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周婷的傳承_重生之盜墓至尊我為神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78章 周婷的傳承(1 / 1)

昆侖玄門學院的藏書閣三樓,午後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地板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碎金。最裡側的紫檀木書架前總圍著一群學生,他們的呼吸輕得像羽毛,生怕驚擾了架上的古籍。指尖劃過泛黃的書頁時,能觸到紙張表麵細微的紋路——那是歲月留下的年輪,混著陳年宣紙特有的草木香與鬆煙墨的沉鬱,在空氣中凝成一股綿長的氣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冊藍布封皮的古籍上——《玄門異聞錄》。

封麵上沒有燙金大字,隻在右下角有個小小的篆字“婷”,是用朱砂寫就的。曆經百年風霜,那朱砂非但沒有褪色,反而透著一股鮮活的紅,像跳動的燭火,在光影中微微發亮。書脊處纏著一圈細麻繩,繩結打得格外認真,是那種老式的“雙套結”,裡麵還嵌著幾根銀白色的發絲——那是周婷晚年視力模糊後,親手捆紮時不小心纏進去的,如今成了歲月最溫柔的印記。

“先生,周婷前輩真的見過會哭的石頭嗎?”一個紮著雙丫髻的小姑娘仰起臉,羊角辮上的紅繩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她手裡捧著抄本,指尖指著其中一頁,紙上的墨痕因年深日久而發黑,卻依然能看清那幅小小的插畫:一塊巴掌大的青灰色石頭,石麵上有兩道蜿蜒的水痕,像極了淚痕,旁邊的批注娟秀而有力:“庚辰年秋,黑風穀遇此石,夜聞嗚咽聲,如嬰兒啼。以靈力探之,內藏三百年前母子彆離之念,石心有血紋,狀若臍帶。解其執念後,水痕自乾,現‘平安’二字。”

白發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鏡片後的目光溫柔如春水,映著學生們好奇的臉龐。“不僅見過,她還把那石頭帶回了學院。”他抬手指向窗外,“喏,就在後院的‘憶石亭’裡,那石頭如今還在呢。每逢清明,石上會凝出露珠,順著當年的水痕滑落,那是它在謝周前輩替它解了執念呢。”他的指尖輕輕拂過書頁上的批注,筆畫間能看出年輕時的娟秀與晚年的顫抖,卻無一例外透著一股執拗的認真,“周婷前輩活到一百二十歲,這部《玄門異聞錄》,是她用了整整六十年寫就的。從青絲到白發,從最初用的西域羊皮紙,到後來換的江南桑皮紙,光狼毫筆就換了三十九支,耗儘的朱砂足足有七斤重。她是把那些光怪陸離的經曆,一字一句刻進紙裡,也刻進了自己的命裡。”

一、黑風穀的初遇:劍與筆的相逢

書的開篇,沒有恢弘的序章,隻有一幅周婷用淡墨畫的小像。畫中五個年輕人站在黑風穀的老梧桐下,梧桐葉被風吹得翻卷,露出背麵的白。左邊穿玄衣的少年劍眉星目,腰間彆著塊瑩白的玉佩,劍光在他腳邊投下淡淡的影——那是年輕時的畢邪;旁邊穿素白長袍的姑娘正低頭在羊皮紙上寫著什麼,發間彆著支銀簪,簪頭的珍珠在陽光下閃了閃——那是二十歲的周婷;稍胖些的漢子舉著個酒葫蘆,壺嘴還滴著酒,肚子上的衣襟沾著油漬,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是王胖子;梳雙鬟的少女手裡攥著羅盤,指尖在盤麵快速點動,發梢被風吹得貼在臉頰上——是阿月;最右邊的少年背著把工兵鏟,鏟頭的銅紋在光下泛著冷光,肩膀挺得筆直——是小李。

畫像旁題著一行小字,墨色略淺,顯然是後來補上去的:“辛巳年春,與畢邪君等初遇於黑風穀,彼時風卷黃沙,迷了人眼。他劍指魔物,我筆落驚鴻,未料這一麵,竟成一生羈絆。”

