完那爐‘凝神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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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邪看著蘇晴站在光影裡的模樣,忽然想起三個月前,她蹲在靈植園的泥地裡,拿著放大鏡看一株受傷的金線蓮,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在泥土裡,暈開小小的深色圓點。“要是有辦法讓大家主動護著這些小家夥就好了”,她那時嘀咕的話,像顆種子,如今長成了參天大樹。

一、積分製的雛形:靈植園的歎息

三個月前的靈植園,是積分製的誕生地。

那日蘇晴穿著沾泥的藥衣,藥衣上還沾著金線蓮的汁液,青綠色的,像不小心潑灑的顏料。她蹲在金線蓮圃前,眼淚掉得凶,肩膀一抽一抽的。前一晚的暴雨衝垮了竹籬笆,晨練的弟子沒注意,踩壞了二十多株剛抽芽的金線蓮——這是玄門僅存的野生種群,藥典記載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卻因性子嬌弱,稍碰即枯。

“哭什麼?”畢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手裡提著個竹籃,籃子裡是剛采的露水,晶瑩剔透,像裝著一籃星星。

蘇晴抹了把臉,手背沾著泥,在臉頰上畫出兩道印子,看著有點滑稽。“這些金線蓮再這麼被糟踐,過兩年就絕種了。”她指著圃邊的石碑,石碑上刻著“靈植園禁踏,違者罰抄典籍百遍”,可石碑的角落已經被踩出了淺坑,“你看,‘違者罰抄典籍’,哪個弟子沒抄過?轉頭該踩還踩。罰得輕,又沒好處,誰在乎?”

畢邪放下竹籃,蹲在她身邊,指尖輕輕碰了碰殘株,動作輕柔得像怕碰碎了什麼。“罰得太輕,又沒實在的好處,自然沒人在意。”他撿起片被踩爛的葉子,葉子的脈絡還清晰可見,“要是護好一株金線蓮,能換顆凝神丹,你看他們還敢踩嗎?”

這話像道閃電,劈進蘇晴腦子裡。她猛地抬頭,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要是……要是做好事有好處,做壞事有懲罰呢?比如護一株金線蓮給十分,踩壞一株扣五十分,積分能換真東西——丹藥、典籍、秘境名額……”

畢邪看著她發亮的眼睛,忽然笑了,眼角的紋路都柔和下來:“這主意,比哭管用。”

接下來的一個月,蘇晴泡在典籍庫,翻遍了《玄門典律》《曆代獎懲錄》,甚至托人從俗世帶了本《現代管理學》。典籍庫的老執事看著她抱著書啃的樣子,忍不住打趣:“蘇丫頭這是要當玄門的大管家?”她隻是笑,指尖在書頁上劃下密密麻麻的批注。

她發現玄門的規矩總在“禁”與“罰”裡打轉,卻鮮有“賞”。就像靈植園的石碑,隻寫“禁踏”,沒寫“護一株獎什麼”;就像探墓規矩,隻寫“必上交”,沒寫“上交了能得什麼”。“人總得圖點什麼,”她對著油燈自言自語,筆尖在紙上畫下第一個圈,“探墓上交文物,圖個積分;護靈植,也圖個積分。圖著圖著,規矩就成了習慣。”

她開始給各派長老寫信,青虛道長回得最快,信紙邊緣還沾著墨痕,顯然是急著回複:“丫頭想法不錯,就是賞什麼得琢磨——老道我想要本《抱樸子》的孤本,你看兩千積分能換不?”雷長老更直接,信上隻有一行字:“能換昆侖秘境名額不?我那徒弟快把我屋頂掀了。”

這些回信被蘇晴貼在書桌旁,漸漸的,“積分能換什麼”的清單越來越長:藏經閣孤本借閱權兩千分)、丹房離火灶使用權三千分)、昆侖秘境準入券三千功德分)、畢邪親手煉製的護身符一千分)……最後一條是她半夜添上去的,筆尖在紙上洇出個小墨點,像顆心虛的痣——“五千分,可兌換畢邪親自帶隊探墓一次”。

二、議會廳的博弈:從質疑到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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