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林婉清的發現_重生之盜墓至尊我為神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58章 林婉清的發現(1 / 1)

藏經閣的檀香燃到第七截時,林婉清指尖的宣紙突然簌簌作響。

她跪坐在堆滿古籍的矮榻上,膝頭攤著一卷泛黃的《玄門秘錄》。這卷典籍是三日前從禁地深處的冰窖裡取出的,據說封存了千年,書頁邊緣早已被蟲蛀得發脆,邊角卷成了波浪狀,卻在燭火下泛著奇異的微光。窗外的月光漏過雕花木窗的鏤空花紋,在字裡行間淌成銀河,那些蠅頭小楷仿佛活了過來,在光流中輕輕顫動。而她指尖劃過的那句“玄門大世界,輪回有通道,連終極,接鴻蒙”,正隨著她的觸碰,浮現出淡金色的紋路——那紋路蜿蜒扭曲,像條剛從沉睡中蘇醒的小蛇,順著指尖爬上她的腕骨,留下一陣微涼的麻意。

“這是……”林婉清屏住呼吸,左手迅速從腰間摸出一張拓印符。這符紙是她用晨露調和朱砂,在寅時陽氣初升時繪製的,據說能拓下一切靈韻流轉的痕跡。她將符紙輕輕拍在書頁上,符紙瞬間亮起暖黃色的光,將那行字完整拓印下來的同時,周圍散落的古籍突然無風自動。

“嘩啦啦——”

數十卷孤本齊齊翻開,書頁翻動的聲響在寂靜的藏經閣裡回蕩,像有無數隻手在翻動時光。《昆侖遺誌》《鴻蒙考》《輪回溯源》……這些平日裡需議會三位以上長老聯名簽字才能借閱的孤本,此刻竟主動將關鍵章節展現在她麵前。《昆侖遺誌》第三卷的“墟境篇”浮起立體的山脈虛影,昆侖墟的地形在半空流轉;《鴻蒙考》的殘頁拚湊成完整的星圖,北鬥七星的位置標注著從未見過的符號;最令人心驚的是《輪回溯源》,書頁中飄出的文字凝成鎖鏈,在她周身纏成一道光繭,那些金芒連成的線條交織纏繞,最終織出一幅模糊的星圖——圖中央是個旋轉的漩渦,漩渦邊緣用古篆標注著三個字:輪回道。

“輪回通道……”林婉清喃喃自語,指尖撫過光繭外的星圖。指尖觸及的地方,星圖竟泛起漣漪,仿佛觸摸的不是符文,而是一汪活水。她研究古籍三十年,從少年時跟著祖父翻《山海經》裡的異獸圖譜,到後來在敦煌殘卷中辨認模糊的銘文,再到對著青銅器上的饕餮紋推演玄門陣法,從未見過如此清晰的記載。更讓她心驚的是,星圖邊緣纏繞的能量紋路,竟與她幼時在祖父書房裡見過的“終極能量”殘片波動完全吻合——那是玄門修士窮儘一生追尋的終點,是傳說中能讓凡人觸摸神格的力量源泉。

雞叫三遍時,東方泛起魚肚白,光繭漸漸消散,古籍恢複平靜,仿佛從未異動。林婉清捧著拓印符衝出藏經閣,晨露打濕了她的道袍下擺,鞋尖沾著青苔,卻渾然不覺。石階上的露水映著她的影子,那影子因急促的奔跑而微微扭曲,像極了她此刻翻湧的心緒。她知道,這個發現足以撼動玄門千年來的認知——若輪回通道真的存在,若它真能連接終極能量,那所謂的“成神”,或許從來不是虛妄。

議會廳的青銅燈台燃著十二盞長明燈,燈芯爆出的火星落在青玉案上,濺起細碎的光。畢邪聽完林婉清的敘述時,指尖正轉著一枚玉訣。那玉訣是用昆侖玉髓雕琢的,鴿子蛋大小,內蘊他修煉百年的靈力,平日裡溫潤通透,此刻卻隨著林婉清展開的拓印符泛起細碎的裂紋,像是被某種力量強行撕扯。

“你確定星圖的方位?”他的聲音比往常低沉,目光落在拓印符中央的漩渦上。那漩渦竟隨著他的注視緩緩旋轉,金芒中透出一絲讓他心悸的力量——與他十二歲時在玄門禁地感應到的“神格碎片”氣息如出一轍。當年他為了觸碰那碎片,被禁地的結界灼傷了左肩,至今陰雨天仍會隱隱作痛,而那碎片中蘊含的浩瀚力量,讓他第一次明白“終極”二字的分量。