那年周婷剛滿二十歲,從江南的“煙雨書院”畢業,背著一箱子醫書和半塊母親留的桂花糕,千裡迢迢來西域找傳說中的黑風穀仙草。她聽說那草能治百病,想采來給家鄉染了疫病的孩童們治病。卻在穀口撞見畢邪團隊與“蝕骨蝠”惡戰——那些蝙蝠足有半人高,翅膀上的骨刺泛著幽藍的光,俯衝時帶起的腥風裡裹著腐臭,吹得她手裡的醫書“嘩啦啦”散了頁,《本草綱目》的殘頁貼在臉上,油墨蹭了她一臉。

她至今記得畢邪揮劍的模樣:玄色的衣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劍光像昆侖山上的雪,冷冽卻不傷人。靈力波動震得她虎口發麻,手裡的醫書散了一地,卻見他劍尖始終留著三分餘地。明明可以一劍斬斷領頭蝙蝠王的翅膀,他卻生生收了力,用劍鞘將其困在梧桐樹下,沉聲說:“它隻是護崽心切,驅走便可,不必趕儘殺絕。”

後來周婷才知道,那蝙蝠王的巢穴就在梧桐樹洞裡,藏著三隻沒睜眼的小蝙蝠,毛都沒長齊,縮在乾草裡,發出細細的“啾啾”聲,像剛出生的小貓。阿月用羅盤測了測,盤麵的光暈跳了跳,映出兩個模糊的字:“護崽”。

“畢邪君的劍,是我見過最溫柔的武器。”周婷在這段經曆旁畫了把小小的劍,劍穗上係著朵雛菊,花瓣用淡墨暈染,像沾了露水,“他說,萬物有靈,哪怕是魔物,也有守護的執念。就像那蝙蝠王,明明可以衝出來跟我們拚命,卻始終守在樹洞前,翅膀擋著洞口,生怕傷了裡麵的小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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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在黑風穀待了三個月。周婷發現畢邪團隊從不亂碰古墓裡的東西。找到戰國時期的青銅燈台時,王胖子用袖子擦了又擦,眼睛亮得像星星:“乖乖,這玩意兒要是拿到集市上,能換十車羊肉!”卻被畢邪攔住了。他指著燈台底座的刻字:“你看,‘長明燈,照歸人’,這是守墓人給遠行的兒子留的,說要等他回來時,讓燈一直亮著。咱們擦去了上麵的煙火氣,他兒子回來可就認不出了。”最後他們隻是用靈力給燈台加了層保護膜,讓它繼續在石台上發光,橘黃色的光暈照亮墓道裡的青苔,也照亮了周婷心裡的某個角落。

這些細節,周婷都記在隨身攜帶的羊皮本上,連王胖子嘟囔的“早知道帶點下酒菜,古墓裡的石頭都比乾糧香”都沒落下。字跡裡透著少女的雀躍,筆畫間總畫些小符號:畢邪的劍旁畫個星星,阿月的羅盤旁畫個月牙,王胖子的酒葫蘆旁畫串糖葫蘆,小李的工兵鏟旁畫朵小野花。有一頁還畫了個歪歪扭扭的桂花糕,旁邊注著:“畢邪君分了我半塊乾糧,是西域的饢,有點硬,卻越嚼越香。他說,出門在外,吃食要分著吃才暖。”

二、雲夢澤的木甲牛:木頭裡的心跳

書讀到中段,紙張漸漸變厚了些,那是周婷中年時用的江南桑皮紙,纖維粗,吸墨性極好,能清晰看到她淚痕暈染的字跡——那些墨點像小小的星,散落在字裡行間。這一章記錄的是雲夢澤發掘木甲牛的經曆,插圖上的木甲牛栩栩如生,四肢的齒輪用細筆勾勒,連齒牙的角度都標得清清楚楚,旁邊用朱砂注著:“甲牛屈膝時,齒輪咬合度為七十度,誤差不超過半度。老祖宗的手藝,比現在的遊標卡尺還準,真是神了。”

“癸未年夏,雲夢澤的水比往年漲了三尺,黃澄澄的水漫過蘆葦蕩,把木甲牛的墓室淹了一半。”周婷的字跡在這裡頓了頓,墨點比彆處深,“畢邪君說墓室頂快塌了,二話不說跳進水裡,用靈力托著頂,讓我們先搬木甲碎片。他在水裡泡了整整一天,水涼得像冰,凍得他嘴唇發紫,牙齒打顫,卻笑著從水裡探出頭,舉著塊小木片說‘摸到牛肚子裡的機關了,是個小小的羅盤,難怪能自己找路呢’。”

