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看著江晨滿臉的怒氣,欲言又止,本想繼續爭辯,卻看到周圍民警們冷硬的氣質。
那一刻仿佛想到了什麼,臉上掙紮的表情一閃而過,最後低下了頭,像最開始進來的江晨一樣,失去了所有力氣。
“對,是我,我隻是想報複他們。憑什麼我的兒子要姓張,憑什麼生了兒子就把我掃地出門。他們讓我沒有兒子,我就讓他們沒有孫子。”
江明緩緩抬起頭,臉上甚至有了笑意。
他並沒有覺得他錯了,他的兒子不姓江,壓根就不能算作是他的兒子。
他錯的隻是低估了現在的檢測技術,沒想到吃過安眠藥都能被查出來,如果再來一次,他一定會做的更加隱蔽。
江明伸出雙手,一旁的民警拿出手銬銬上,該交代的江晨剛才都說完了,他沒有需要補充的。
走出審訊室的那一瞬間,江明回頭最後看了一眼江晨,捕捉到江晨嘴角微微勾起毫不掩飾的笑意,江明臉上的釋然消失不見。
她故意的,從一開始都是她故意的。
行走間,手銬發出清脆的聲響,江明驚醒,在一左一右兩名民警的拉扯下走出了審訊室。
江晨不愧是他的女兒…
楊紅棉坐在火車上,臉忍不住皺成一團,發出了和江明一樣的感慨。
江晨不愧是他的女兒,兩人毒到一塊去了。
一個因為恨,可以攛掇引導自己的女兒害死自己的兒子。一個也是因為恨,看穿了自己父親的算計,順水推舟害死自己的弟弟。
死的那個從頭到尾拿的都是死亡劇本,隻是連累了原主。
一次見義勇為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她本可以好好活著,卻成了江明和江晨算計下的炮灰。
留下的財產也成了江晨發家的資本,妥妥的工具人。
想必其中還有張家的托舉,弟弟死了,身為張家唯一的孫輩,家裡不會不管她,這才是江晨的目的。
她不知道現在深陷牢獄的江晨有沒有後悔,反正楊紅棉現在後悔的不行。
她怎麼不想想辦法搞一張臥鋪票呢?
在火車哐且哐且的噪聲中,楊紅棉的屁股好像已經死掉了。
就是後世說的那種死臀綜合症,誰能告訴她在火車上怎麼讓屁股複活啊。
好在屁股死掉的不止她一個,這趟車走走停停,上上下下的旅客沒個消停,對麵的老大娘開始叫喚了。
“列車員,還有幾站啊,我這腰疼的不行,腿也坐麻了,哎喲,年紀大了出遠門真遭罪。”
“還早著呢,到站會有人播報,注意廣播聲。”
列車員大聲的回答,蓋住周圍嘈雜的聲音,將信息傳到老大娘的耳朵裡。
楊紅棉默默在心裡回答,還有好幾十站呢。
誰說青春沒有售價,她知道的明明白白,她付出了一個死掉的屁股,再加十一塊五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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