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美驚慌的跟著急走了幾步,快要出房門口時,忽地整個身子往後墜,想硬賴著不出去,“爸,嗚嗚,我求你了,我還小,我還不想嫁人呢。”
陸鐵柱一巴掌拍在女兒的肩膀上,又在其屁股上踢了一腳。
“你這死妮子,都17歲了,還想白吃家裡的?老子把你養這麼大,換點彩禮回饋一下家裡,又怎麼了?”
突然一個冰冷又堅硬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太陽穴上。
鐵柱停了手上的動作,眼角的餘光瞥見一把黑鐵的剪刀尖,正零距離地戳著自己的眼角。
一直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微微發抖了,“你這該死的女人,想乾啥?”
薑玉的目光就像在看一隻惡心的蒼蠅,“她是我的女兒,你少打她的主意!”
陸鐵柱隻覺得心裡有一股悶氣。
自己還從未在這個女人手上吃癟過。
可是那尖尖的東西,直頂著自己的皮膚,正跟自己的脈搏同頻率的顫動著。
“你可彆亂來啊,快點放下剪刀!紅美也是我的女兒,我這也是為她好。”
薑玉的右手加重了力度,語氣陰森,“我這也是為你好!省得你在外麵胡來,破壞我們家庭和諧。”
感覺到皮膚上的痛意,陸鐵柱驚的吱哇亂叫,“紅美的親事我不管了,喂,你彆胡來!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還愛著我,我不跟你鬨離婚了。
你要是想,我…我也是可以給你的,現在我們就去床上好不好?!”
看對方說著就開始要解褲帶。
大女兒紅美又驚、又嚇、又羞窘地,癱倒在陸鐵柱腳邊的門檻上,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顱,露出了粉色的脖頸。
陸鐵柱胡亂又機械的動作著,外褲已敞開褪到膝上,終於發現太陽穴上的警報解除了。
心中暗暗一喜,剛要挺直脊背,羞辱一番這個被自己棄如敝履的討厭女人。
果然,這個下賤貨色就是離不開自己啊!
自己的萬丈雄風,從這個小鎮上一直飆到城裡,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婦呢!
突然警覺自己的小腹下端,又拉響了警報。
那寒光閃閃的剪刀尖,正成x型,緊緊的貼在他的前身上。
他有預感自己隻要一動,立馬就會散黃了。
薑玉白森森的牙齒陰險的笑著,“你想做太監嗎?哀家可以成全你!”
這可跟之前不同,薑玉手中的剪刀指著他太陽穴的時候,那是一種危險,隱隱的帶著威脅。
可是現在,薑玉真的有切下白斬雞的衝動!
這個該死的男人,隻不過在城裡做了一個小小的車間主任,就神氣的不行了。
這可是比那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不知道小多少倍的螻蟻存在!
在家裡也像皇帝一樣的定生死?
想一言九鼎?
我呸!
隨著剪刀又往肉裡刺了刺,男人的心理終於突破了防線,一股含著尿騷味的自來水聲滴滴答答的響起。
即便如此,薑玉握緊帶著味兒的剪刀,也沒有收回來。
“陸鐵柱!老娘想開了,隻要豁出這條命,收拾你是分分鐘的事!”
陸鐵柱聞聲汗毛倒豎,抖如篩糠,“彆,大玉兒,我還沒活夠,我都聽你的!”
薑玉將剪刀上的濕潤,拍在對方的臉頰上,滿意的看著對方一動也不敢動。
鼻子輕哼一聲,“放心,我不會留你過日子的,這房子歸我,另外再補償我2000塊錢。”
本文的時間線參考70年代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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