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每次去醫院前,總得許諾她許多好處,而且得提前一天商量好,不然到醫院絕對不會配合,還會哭天喊地的鬨騰。
他剛才看的仔細,聽到爸媽說去醫院,她好像還在笑?
他的疑惑,直到第二天拍完了腦部ct才解開。
蓄著白胡子的醫生拿著片子對著光源看了半天,慢吞吞蹦出幾個字,“不應該啊……”
這幾個字把幾人說緊張了,柳素梅急忙追問,“怎麼了醫生,是有什麼不對勁嗎?”
“看片子的情況,雖然恢複了一些,但裡頭的淤血還在,不應該突然全部想起來才對。”
給她檢查的醫生是個看起來有七十多歲的老頭,一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就開始拽起自己的胡子,稀疏的胡子看著也沒幾根了。
“哎喲!”老頭想不通,手一重不小心拔掉了一根胡須,給自己疼的一哆嗦。
“真想起來了?”老頭拿著片子自己琢磨半天,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楊華黎躲開他探究的眼神,胡亂點了點頭。
她這個世界沒打算用係統和空間,原主的身體還是原來的樣子,反正不會死掉,她也就不想浪費積分修複。
就像有一堆bug的程序,隻要還能運行,那就沒問題。
蕭歸帆眯眼,果然,他現在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優越感。
“伸出手來,我再給你把把脈。”老頭淡定的示意。
蕭安和柳素梅動作同步的緊張抿唇,蕭歸帆靠在門框上,他這雙眼睛,看透了一切。
楊華黎好奇的瞅了醫生幾眼,磨磨蹭蹭的把手放到脈枕上。
一分鐘後,老頭收回了手,胡子一翹,眼一瞪,就開始教訓人,“你這孩子,話是能瞎說的嗎?要不是老頭子我還會一手中醫,還真被你忽悠過去了!”
四個人齊刷刷盯著楊華黎,她突然感覺胳膊癢癢,臉好像也有點癢癢,抓來抓去,她有點想跑。
“小黎,不能騙爸爸媽媽,這樣是不對的。”柳素梅第一次對她沉下臉,雖然沒有多凶,但她還真不習慣。
“哼,小娃娃真不實誠。”老頭還在旁邊嘀咕。
楊華黎在尷尬摳腦袋的時候,醫生還不道德的在旁邊撥火,她突然理不直氣也壯,“我就是想起來了,他看錯了。”
雖然隻有原主受傷後的記憶,她就不承認,他們也不能咋樣。
“我當了一輩子的大夫,還沒人說過我看錯病的,小同誌不要瞎說。”
老頭給她確診了,病情穩定,隻多了一條愛瞎說的毛病,倒也不影響什麼,放心了,慢悠悠端起茶缸吹了吹喝了一口。
這下子連蕭安都嚴肅起來,“小黎,不能這樣,看醫生的時候要實話實說。”
“哼。”被揭穿了,她演都不演了,抱胸轉頭不看他們。這還看什麼醫生,腦子好不好使,她自己清楚得很,奈何這個身體拖了後腿。
老頭喝完了茶,在病曆本上寫了幾筆遞給柳素梅,同情的說道:“嗯,都能編瞎話騙大人了,現在她能有十歲。雞嫌狗厭的年紀,回去好好養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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