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瓏笑的更冷:“本王來告訴你們,本王乃是定興二十三年,正月初一,醜時出生。重五斤八兩...”
賈母歎息一聲,她想起來了,賈瓏生辰與賈元春同為正月初一...可是現在想起來,還是賈瓏說出來之後的後知後覺,晚了。
“我的母親被正室夫人磋磨,大冬天也要漿洗,吃不飽飯,臨近生產還瘦骨如柴...如果不是府中那個老嬤嬤發現,我與我母親就在定興二十年大年三十晚上,一屍兩命。”
“我出生那天,你們在榮慶堂載歌載舞,高樂慶祝...”
“本王知道你們來是什麼意思。”
賈瓏嗤笑:“以本王如今身份,隻要不願,狗屁的東府宗祠,就算是告到天子那裡,本王也已經自成一脈,你們家法還能大的過國法?”
“大老爺還活著,我自認賈家一份子,哪天大老爺駕鶴西遊,本王會為他守靈,但是之後,本王與你賈家寧榮二府再無瓜葛!”
賈瓏一甩衣袖,轉身向王府走去:“送客!”
賈母臉色蒼白,是哪個天殺的,將那天的事說給了賈瓏聽的:“瓏哥兒...”
賈瓏的母親,本身就是妾,還是失寵的妾...賈母哪裡會關心這樣一個妾?
要不是那天那個老嬤嬤稟報,說不得就真的要一屍兩命...
那天賈瓏出生後,賈母都忘記了賈瓏的存在,賈瓏的母親鐘離氏死了之後,第三天她才想起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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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那時候賈瓏吃了三天死人的奶,死人哪裡有奶,賈瓏差點餓死...賈母本身厭惡庶子,更是因為賈瓏吃了死人奶不吉利,賈母更是厭惡...
認為這是不祥之兆,不祥之人。
“老太太...”
賈瓏腳步停下,也沒有轉身:“這樣糾纏已經沒有意思,你也應該知道,當年我的母親,本身雖然虛弱,卻不至於突然死了...”
“那天是賈璉的生母,大老爺的正室,將我母親叫走,我母親回去後沒撐多久就死了...”
賈瓏麵色猙獰:“而你們隻是讓下人,用一口薄棺,將我母親下葬,都沒有讓仵作驗屍,你們心裡有鬼吧...”
二十年了...不,二十一年了。
他的母親已經化作一抔黃土,而賈瓏也不想打擾母親,才沒有開棺驗屍。
以前他沒有能力,現在有了能力,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當年的證據,早已經被賈家人毀掉,賈瓏也不介意,說出來這些,讓她們...
恐懼!
然後慢慢調查,讓他們恐懼中絕望,付出應有的代價!
“人在做,天在看。”
“我就算是吃儘了苦,受儘了難,你們對我有生養之恩,我不會將事情做絕。但是有人害死了我的母親...”
賈瓏轉身,一一從這些人身上掃過:“害我母親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賈母身子一晃,差點沒站穩。
她不關心鐘離氏,這件事情她真不清楚!
竟然還有這等事?
“當年,你母親下葬,府中撥了五百兩...”
賈母說到這,聲音戛然而止。
五百兩銀子,用作安葬鐘離氏,剩下的銀子,是給賈瓏請奶娘...但是這銀子呢?賈母雖不關心賈瓏,卻也是聽說賈瓏被老嬤嬤用米湯照顧了大半個月之後,才安排了奶娘。
所以,銀子呢?
是誰侵占了?
賈赦睜大眼睛...他不關心兒子死活,但是自己的後宅卻發生了這種事,他...內心怒火升騰,有了恐懼。
“嗬...”
賈瓏嘲諷一笑:“老太太,您可真精明啊...嘖嘖,代善公要是知道了榮國府如今的樣子,會找你好好聊聊吧。”
“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賈瓏轉身就走:“我知道你們中有人不相信陰司報應,但是陰司報應一直都在。昨日因,今日果...我也不想虛與委蛇了。”
“我這個人不是善人,你們知道我什麼人,人與我有一分恩,我自報與十分情。人若與我一絲仇,自當取命方泄恨!希望你們沒有在我母親事情上做壞事。”
賈瓏聲音越來越輕,逐漸情不可聞...賈瓏已經走遠。
賈家兩府的人如墜冰窟。
“查!”
賈母聲音都在顫抖:“是誰,在定國郡王耳邊說了挑撥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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