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新生之光_重生之盜墓至尊我為神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62章 新生之光(1 / 1)

納木錯的晨光總帶著點碎金般的暖意,這天尤其不同。第一縷陽光剛漫過湖麵,就被產房窗戶上的剪紙映成了星星點點——那是蘇晴提前三天就剪好的百子圖,紅紙邊緣還沾著沒乾的金粉,在風裡輕輕顫動,像要把所有的喜氣都抖落出來。窗欞上纏著的經幡被晨風吹得“嘩啦”響,遠處傳來藏獒低沉的吠聲,混著湖麵上掠過的水鳥啼鳴,把營地的清晨攪得熱鬨又鮮活。

“哇——”

一聲清亮的啼哭撞破晨霧,驚飛了簷下棲息的水鳥。蘇晴額上沁著的汗珠子順著鬢角往下滑,浸濕了耳後的發絲,她指尖攥著的帕子早就濕透,卻顧不上擦,隻盯著繈褓裡那個皺巴巴的小家夥傻笑。小家夥閉著眼,睫毛像沾了露水的蒲公英絨毛,小拳頭攥得緊實,哭聲脆生生的,把窗外飄進來的經幡聲都蓋了過去。

畢邪闖進來時帶了一身湖風,玄色長袍下擺沾著草葉和泥土——他剛在湖邊替孩子祈福,石頭壘的瑪尼堆又高了三層,最頂上那塊石頭還留著他掌心的溫度。看見蘇晴懷裡的小生命,他那雙總帶著點冷意的眼睛瞬間軟了,像被納木錯的湖水浸過似的,連腳步都放輕了,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尖懸在半空半天不敢落下,生怕粗糲的指腹擦傷那嫩得像豆腐的皮膚。

“叫……叫畢守吧。”畢邪的聲音還有點抖,目光掃過蘇晴床頭那串守護鈴——那是他跑遍藏區的寺廟求來的,鈴舌是玄鐵鑄的,鈴身刻滿了“守”字紋,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上麵,映得滿室都是細碎的光斑,“守得住你,守得住孩子,守得住這納木錯的日月。”

蘇晴笑出了淚花,淚水滴在繈褓的棉布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她把孩子往畢邪懷裡推了推:“你瞧瞧,這眉眼,多像你年輕時候。剛出生就這麼有勁兒,哭聲比藏獒崽子還響亮。”

畢守仿佛聽懂了,小嘴一癟,居然對著畢邪的手指啃了起來,力道不大,卻癢得畢邪猛地縮回手,耳根騰地紅了——想當年麵對黑霧都麵不改色的人,此刻竟被個剛出生的娃娃嚇得手足無措。他笨手笨腳地托著繈褓,像捧著團易碎的光,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一口氣吹跑了這小小的生命。

消息像長了翅膀,半個時辰就傳遍了營地。林婉清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趕來時,步子晃悠得像踩在棉花上,手裡還攥著塊溫熱的青稞餅——那是她淩晨爬起來烤的,灶火映著她的臉,把餅邊烤得金黃,說給蘇晴補力氣。剛到門口,肚子裡的小家夥就不樂意了,一腳踹在她肋下,疼得她扶著門框直吸氣。

“彆急啊,小祖宗。”林婉清揉著肚子笑,額上也滲著薄汗,“你畢玄姐姐還沒出來,你倒先急了?等會兒讓你畢守哥哥給你當榜樣,咱們慢慢來。”

話剛落音,產房裡又傳出一聲啼哭,比畢守的哭聲更綿些,像沾了露水的柳枝,輕輕掃過人心尖。阿寧第一個衝進去,手裡的藥箱“哐當”撞在門檻上,銅鎖磕出個小坑,她也顧不上,隻見林婉清鬢角的汗濕成了片,懷裡的女娃正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眼珠黑得像納木錯深處的黑曜石,活像滴落在青石板上的晨露。

“畢玄。”林婉清的聲音帶著產後的沙啞,卻字字清晰,她抬手拂過女娃的額頭,指尖的溫度讓小家夥眨了眨眼,“玄門的玄,要她記得,這天地萬物的道理,都藏在心裡呢。”

阿寧的眼眶一下子紅了。她從懷裡掏出個布包,粗布一層疊一層,解開時還帶著她身上的體溫,裡麵是五十根細細的銀鏈,每根鏈尾都墜著枚小銀鎖,鎖身上刻著不同的符文——那是她翻遍玄門典籍,找了五十種辟邪的咒文,熬夜打了三個月才成的。銀鎖被摩挲得發亮,顯然是天天揣在懷裡焐著的。