林婉清點頭,將拓印符平鋪在青玉案上。符紙邊緣的紋路突然亮起,與案幾上鑲嵌的北鬥七星紋完美契合。周圍的長老們立刻圍了上來,青虛道長撚著胡須,老花鏡滑到鼻尖上仍渾然不覺;雷長老扛著的鐵尺“哐當”一聲砸在地上,震得案上的茶盞跳了跳;雲姑拂塵上的白穗子掃過符紙,激起一陣細碎的光塵。

“輪回?那不是俗世佛家的說法嗎?”雷長老彎腰撿起鐵尺,在案上劃出火星,“玄門典籍裡隻提過‘往生’,講究‘魂歸天地,氣入三清’,哪來的‘通道’?”他年輕時在終南山斬過百年厲鬼,見過魂魄消散的景象,始終覺得“輪回”之說過於虛無。

“《鴻蒙考》裡寫過。”林婉清迅速翻開隨身攜帶的筆記,那本子的封皮已經磨破,裡麵的字跡卻娟秀工整,力透紙背。她指著其中一頁:“‘天地初開,有大道生輪回,定陰陽,續因果。玄門修士若能勘破輪回,便可摘得終極,超脫凡俗’。隻是這部分內容早在千年前就被判定為偽書,收錄進禁地時,還特意在卷首蓋了‘虛妄’的朱印。”

她話音未落,廳外突然響起一聲驚雷。仲夏的雷本該沉悶,這聲卻尖銳如裂帛,震得窗欞嗡嗡作響。眾人抬頭,隻見藏經閣方向升起一道光柱,直刺蒼穹——那光柱呈淡紫色,邊緣纏繞著金色的閃電,柱體中隱約可見無數虛影在沉浮。那些虛影穿著不同朝代的道袍,有的手持拂塵,有的背負長劍,正是曆代玄門修士的殘魂。此刻,它們竟在半空組成一行大字:輪回通道,啟於昆侖墟,成神之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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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曆代祖師顯靈了!”青虛道長激動得發抖,慌忙對著光柱的方向拱手行禮,“祖師爺這是在指引我們啊!”

畢邪猛地起身,玄色長袍帶起一陣風,案上的拓印符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他看向光柱的眼神熾熱如焰,那是屬於強者的渴望,是對終極力量的本能追逐。“備好法器,三日後啟程昆侖墟。”

“畢邪!”雲姑的拂塵擋在他麵前,穗子因激動而顫抖,銀絲般的發絲貼在臉頰上,“你忘了師父臨終的話?‘終極能量藏著反噬,非人力能控’!當年師父就是因為強行衝擊終極,才落得靈脈儘斷的下場……輪回之謎要是個陷阱呢?”她的聲音帶著哽咽,拂塵的木柄被捏得發白。

“就算是陷阱,也得有人踏進去。”畢邪的指尖撫過案上的星圖,漩渦的轉速越來越快,金芒幾乎要溢出來,“玄門修士修的不是安穩,是逆天而行。”他看向林婉清,目光帶著不容置疑的信任,“婉清,你隨我去。”

林婉清握緊手中的《玄門秘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封皮上的絲線被她攥得脫落了兩根,露出裡麵暗黃色的紙頁。她想起昨夜古籍中飄出的一句話,那字跡像是用鮮血寫就,在燭火下泛著詭異的紅光:“輪回通道,是成神最後的考驗,過則超凡,敗則魂飛魄散。”

三日後的清晨,昆侖墟入口處的風卷著雪粒,打在玄鐵鍛造的結界上劈啪作響。這結界是百年前玄門聯合五大仙門布下的,刻著“鎮煞”“鎖靈”等符文,此刻卻在風雪中微微震動,仿佛裡麵有什麼東西要破界而出。

畢邪背著一柄長劍,劍鞘上的龍紋在風雪中若隱若現——那是玄門曆代掌門傳承的“斬虛劍”,劍身長三尺七寸,劍格鑲嵌著兩顆鴿血紅寶石,據說能斬斷虛妄,直指本源。他今日穿了件玄色勁裝,腰間係著雷長老塞來的酒葫蘆,葫蘆口塞著的紅布在風中獵獵作響。

林婉清的行囊裡裝著拓印符和七卷古籍,腰間掛著祖父傳下的羅盤。那羅盤是黃銅質地,指針早已失去光澤,此刻卻瘋狂轉動,針尖的光暈與那日藏經閣的光柱同色,像一顆跳動的心臟。她還換上了祖父留下的貂皮坎肩,皮毛上還留著淡淡的鬆脂香,那是十年前祖父失蹤前,在長白山采集靈植時留下的味道。