她在這裡畫了個簡筆畫:畢邪渾身濕透,頭發上滴著水,順著下巴流進衣領裡,手裡舉著塊巴掌大的木片,眼睛亮得像星星。旁邊的木甲牛碎片堆成小山,阿月蹲在石頭上給木片編號,筆尖沾著泥;王胖子在生火,火塘裡的柴“劈啪”響,煙嗆得他直咳嗽;小李在晾衣服,把畢邪的玄色外袍搭在蘆葦杆上,袍子下擺還在滴水。每個人臉上都沾著泥,卻笑得比太陽還亮,連畫裡的蘆葦都彎著腰,像在笑。

最動人的是記錄木甲牛“活”過來的那天:“卯時三刻,天剛蒙蒙亮,第一縷陽光像金線,照進臨時搭的棚子。畢邪君轉動牛頭上的機關,我數到第三十下時,‘哢噠’一聲輕響,像花開的聲音。木甲牛的前腿動了!它走得很慢,每一步都穩穩的,蹄子落地時揚起的不是塵土,是淡淡的靈光,像撒了把金粉。”

王胖子掏出酒葫蘆,給木甲牛“敬酒”,酒滴在牛背上,竟順著木紋流成了個歪歪扭扭的“福”字。阿月笑著說這牛成精了,小李趕緊用工兵鏟在地上畫了個圈,說要給它“安家”。周婷在旁邊寫著:“那一刻,我突然懂了畢邪君說的‘傳承’——不是把老東西鎖進櫃子裡,供著、看著,是讓它們重新邁開步子,走到咱們的日子裡來,幫咱們耕田、拉車,像老祖宗還在身邊一樣。”

這段文字旁,周婷貼了片乾枯的荷葉,是當年從雲夢澤摘的。葉脈清晰得像老人手上的青筋,邊緣雖有些卷曲發黑,卻仍能看出翠綠時的模樣。學生們總愛摸著這片荷葉,想象著那個清晨:木甲牛踩著晨光行走,荷葉上的露珠滴在泥地上,暈開一個個小小的圓,像時光留下的腳印。

三、西域的定星珠:沙漠裡的星光

翻到記錄定星珠的章節,會聞到一股淡淡的麝香,混著鬆煙墨的氣息,那是周婷特意抹的——當年在西域沙漠,小李中暑暈了過去,嘴唇乾裂起皮,畢邪把僅有的水給他喝,自己嚼著帶刺的仙人掌趕路,嘴角被紮出了血。周婷用隨身攜帶的麝香給他塗了,說能提神。後來寫這段時,她總愛在紙上抹點麝香,說這樣讀起來,就像還在沙漠裡,能聞到風沙的味道。

她在這段旁畫了個小小的仙人掌,上麵結著個圓滾滾的果子,用朱砂點了點,像沾了血:“畢邪君說,沙漠裡的植物都帶著股倔勁,紮根在石頭縫裡,也能開花結果。像咱們,越是難走的路,越要走出聲響來,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定星珠的插圖是用銀粉畫的,在燈光下會閃閃發亮,像真的珠子在發光。珠子裡的星圖清晰可見,北鬥七星的位置用朱砂點了點,像七顆小痣:“那珠子藏在佛龕下,用錦緞裹了三層,打開時,整個墓室都亮了,光透過縫隙照在牆上,映出星星點點,像把夜空搬進了墓裡。畢邪君捧著它看了半天,說‘這不是寶貝,是老祖宗留給咱們的鬨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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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按他說的轉了轉珠子,星圖竟慢慢轉動起來,指針指著東方的角度,正是第二天日出的方向。後來學院的星官來看了,說這是漢代的星官用來校準曆法的,比現在的日曆還準,“差不過半柱香的功夫”。