“給……給孩子們戴上。”阿寧的聲音有點哽咽,指尖捏著銀鏈微微發顫,“能擋災……我求了寺裡的喇嘛開光的,保準平平安安。”

畢玄像是認識她似的,小手一把抓住銀鏈,冰涼的銀鎖貼在掌心,她居然“咯咯”笑出了聲,口水順著下巴滴在鎖麵上,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林婉清笑著擦掉她下巴上的口水:“這孩子,倒和阿寧姨投緣。”

自打兩個孩子來了,營地的日子像泡在了蜜罐裡,連風都帶著甜氣。畢守滿月那天,畢邪不知道從哪兒弄來隻雪白的藏獒幼崽,毛蓬鬆得像團雲,脖子上係著紅綢帶,上麵繡著個“守”字。小家夥剛學會翻身,就趴在獒崽背上,小短腿蹬來蹬去,獒崽乖得像尊雕塑,連尾巴都不敢搖,生怕把背上的“小祖宗”顛下來。蘇晴坐在氈房門口曬太陽,手裡織著件小坎肩,針腳裡都藏著笑意:“你看畢守這性子,跟你一樣,天生就愛折騰。昨天把氈房裡的羊毛球扒得滿地都是,還對著鏡子學你皺眉呢。”

畢邪正蹲在地上給獒崽喂羊奶,搪瓷碗裡的羊奶冒著熱氣,他用指尖沾了點試試溫度,才推到獒崽嘴邊。聞言抬頭,鼻尖蹭到了趴在獒崽背上的畢守的腳丫,癢得畢守“咯咯”直笑,尿了他一脖子。畢邪也不惱,用袖子一抹,反而笑得更歡:“折騰好,折騰才活得結實。你看納木錯的湖水,不也是天天翻著浪,才清得見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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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林婉清的氈房裡總飄著奶香味。畢玄不愛哭鬨,最愛的就是叼著個銀勺子啃,那勺子是阿寧打的,勺柄彎成月牙形,正好夠她攥在小手裡。林婉清抱著她曬太陽時,她就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雲,雲飄得快了,她就“咿呀”叫兩聲,像在跟雲打招呼;雲停了,她就吧唧著嘴咬勺子,銀勺撞在牙床上,發出清脆的“當當”聲,像在給自己伴奏。

阿寧每天都來,一來就把兩個孩子攬在懷裡,左邊親一口,右邊蹭一下,身上總帶著股草藥和酥油的香味。她給畢守做了雙虎頭鞋,鞋尖綴著小鈴鐺,畢守一踢腿就“叮鈴鈴”響,像是在宣告自己的存在;給畢玄縫了件小肚兜,上麵繡著玄門的護心咒,針腳密得能擋住蚊蟲,她總說:“女孩子家,得護著心口的暖。”

“你看畢玄這眉眼,”阿寧戳了戳女娃的小臉蛋,笑得眼角堆起細紋,陽光落在她鬢角的白發上,閃著銀光,“跟婉清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將來肯定也是個心細的。上次我縫衣服掉了根針,她眼睛瞪得溜圓,直勾勾盯著針落地的地方,這眼神,靈得很。”

林婉清正在熬酥油茶,銅壺在火上“咕嘟咕嘟”響,奶香味混著茶的苦澀漫出來,格外好聞。她聞言回頭笑:“心細有什麼用?我倒盼著她像阿寧姨,活得敞亮。上次你帶著畢守去湖邊撿石頭,他把彆人家曬的犛牛肉乾揣了兩塊回來,你愣是牽著他一家家問,非要還回去才踏實,這股子坦蕩勁兒,才最難得。”

阿寧的臉一下子紅了,手忙腳亂地給畢玄換尿布,結果被小家夥抓住頭發扯得生疼,卻笑得比誰都甜。畢玄咯咯地笑,小手攥著阿寧的頭發不放,像握著團柔軟的黑毛線。

孩子們半歲時,納木錯的花開了,成片的格桑花把湖邊鋪成了錦緞,紅的、紫的、白的,風一吹就像波浪似的晃。畢邪在花叢裡搭了個小搖籃,藤編的,能同時躺下兩個孩子。畢守總愛搶畢玄的撥浪鼓,搶到了就往嘴裡塞,口水把鼓麵都打濕了;畢玄也不鬨,就睜著大眼睛看他搶,等他玩膩了把鼓扔到一邊,再伸手撿回來,用口水把鼓麵舔乾淨,繼續“咚咚”敲,敲得比剛才還響,像在說“你不玩我玩”。