“此去凶險。”青虛道長顫巍巍地遞給畢邪一枚龜甲,甲片邊緣打磨得光滑,上麵刻滿了細密的卜辭,“這是用萬年玄龜背甲做的,能卜生死劫。若龜甲碎裂,無論查到什麼,速退!”他年輕時曾跟著師父闖過一次昆侖墟,同行的三位師弟都沒能出來,此刻握著龜甲的手還在發抖。

雷長老扛著他那柄鐵尺,往畢邪手裡塞了個酒葫蘆:“這是我用三十年陳釀泡的‘壯行酒’,裡頭加了當歸、枸杞、何首烏……咳,總之能安神!”他彆扭地轉過頭,耳根微微發紅,卻沒看到畢邪眼底的笑意——這酒葫蘆的款式,和當年雷長老送給自己師父的那隻一模一樣。

雲姑終究還是來了。她裹著件駝色披風,將一枚玉佩係在林婉清腕上。玉佩是溫潤的乳白色,刻著“平安”二字,邊角被摩挲得圓潤光滑。“這是用南海暖玉做的,能驅寒。”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輪回路上若遇幻象,握緊它,能想起本心。”她昨夜翻遍了母親留下的遺物,才找到這枚玉佩——當年母親就是戴著它,從修羅場裡活著回來的。

林婉清摸了摸玉佩,突然想起昨夜整理古籍時,在《輪回溯源》的夾層裡發現的一張字條。字條是用羊皮紙做的,邊緣已經發黑,字跡蒼勁有力,像是出自千年前某位修士之手:“輪回通道內,所見皆為心之所向,亦為心之所懼。守不住本心者,會被永遠困在執念裡,化作通道的養料。”

出發的號角響起時,畢邪最後看了一眼玄門的方向。山腳下,弟子們舉著的燈籠組成一片星海,那點暖光穿透風雪,落在他眸中。他忽然想起師父臨終前的另一句話,那時師父躺在病榻上,靈脈儘斷的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腕:“成神不是終點,是守護的開始。玄門的根在人間,若為了力量舍棄蒼生,縱成神又有何意義?”

“走了。”他對林婉清說,斬虛劍“噌”地出鞘,劍氣劈開風雪,露出墟內幽深的入口。入口處的岩壁上,天然形成的紋路竟與拓印符上的星圖完美重合,漩渦狀的通道在黑暗中緩緩轉動,通道壁上鑲嵌的冰晶反射著微光,像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們。

林婉清深吸一口氣,將羅盤揣進懷裡。羅盤針的光暈越來越亮,幾乎要灼痛皮膚。她知道,從踏入這裡開始,他們要麵對的不僅是玄門大世界的終極秘密,更是每個人心底最深的執念與恐懼——那是成神前必須跨過的火焰山,燒得過,便能浴火重生;燒不過,便會化為灰燼。

風雪更急了,卷著他們的身影沒入通道。而通道深處,無數光點亮起,像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新來者,又像無數段被遺忘的輪回,正在等待被重新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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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之謎,是成神最後的考驗。通過者,融終極能量,立地成神;失敗者,魂歸虛無,永絕輪回。】

係統的提示音在畢邪腦海中響起,帶著前所未有的鄭重。他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斬虛劍在手中微微顫動,像是在呼應著某種古老的召喚。他的劍,他的心,早已做好了準備。

通道內並非預想中的黑暗,而是彌漫著一層薄霧。霧氣是半透明的灰白色,觸在皮膚上帶著綢緞般的滑膩感,吸入肺腑卻異常冰涼,仿佛能凍結靈力的流轉。霧氣中漂浮著無數碎片,每個碎片裡都映著畫麵:有雷長老年輕時在秦嶺救下的驢友,那人舉著錦旗朝他揮手,錦旗上“玄門聖手”四個字鮮紅如血;有雲姑在月下彈奏的《清心咒》,音符凝成實質的白玉珠子,落地時發出清脆的聲響;有林婉清幼時在藏經閣弄丟的第一片拓印符,此刻正安靜地躺在碎片裡,符紙上的朱砂還留著她孩童時的指印……

“這些是……”林婉清伸手去碰那片印著拓印符的碎片,碎片卻突然炸開,化作她祖父的模樣。

祖父穿著那件灰藍色的道袍,腰間掛著他常用的銅葫蘆,臉上的皺紋裡還沾著長白山的雪粒。“婉清,跟我回家。”祖父的聲音溫柔得讓她落淚,和記憶中最後一次見麵時一模一樣,“彆再研究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女孩子家,安穩度日不好嗎?你看山下的李掌櫃家的女兒,嫁了個老實人,生了兩個胖娃娃,多好。”