書裡夾著張泛黃的紙條,是當年的隨手記錄,邊緣卷了角,還有個小小的牙印。上麵的字跡很潦草,像是在顛簸的馬背上寫的:“王胖子想把珠子串成手串,說戴在手上有麵子,被阿月敲了腦袋,說他‘沒見識’。畢邪君把它放在沙子裡,說‘讓它曬曬太陽,三百年沒見光了,該悶壞了’。那天晚上,珠子在帳篷裡發著柔光,我們圍著它說話,從天黑到天亮。王胖子說以後要建個大房子,把這些寶貝都放進去;阿月說要教娃娃們認星圖;小李說要把工兵鏟傳給兒子,讓他也來探險;畢邪君沒說話,隻是摸著珠子笑。我偷偷記下來,想著等老了,把這些都寫進書裡。”

紙條邊緣的牙印旁,周婷畫了個齜牙的小胖子,旁邊打了個叉,注著:“王胖子餓極了,想啃口紙墊墊,被我攔住了。後來給他分了半塊饢,他才不鬨了,嘴裡還嘟囔‘紙肯定沒饢香’。”

四、晚年的筆:時光裡的回響

書的後三分之一,字跡明顯慢了下來,筆畫也有些歪斜,像風中的燭火,搖搖晃晃卻不熄滅。那是周婷八十歲以後寫的。她的眼睛花了,看東西像蒙了層霧,就用放大鏡貼著紙寫,鏡片把字放大,像在看小人書;手開始抖,寫著寫著筆就歪了,她就把胳膊擱在特製的木架上,架上墊著軟布,是學生們用流沙古墓的絲綢做的;後來連放大鏡都看不清了,就讓學生念她的口述,等天亮了再自己核對,有錯的地方,用朱砂點掉重寫,紙上的小紅點像星星,密密麻麻,看得人心頭發顫。

“甲戌年冬,畢邪君走了。”這行字的墨特彆深,像是蘸了太多墨,暈染開來,“那天雪下得很大,把昆侖的山都蓋白了,像穿了件白棉襖。我去他的小院,看見他的劍還掛在牆上,劍穗上的雛菊乾成了黃色,卻還挺著腰,不肯低頭。他的書桌上攤著咱們當年的地圖,黑風穀的位置被人用朱砂畫了個小太陽,圓圓的,像笑臉。”

周婷把定星珠放在畢邪的劍旁,珠子竟自己亮了起來,柔和的光繞著劍穗轉,像在擁抱。星圖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停在北鬥七星的“天樞”位——那是當年探險時,畢邪總站的位置,他說要站在最前麵,給大家擋著風。這段文字旁,她畫了把劍,劍下有顆珠子,珠子裡的光用淡墨暈染,像流水,繞著劍穗纏了三圈。

她在書的最後一頁,畫了五個老人的背影,站在昆侖學院的門口,望著遠處的雲海。左邊的老人拄著劍,背有點駝,是白發的畢邪;旁邊的老人手裡拿著羅盤,頭發白得像雪,是阿月;稍胖的老人背著酒葫蘆,肚子更大了,是王胖子;年輕些的老人扛著工兵鏟,鏟頭的銅紋亮閃閃,是小李;最右邊的老人捧著本書,腰彎得像蝦米,是她自己。

下麵寫著:“六十年了,風風雨雨,走走停停。我們把故事刻進石頭,藏進木頭,寫進紙裡,不是為了讓後人覺得我們厲害,是想告訴他們:玄門的‘玄’,不是裝神弄鬼,是對萬物的敬意;探險的‘險’,不是闖禍,是找著老祖宗的腳印,看看他們走過的路,想想咱們該往哪走。”

書頁的最後,有個小小的批注,是周婷一百二十歲那年寫的,字跡已經很輕了,像羽毛落在紙上,不仔細看幾乎看不見:“今天學院的娃娃們來看我,說《玄門異聞錄》成了必修課。他們指著書裡的木甲牛,說照著做了個小模型,能拉著書走,還能耕地呢。我摸了摸模型,木頭的溫度和當年雲夢澤的一樣,暖乎乎的。”

“娃娃們問我,什麼是傳承?我沒說話,指著窗外——畢邪君栽的梧桐樹已經長得很高了,枝椏伸到了三樓的窗沿。樹上的鳥窩,是阿月的孫子搭的,用的是黑風穀的梧桐枝;樹下的石桌,是王胖子的兒子雕的,刻著咱們當年的探險路線;石桌上的茶壺,是小李的重孫女燒的,壺身上畫著木甲牛。風一吹,葉子響,‘沙沙沙’的,像咱們當年在黑風穀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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