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_暗戰:滬上喋血,大嫂愛我癡狂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5章(1 / 1)

與此同時,第三位堂主正率領二十餘名馬仔在ktv縱情高歌。鑲鑽話筒在他手中閃爍,陪酒女郎輪番獻吻,滿室儘是諂媚掌聲。正當他吼到浪奔浪流的處,刺耳火警鈴驟然炸響。服務生破門驚呼失火,方才還不可一世的幫眾頓時亂作蟻群。

濃煙滲入包廂時,堂主甩飛話筒疾呼撤離。某馬屁精當即嚎出領導先走,令他暗自盤算日後提拔。跟著引路服務員穿梭逃生通道時,卻在轉角陽台遭遇致命微笑:堂主,到了。鏽蝕欄杆在撞擊聲中碎裂,他的身軀如爛西瓜般砸在數十米下的霓虹街道上。

ktv包廂裡,電視屏幕正低聲播放著歌曲:轉千彎,轉千灘,亦未平複此中爭鬥。

桑拿房內,最後一位堂主如往常般隻穿著短褲,愜意地享受著蒸汽。他閉目養神,擦拭著額頭的汗珠,隨後走進vip按摩室。用毛巾蓋住眼睛後,他哼著小曲等待服務。突然,一雙手撫上他的臉龐。好香,老家在哪兒?他輕佻地問道。

天一樓。一個男聲響起,陰森得如同來自地獄。

他驚恐地想扯下毛巾,卻發現喉嚨已被扼住。被迫張開的嘴裡被灌入粉末,儘管拚命掙紮,最終隻模糊看見安子晃動的身影。倒地時,他不甘地想著那些未享儘的財富、女人和權勢,七竅流血而亡。

與此同時,斧頭幫多處產業遭襲。百老門五十餘人衝進旗下酒店,負責人聯係不上堂主,隻得求助陳胡須。碼頭突發大火,救火時又遭萬龍幫襲擊,傷亡慘重。值班人員同樣無法接通堂主電話,隻能聯係陳胡須彆墅。

最慘的要數斧頭幫的地下。賭徒們正賭得興起,斧頭幫眾人笑得滿臉褶子,每晚抽水都能進賬百萬。今晚人比往常更多,眼看能多撈幾十萬,突然一個冒著火花的煤氣罐滾了進來。眾人嚇得魂飛魄散,定睛一看是隨時可能的煤氣罐,頓時爭相逃命,臨走還不忘順走桌上的賭資。

等賭客跑光後,斧頭幫眾盯著那個遲遲不炸的煤氣罐,氣得七竅生煙:哪個乾的?有個小頭目上前踹了一腳:拿個假貨嚇唬人?趕緊給老子扔出去!幾個幫眾剛圍上去,的一聲煤氣罐突然,近處的人被炸得血肉模糊。緊接著骷髏會的人馬衝殺而入,見人就砍卻刻意避開要害。管事慌忙反鎖辦公室,哆嗦著給堂主打電話無人接聽,隻得直接聯係陳胡須。

陳胡須正摟著高麗女人酣睡,絲毫不知外麵變天。彆墅裡求救電話響個不停,管家接了十幾通電話後,從容地敲響臥室門:老爺,幫裡出了點小事。此時陳胡須正夢見自己成為上海灘新教父,被吵醒後惱火道:天塌了還是地陷了?管家平靜道:斧頭幫正遭全麵襲擊。

不遠處麵包車裡,徐飛笑著遞給織田一個削好的蘋果:多虧織田組長,我們才能乾掉斧頭幫四位堂主。今晚陳胡須也該完蛋了。雖然徐飛笑容和善,織田仍覺得渾身不自在。

徐飛的話讓織田心裡很不痛快。當初徐飛和影子帶著三十七名手下行動時,本該激起他的憤怒與仇恨,讓他感受到男子漢尊嚴被踐踏的恥辱。可奇怪的是,他竟生不出半點恨意——或者說根本沒資格恨。畢竟他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幫凶,將斧頭幫各位堂主的行蹤習慣全都一五一十地透露給了徐飛。不是他不講義氣,而是他想活命。自從被徐飛抓住,又親眼目睹天一樓血流成河的慘狀後,他對這條命就格外珍惜。活著才能享樂,才能縱情酒色。要是違逆徐飛,誰知道那把削蘋果的刀什麼時候就會捅進自己心窩?