蘇晴和林婉清坐在旁邊的氈毯上做針線,陽光透過花隙落在她們臉上,像鍍了層金。蘇晴手裡拿著塊藍布,正繡隻展翅的雄鷹,鷹的翅膀上還留著幾根沒繡完的羽毛,針腳細密得像納木錯的波紋。

“畢守昨天把畢邪的守護鈴拽下來了。”蘇晴笑著說,手裡的線穿過布麵,帶出個小小的線頭,“拿著鈴鐺搖了一整夜,畢邪就陪著他搖,今早眼窩都青了,跟熊貓似的。”

林婉清抿嘴笑,指尖的銀線在布上繡出朵祥雲,雲邊上還繡了隻小兔子——那是給畢玄做的肚兜圖案。“畢玄才厲害呢,阿寧給她戴銀鎖,她居然能認出上麵的咒文,盯著‘玄’字紋能看半個時辰,小眉頭皺著,跟在琢磨什麼大道理似的。”

不遠處,畢邪正和阿寧給孩子們搭遮陽棚。畢邪舉著根粗木杆,杆上還留著樹皮,陽光照在他肌肉緊繃的胳膊上,汗珠順著脖頸滑進衣領裡。阿寧扶著杆底校準,手裡拿著根布尺,時不時彎腰量量距離,布尺上的刻度被陽光曬得有點發燙。

突然一陣風來,吹飛了阿寧手裡的布尺,布尺打著旋兒往湖邊飄。畢邪伸手去抓,卻和往前撲的阿寧撞了個滿懷,粗木杆“哐當”倒地,正好砸在搖籃邊的草地上,驚得兩個孩子同時哭了起來。

“你倆能不能靠譜點!”蘇晴和林婉清同時喊出聲,卻都忍不住笑了。蘇晴起身拍了拍裙擺上的草屑,走過去把畢守抱起來,小家夥一到她懷裡就不哭了,小手抓著她的衣襟,把臉埋進去蹭來蹭去。

阿寧慌忙去哄畢玄,從口袋裡掏出顆奶糖,剝開糖紙遞到她嘴邊。畢玄的哭聲頓了頓,盯著奶糖看了兩眼,伸出小手把糖推到阿寧嘴邊,非要讓她先嘗。阿寧笑著咬了一小口,甜香在舌尖散開,她把剩下的糖塞到畢玄手裡:“我們畢玄真乖,知道疼人了。”

畢邪則蹲在搖籃邊撿木杆,臉上沾著草葉也沒察覺,他看著畢玄含著糖笑的樣子,眼底的溫柔能溢出來,像納木錯盛滿了星光的夜晚。

深秋時,孩子們會爬了,營地就更熱鬨了。畢守像顆上了發條的小炮彈,穿著件虎頭棉馬甲,在草地上匍匐前進,追得藏獒幼崽到處跑——那隻藏獒已經長到半大,卻被個小不點追得夾著尾巴逃,畢守嘴裡還“嗚嗚”叫著,模仿畢邪發怒時的樣子,逗得路過的牧民都笑。

畢玄則喜歡在帳篷裡爬,專找犄角旮旯鑽,總能從林婉清的針線筐裡拖出團毛線,把自己纏成個小毛球,隻露出雙烏溜溜的眼睛,像隻偷玩毛線的小貓。有次她鑽到氈房的角落,從一堆舊布裡扒出個褪色的布偶,那是林婉清小時候玩的,她抱著布偶爬出來,舉到林婉清麵前,“咿呀”叫著,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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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寧每天都來教孩子們認東西。她提著個小竹籃,裡麵裝著石頭、羽毛、野果,一樣樣拿出來教他們認。她指著太陽教“日”,畢守就拍著肚子“啊啊”叫,好像在說“熱”;她指著月亮教“月”,畢玄就伸手去抓,小手指在空氣中劃著圓,像在畫月亮的輪廓。

有次阿寧教他們認“守護”的“守”字,她在沙地上用樹枝寫了個大大的“守”,畢守突然爬過去抱住畢玄的腰,把臉埋在她背上,像隻護崽的小獸——原來他早就懂了,“守”就是不讓彆人欺負自己人。畢玄也不掙,乖乖地坐著,小手還拍了拍畢守的背,像是在安慰他。