林婉清的腳步頓住了,眼眶瞬間紅透。她想起祖父臨走前,也是這樣勸她的。那天也是個雪天,祖父坐在門檻上,看著她抱著《玄門秘錄》啃得入迷,歎了口氣說:“這行當太苦,爺爺不想你走我的老路。”而她當時卻頂嘴說“要找到您失蹤的真相”,甚至賭氣摔門而去,沒來得及說一句“爺爺保重”。此刻祖父就在眼前,皺紋裡的關切那麼真實,連鬢角新添的白發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的鬆脂香。

“婉清!”畢邪的聲音像道驚雷,斬虛劍劍氣橫掃,將“祖父”劈成煙霞。那些煙霧散去時,露出的是纏繞在林婉清腳踝上的黑色鎖鏈——那些鎖鏈是用霧氣凝成的,正往她的靈脈裡鑽,試圖拖她沉入腳下的黑暗,“這是輪回幻象!是你心底的遺憾化成的!”

林婉清猛地回神,發現自己的手腕正被幻象纏上,那些溫柔的話語化作冰冷的鎖鏈,勒得她靈脈生疼。她趕緊握緊雲姑給的玉佩,玉佩瞬間發燙,暖流傳遍全身,在靈脈中炸開一朵金色的蓮花。那暖意讓她想起自己整理古籍的初心——不是為了執念,是為了讓更多像祖父一樣失蹤的修士被銘記,讓玄門的曆史不再有斷代。她想起祖父書房裡的那句話:“典籍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讀史,是為了讓活著的人不再重蹈覆轍。”

“對不起,祖父。”她對著煙霞深深一揖,轉身跟上畢邪時,腳步比之前堅定了許多,“我們繼續走。”

再往前,霧氣更濃,幾乎凝成了實質。畢邪的幻象也出現了——是他的師父,那位被譽為“千年一遇的奇才”的老掌門。

老掌門坐在一塊青石上,手裡拿著他當年常用來敲畢邪腦袋的戒尺,戒尺上還留著畢邪少年時用劍刻的小狼圖案。“畢邪,你太急了。”老掌門的聲音帶著熟悉的嚴厲,眼神卻透著溫和,“終極能量不是你能駕馭的,當年我就是因為貪心,才落得半身不遂的下場。你看,這雙腿如今還動彈不得。”他掀開蓋在腿上的毯子,露出一雙枯瘦的腿,皮膚下的青筋像蚯蚓一樣扭曲著。

畢邪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他師父確實是因強行衝擊終極能量而傷了根基,晚年臥病在床,卻總笑著說“不後悔”。有一次畢邪守在床邊,看著師父用僅能活動的手指撫摸斬虛劍的劍鞘,輕聲說:“這劍啊,等你能握住它斬斷自己的執念時,才算真正成了玄門的掌門。”此刻師父的勸誡那麼真切,連戒尺上的木紋都和記憶中無異,仿佛伸手就能摸到那粗糙的觸感。

“師父,”畢邪的聲音有些沙啞,卻異常堅定,他抬手對著幻象行了個標準的拜師禮,左手捏著劍鞘,右手握著劍柄,斬虛劍反手出鞘,劍氣直衝天穹,“您當年說過,‘玄門的路,就是要有人往前闖’。您沒走完的,我來走。”他的目光掃過師父的雙腿,“您說過,真正的強者不是沒有遺憾,是帶著遺憾也要往前走。若連自己的心魔都過不去,還談什麼成神?”

幻象在劍氣中消散,老掌門的身影化作一道光,融入畢邪的劍中。畢邪能感覺到,斬虛劍的力量更強了,劍格上的紅寶石亮得發燙——那是師父對他的認可,是跨越生死的傳承。

林婉清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明白:輪回通道的考驗,從不是外界的阻礙,而是讓每個人直麵自己的遺憾、恐懼與執念。能跨過這些的,才能真正明悟“成神”的意義——不是力量的巔峰,而是內心的圓滿。就像老掌門說的,帶著遺憾往前走,才是真正的強者。

通道儘頭的光越來越亮,終極能量的波動如同心跳,在他們血脈中共振。那光芒並非刺目的白,而是溫潤的金,像融化的陽光,淌過霧氣時泛起細碎的光塵,落在皮膚上竟帶著草木生長的暖意——與玄門典籍裡描述的“終極能量”截然不同,沒有想象中的霸道,反而像母親的手,輕輕托著他們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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