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問了你一個,你願意去嗎?你不去的話,我就推了。咱們團裡會武術,長得不矮的,也就你一個。”
劉指導很真誠,雙眼緊盯著她,等著她的回話。
楊紅棉莫名有種欺負老實人的錯覺,撓了撓下巴,“我去啊,我當然要去,這麼好的機會,老師你也太好了吧,這麼好的機會你都隻告訴了我一個人,我宣布你是天下最好的老師!”
昨天剛和老楊說過演電影的事,但那隻是一說,本來計劃過幾天環境開放了再慢慢介入。
但機會來了,她也不打算放過。
楊紅棉的直球表白,劉指導不置可否,放在桌上的手輕輕動了下。
“既然願意去,那等會就跟我去吧,但日常的排練不能落下,我相信你可以的。”
最重要的還是這一點,團裡的排練不能落下,還得分出精力給電影廠,劉指導覺得團裡也就她一個了。
體力好的跟什麼似的,好像都不會覺得累。
劉指導還有一些資料需要整理,在等劉指導的時候,楊紅棉嘴巴也沒閒著。
“老師,聽說你去看林春草啦?”
劉指導頭也不抬,團裡的人怵她得很,所以她的行蹤向來受人關注,楊紅棉知道也不奇怪,隻嗯了一聲,手上動作不停。
“聽說林春草瘋啦?”
劉指導終於抬頭了,還是那張嚴肅臉,有時候楊紅棉真的分不清她是真的嚴肅還是沒表情。
“誰說的。”就連問句都是陳述語氣。
楊紅棉不答,隻看著她笑。劉指導頓了一下,“沒瘋,就是被你氣壞了,又和羊置氣,頂破了頭。”
“倒怪起我來了,我原是被她追的沒辦法。罷了,橫豎都是我的不是,春草妹妹倒是清清白白~”
楊紅棉一屁股坐到劉指導對麵,趴到桌上就開始陰陽。
陰陽怪氣的調調就算劉指導再遲鈍也聽出來了,把手裡的資料放下,認真看著楊紅棉說道:“不怪你,是林春草的錯。”
劉指導是個正經人,當然不是說楊紅棉不正經,她就是受不了這種一板一眼的氣氛。
看著劉指導,她在她麵前搞抽象都有些搞不起來了,有種太監上青樓的無力感。
或者是看到楊紅棉不停尬笑,以往楊紅棉追問好幾遍劉指導才會說到底,這次劉指導沒有給她發揮的機會,直接跟她“心連心”。
“是她不甘心,想留在這裡才搞出來的事,大概算苦肉計。她本來天賦是很好的,但她的認知拖累了她的天賦。”
“但你不一樣,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夢想,你有你的堅持,你的內心比誰都強大。隻要你一直不變,老師總會幫助你的。”
劉指導柔和了雙眼,少見的說出這樣“肉麻”的話。
“哎呀,老師你怎麼這樣啊,我都沒有準備。但是我一直是這樣哦,老師你就放心吧,我的人品你還不知道嗎!”
來邊疆短短一個月時間,楊紅棉受到劉指導許多幫助,不論是舞台動作,還是台詞,又或者是生活方麵。
劉指導披著嚴厲的表相,其實內心是最柔軟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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