那天晚上,畢邪在瑪尼堆前添了塊石頭,石頭上刻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字:“雙守”。刻的時候手有點抖,筆畫深一道淺一道的,卻看得人心裡暖暖的。他說,畢守守著畢玄,兩個孩子守著這片土地,這就是最好的寓意。

蘇晴和林婉清站在他身後,看著石頭上的字,相視而笑。納木錯的星空格外亮,星星像撒了把碎鑽,落在孩子們的搖籃裡,落在阿寧晾曬的銀鎖上,落在每個人的笑臉上。新生命的到來,像給玄門世界注入了股清泉,衝淡了過往的傷痕,讓“守護”不再是沉重的誓言,而是藏在奶粉罐裡的甜香,是銀鎖碰撞的脆響,是孩子們爬過草地時,身後那串歪歪扭扭的小腳印——一步一步,把“守護”的意義,走成了日子裡最溫暖的模樣。

轉眼到了寒冬,納木錯的湖麵結了層薄冰,陽光照在冰麵上,晃得人睜不開眼。氈房裡燒起了火爐,鐵爐子裡的炭火“劈啪”響,暖意融融的。畢守和畢玄穿著同款的虎頭棉褲,褲腳紮著鬆緊帶,胖嘟嘟的像兩隻小粽子,坐在羊毛毯上玩積木。畢守總把方塊往圓洞裡塞,塞不進去就急得拍桌子,小臉紅撲撲的,像抹了胭脂;畢玄則耐心地把三角形碼成小山,碼到一半被哥哥推倒,也不鬨,撿起來重新碼,嘴角還帶著笑。

畢邪坐在火爐邊打磨弓箭,箭頭映著爐火,泛著柔和的光。他手裡的砂紙磨得“沙沙”響,把箭頭磨得越來越尖,卻又在最頂端留了個小小的圓頭——怕傷到孩子。蘇晴靠在他肩上,手裡拿著件沒織完的毛衣,線團在她腿上滾來滾去。

“你說,等他們長大,會像我們一樣守護這裡嗎?”蘇晴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爐火。

畢邪放下弓箭,望向窗外漫天的雪。雪落在納木錯的冰麵上,落在瑪尼堆的石頭上,落在阿寧剛掛起的經幡上,一片潔白。他想起畢守啃他手指的癢,想起畢玄纏在阿寧懷裡的嬌,想起兩個孩子抱著滾在雪地裡的暖,突然笑了:

“不用像我們。”他說,“他們隻要像自己就好——畢守守得住性子,彆像我年輕時那麼衝動;畢玄悟得透人心,不用學我笨嘴拙舌。他們能平平安安長大,把日子過得像納木錯的春天,花開得熱熱鬨鬨,就夠了。”

爐火燒得正旺,映著每個人的臉,像幅流動的畫。阿寧給孩子們喂羊奶,畢守搶著用勺子喂畢玄,結果大半都灑在她脖子裡,引得畢玄咯咯笑;林婉清在給孩子們縫新棉鞋,針腳裡藏著對未來的期盼,鞋底納得厚厚的,能踩過最深的積雪;蘇晴靠在畢邪肩頭,聽著爐火“劈啪”響,覺得日子就該是這樣——有新生的暖,有相守的甜,有傳承的重,卻從不覺得累。

雪還在下,可氈房裡的暖意,早就漫過了門簾,漫過了納木錯的冰麵,漫向了玄門世界的每個角落。因為新生命的誕生,連寒冬都變得溫柔了,仿佛在說:隻要有人守護,有新生延續,這世界就永遠值得期待。

到了傍晚,雪停了,夕陽把納木錯的冰麵染成了金紅色。畢守和畢玄躺在搖籃裡,裹著厚厚的棉被,小手拉著手,呼吸均勻。畢邪抱著搖籃走到門口,蘇晴和林婉清、阿寧跟在後麵,看著夕陽一點點沉進遠處的雪山裡,把最後一縷光留在兩個孩子的臉上。

“你看,”畢邪輕聲說,“他們就是納木錯的光啊。”

是啊,新生的光,比星星亮,比爐火暖,能照亮最黑的夜,能焐熱最冷的冬。這光會慢慢長大,長成能遮風擋雨的模樣,把“守護”的故事,一年年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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