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無奈:“三千。”
阿珍不耐煩和他囉嗦:“三萬,少一個子兒你就洗乾淨屁股等著去坐牢吧。”
姓李的身體一晃,差點厥過去。九六年藤穀縣娶個媳婦彩禮才一千二。三萬,把他全家都賣了也不值那個數。
李梅一看要糟,趕狗入窮巷必遭反噬,連忙往回圓和:“阿珍,三萬也太多了。這樣,看在大家認識一場的份上,給我個麵子。折中一下,一萬五。”
李梅是根據她和姓李的談的包廚房的費用估算出來的這個價格。
當然,這也是提前和阿珍商量好的。
因為姓李的隻在鬱金香乾了不到倆月,按承包年限算,李梅應該還要退他一萬五。
這樣一來,李梅不用退錢,姓李的也不敢來鬨事。因為自此他有把柄在李梅手上。
“行吧。”他點了點頭。
李梅微微一笑,燈光下美不勝收:“謝謝李師傅給我這個麵子。”
說完身體後撤,催促他道:“走吧。”
姓李的道:“總得容我穿上衣服。”
李梅自然不會給他玩花招的機會:“放心,你的衣服沒人要。你儘管走。”
姓李的沒辦法,隻好就那麼光著,被五花大綁著赤腳往樓下走。
走到樓下他下意識往後頭廚房方向拐,卻見紀芳菲和那個短發女孩一人舉著把鐵鍁守在廚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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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李的這下徹底死心了。怪不得原先商量好的一起行動,現在就剩他一個被甕中捉鱉。
這不是李梅臨時起意,是早就計劃的滴水不漏啊。
這倆女人守在這裡,誰敢露頭肯定挨一鐵鍁。鐵鍁可不是掃把,打幾下不痛不癢的。這玩意兒一下子下去能出人命。
他隻好認命的轉身向鬱金香外頭走。
等他出了門,李梅讓人把他的衣服鞋襪全都扔到外頭雪地裡。
姓李的這會兒被凍的啥都顧不上,繩子一鬆開趕緊撿衣服往身上穿。
李梅讓人把大廳門鎖了,各自散去。
姓李的在鬱金香大門外的雪地裡站了一會兒。沒有看見一個他的夥計出來。
於是他轉悠到側門。
他也不敢喊叫,又等了一會兒,依舊沒人出來。他不由懷疑,是不是有人把他出賣了。不然為什麼就他中計,彆人至今沒露頭?
但是啥原因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命,以及回家怎麼和家裡人交待。
外頭這麼冷,他再不走八成會被凍死在這初冬的夜裡。
還好,到了晚上融化的積雪稍微凍了點,比白天好走。
他掏了掏兜,兜裡隻有半盒煙和幾十塊零錢。
點了根煙,深深抽了一口,硬著頭皮離開鬱金香,步行往市區走。
到了市區才有公交車。到了此種地步,隻能先回家再說。
至於他那些夥計,回頭再算賬。
其實,他真冤枉他那些夥計們了。不是他們違背誓約,是因為他們大部分被紀芳菲給鎖在了宿舍房間裡。
等他們好不容易被那個和廚師長一個屋,僥幸沒被鎖那個家夥放出來。紀芳菲和那短發女孩一人舉著把鐵鍁把住了廚房通往前頭的唯一大門。
因為其他門也被紀芳菲給鎖了。就剩這一條通向前頭的路。
彆說他們,就連電工的房間,音響師的房間,包括服務員們宿舍朝外的大門,都被紀芳菲在巡檢的時候,悄無聲息給鎖了。
鬱金香的構造像迷宮一樣,不熟悉的人想靠強硬破門出去,黑燈瞎火的沒那麼容易。
而且,他們在密謀犯罪,也不敢鬨出太大的動靜。
這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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