織田突然回想起整件事,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徐飛望著陳胡須的彆墅,轉頭對織田說:你們稻川會暗中協助斧頭幫偷襲三大社團老巢,不也是想在滬上站穩腳跟?不如考慮直接取代斧頭幫——畢竟到時候稻川會秘殺堂就剩你這個有分量的組長還活著了。

織田心跳驟然加快。雖然從未想過這種可能,但徐飛的話確實讓他心動。如果陳胡須和其他堂主都掉,稻川會確實有機會取而代之。而眼下滬上境內有資格主持大局的稻川會成員,就隻剩他了。這或許真是個機會。織田臉上不自覺浮現笑容,出賣兄弟的負罪感忽然煙消雲散。

陳胡須彆墅突然燈火通明。徐飛嘴角揚起,對影子他們說:該進場了。

陳胡須在大廳裡沉思。短短二十分鐘內,他仿佛老了十歲。得意的笑容還沒褪去,噩耗就接踵而至——四位堂主幾乎同時遇害,多個財源據點和堂口遭襲。此刻他心中除了憤怒,更多的是恐懼。

他第一個懷疑徐飛,隨即又搖頭否定。徐飛或許能帶著影子、羅焱和安子乾掉四位堂主,但哪來的人手同時襲擊斧頭幫各處?屠鱷幫不過百餘人,還大半帶傷。就算請外援,各方彙報的襲擊者總數已近八百,誰有這等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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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鱷魚幫在背後搗鬼?莫非是馮五那老狐狸設的局?陳胡須心頭一震,難道自己小看了馮五?那老東西先假意合作麻痹自己,再帶人打自己個措手不及?

管家為陳胡須沏了杯頂級烏龍茶,靜立一旁等候。他清楚陳胡須會對他吐露心事,自己也該適時進言,這是多年來的默契。

陳胡須漫不經心地啜了幾口茶,擰著眉頭問道:李叔,你說羅焱他們退出社團的事,會不會也是馮五的詭計?

管家上前半步,沒有直接作答,隻是平靜地說:馮五能在江湖上混跡這麼多年,把勢力發展到今天這地步,絕不是隻會蠻乾的莽夫。

這話似乎點醒了陳胡須。他猛地站起身,來回踱了幾步,突然連笑三聲,像是想通了什麼:好個馮五!先放羅焱退出社團的假消息,再假裝跟我合作,最後趁我不備發動偷襲。這老狐狸竟敢算計到我陳胡須頭上,簡直欺人太甚!

管家微微頷首,又給陳胡須斟滿茶,輕聲道:幫主,現在應該主動出擊,才能把損失降到最低。

陳胡須陰笑著點頭:李叔說得對。傳我命令:各堂堂主已死,由副堂主接任,集結三支精銳,放棄防守,給我狠狠打擊鱷魚幫各個堂口。

管家眼中精光一閃,正要退下又停下腳步,猶豫道:可若羅焱退出社團是假,我們攻打鱷魚幫時會不會遭到他們的增援?

陳胡須放聲大笑,露出老奸巨猾的神色:簡單。派人去剪斷天一樓的電話線,再讓內應屏蔽天一樓方圓兩公裡的信號。這樣他們隻會以為天一樓又要遇襲,羅焱那一百多號傷兵肯定死守老巢,哪敢出來救援?再說天樓一戰後,羅焱和各堂矛盾更深,我們這是給他個見死不救的好借口。

管家不禁暗歎陳胡須果然老謀深算,轉眼就能想出這麼多詭計。見幫主再無吩咐,便悄然退下安排去了。

彆墅內外聚集了上百人,陳胡須雖心中煩悶卻仍保持著警覺。儘管覺得對手不太可能攻入彆墅,但江湖經驗告訴他必須謹慎行事。他一邊打電話向靠山求援,調派高手增援,一邊將近百名手下調入彆墅布防。明哨暗哨遍布各處,樓頂還埋伏著幾名訓練有素的手。望著人頭攢動的彆墅,陳胡須非但不覺得擁擠,反而感到安心——再厲害的高手也難以突破這樣的防線,更何況貼身保鏢都配備了槍械。隻要能平安度過今晚,等明天老爺子派來的高手一到,他就能高枕無憂了。在陳胡須心中,老爺子的分量比自己的性命還重。

整棟彆墅燈火通明,斧頭幫近百名好手睜大眼睛四處巡視。深夜雖令人困倦,卻無人敢打瞌睡——陳胡須已下令,誰敢偷懶睡覺,必按幫規嚴懲。斧頭幫的幫規向來殘酷,動輒斷手斷腳,甚至開膛破肚。

陳胡須站在門口,望著來回巡邏的手下,心中大感寬慰。他暗自思忖:就算有人扛著迫擊炮來,也休想靠近他半步。

然而徐飛卻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麵前。

巡視完彆墅後,陳胡須安心地回到書房,試圖理清今晚發生的種種怪事,並思考對付馮五的對策。但心緒始終難以平靜,他隻好取出文房四寶,在桌上反複書寫字,卻總覺得欠些火候。轉而寫下幾個字,也找不回往日揮毫時的暢快淋漓。或許今晚確實心神不寧,他索性扔下毛筆,端起茶杯在靠椅上小憩,想讓自己靜下心來。

就在此時,徐飛不合時宜地坐了下來。陳胡須本能地想喊人,卻又立即噤聲——這間書房是特製的隔音室,裡麵鬨翻天外麵也聽不見。除非管家有急事,否則沒人會擅自闖入。更讓他心驚的是,他隱約感覺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藏在看不見的暗處。

陳胡須忽然輕笑一聲,望著這個破壞他一統滬上計劃的徐飛,竟出奇地鎮定:我那四個堂主,都是你殺的?

徐飛暗自佩服陳胡須的膽識。麵對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對方竟能如此冷靜地質問。迎著陳胡須探詢的目光,徐飛摸了摸鼻子,輕歎道:不是我親自動手。準確地說,是我派人殺的。

陳胡須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平靜道:年輕人果然了不得,我陳胡須這輩子沒服過誰,徐飛,你是頭一個。隻是殺氣太盛終非好事,連斬我四名堂主更是不該。

徐飛目光堅定:承蒙陳幫主抬愛。話鋒忽轉:殺氣雖非好事,但陳幫主應當明白,在這滬上,不是屠鱷幫滅了斧頭幫,就是斧頭幫滅了屠鱷幫。弱肉強食的道理,您不會不懂。

陳胡須頷首,他深諳這滬上的生存法則。抿了口茶,他拋出橄欖枝:其實你我大可不必兩敗俱傷。以你我之能,聯手分食滬上這塊大蛋糕豈不更好?

徐飛輕撫鼻尖,眼中透著不以為然:陳幫主若真有意分羹,又怎會與馮五密謀要鏟除屠鱷幫?

陳胡須神色驟變:你們脫離鱷魚幫是假?是馮五設的局?否則怎知我與他的約定?

徐飛意味深長地笑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望著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年輕人,陳胡須終於感到恐懼:你今晚就要取我性命?可殺了我你也難逃一死!斧頭幫上下定會複仇,我背後的人更不會放過你!

徐飛歎息:聰明如你也會犯糊塗。既然能坐在這裡,自然已做好萬全準備。明日太陽升起時,我依然可以安然行走在滬上街頭。

茶盞在陳胡須顫抖的手中泛起細微的漣漪,轉瞬又歸於平靜。

門突然被推開,陳胡須眼中閃過一絲希冀。隻要來人發現異常呼救,他就有活命機會。管家領著四名貼身保鏢走進來,輕輕帶上門。徐飛的身影驟然閃現,保鏢們頓時僵住——這人何時潛入?他們在天一樓見識過徐飛的身手,此刻出現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管家向徐飛頷首:這四人統率近百斧頭幫眾守衛彆墅,必須除掉,勞煩飛少。

徐飛揚起俊朗笑容: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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