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_暗戰:滬上喋血,大嫂愛我癡狂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6章(1 / 1)

四名保鏢怒視管家正要發作,忽見陰影中又現出兩名口罩男子。雖衣著普通相貌,周身卻散發著危險氣息,令他們不敢妄動。

陳胡須瞬間蒼老十歲,盯著新出現的兩人搖頭苦笑,轉而痛心質問:李叔,我待你如至親,讓你參與幫務享儘榮華,為何背叛?

管家語氣平靜如常:你一生好色毀人清白。可記得五年前紅浦江邊那個夜歸女學生?你強擄入車拍下,逼她每周獻身。那孩子下車就投了江。他眼底燃起怒火,她是我女兒。她母親聽聞噩耗當夜發瘋上吊。更可恨的是,你竟把獸行當作談資炫耀——幸虧如此,我才查明。

陳胡須恍惚記起那夜荒唐,麵容扭曲起來。

管家始終神色淡然,仿佛在講他人故事。這份隱忍令人心驚——與殺女仇人同吃同睡多年,此刻敘述依舊平靜如水。

管家長歎一聲,眼中閃過刻骨恨意,平靜道:跟了你這麼多年,等的就是今天。老天開眼,終於讓我等到飛少這個克星。那晚我戴著口罩去天一樓找飛少合作,就為取你性命。殺你容易,但我要看你眾叛親離,看著心腹一個個慘死,在痛苦中咽氣。我已經安排斧頭幫自相殘殺,還特意叫你女兒從國外回來,讓你死不瞑目。

陳胡須沉默不語。他明白今夜凶多吉少,最憂心海外歸來的女兒安危。此刻才恍然大悟,原來最信任的管家早已背叛,難怪徐飛對他了如指掌,能輕易進出書房。

四名保鏢抓住眾人分神刹那,默契對視,迅速拔槍。他們經年訓練,從掏槍到射擊僅兩秒,百發百中。這正是陳胡須倚重他們的原因——隻要槍在手,方圓百米生死儘在掌控,何況這六十平米的書房。

但對徐飛等人而言,兩秒已足夠漫長。

未等保鏢扣動扳機,一隻枯瘦如柴的手已鉗住兩人手腕。骨裂聲與慘叫同時響起,獨狼竟像捏碎餅乾般輕易折斷他們手腕。另一道烏光閃過,影子的黑刀斬斷第三人右手,刀背重重敲碎第四人肘關節。

影子最恨暗槍傷人,刀鋒再閃,兩名保鏢瞪著眼睛倒下。他們至死才明白,自己引以為傲的速度,在影子麵前如同龜爬。

四支槍靜靜躺在地板上,浸在暗紅的血泊中,仿佛從未發出過聲響。

剩下的兩名保鏢見同伴已死,自知難逃,眼中凶光一閃,左手抽出腰間斧頭,同時朝徐飛撲去。剛邁出幾步,忽覺背後一股巨力襲來,身體騰空而起,重重砸向牆壁。獨狼箭步上前,抄起兩把槍猛力擲出,槍管如利箭般貫穿二人咽喉。他們瞪大眼睛,聽著血液從喉間湧出的細微聲響,最終在痛苦中咽氣——玩槍半生,末了竟死於槍下。

陳胡須麵色慘白,望著四具親信,眼中滿是疲憊與不甘。這些人一死,斧頭幫大權將儘落管家之手。他長歎一聲,攥緊的拳頭微微發抖。

管家拾起一柄斧頭,臉上浮現積壓多年的恨意,一步步逼近陳胡須。死亡的氣息隨著腳步聲逐漸濃重。

徐飛忽然皺眉,指尖夾住兩枚硬幣。就在管家距陳胡須兩米時,他瞥見對方眼底掠過一絲詭笑。李叔當心!硬幣破空而出的刹那,陳胡須竟如鬼魅般暴起,袖中寒光乍現。管家尚未回神,斧刃已劈至頸前——他從未見過主人練武,此刻才明白那些獨處書房的光陰藏著何等秘密。

斧鋒離咽喉僅剩三寸,兩道銀光直襲陳胡須心口。他隻得旋腕變招,斧麵截落硬幣。看清暗器來處時,陳胡須怒視徐飛,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李叔踉蹌退至徐飛身旁,啞聲道:飛少,老朽無能......求您替我誅殺此獠。李家滿門永感大恩,老李願以命相報。他佝僂的背影在血光中顯得格外蒼涼。

陳胡須的狡黠遠超獨狼和影子的預料,他隱藏多年的身手連心腹管家都毫不知情,這份深沉心機與對身邊人的戒備令人心驚。徐飛在最後關頭才從陳胡須的笑容裡察覺異常——能坐上滬上頭把交椅的人怎會是庸碌之輩?隻是沒料到這個看似孱弱的老狐狸竟有如此身手,這般算計,倒顯得他們失察也情有可原。

斧刃寒光映著陳胡須陰鬱的麵容,他望著不遠處的管家歎道:叛徒終究沒死在我斧下,實乃斧頭幫之憾。

徐飛閃身護住李叔,笑意裡帶著鋒芒:陳胡須,不如想想自己的後事。若有遺願,不妨直言。

哈哈哈!陳胡須突然大笑,目光灼灼,徐飛徐飛,滬上論謀略唯你可與我對弈,論武藝也僅你配當我對手。臨死前但求痛快一戰!

這悲壯說辭掩不住算計——陳胡須想借單挑搏一線生機。徐飛看破卻不動聲色:爽快些,你贏我們走,我贏你死。

李叔聞言色變,卻見徐飛遞來篤定的眼神,便按計劃悄然退場。空蕩大廳裡,兩道身影對峙,殺機驟起。

陳胡須斂去笑意,手中利斧劃出一道淩厲弧光直逼徐飛麵門。尋常人隻見這花哨招式定要嗤笑,可但凡見識過他真本事的,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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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飛身形微晃,竟從那密不透風的斧影中閃出身來。陳胡須變招極快,斧刃隨敵而動,寒芒流轉間渾然天成。徐飛連退兩步,忽如柳絮般迎著斧風後仰,背脊將觸地時足尖輕點,整個人鷂子翻身騰空而起,雙掌拍風借力再升數尺,旋即拳掌交加淩空撲下,勢若驚雷。

見對方來勢洶洶,陳胡須仗著徐飛手無寸鐵竟不躲閃,反向前搶步,左護右劈直取徐飛右臂。誰知徐飛嘴角微揚,寒光乍現間已然在手,刀鋒直削對方手腕——這兵刃長過斧頭三寸,若陳胡須執意砍下,怕是手腕先要分家。

眼見憑空多出把利器,陳胡須心頭猛跳,急撤步回斧格擋。金鐵交鳴聲中他連退數步,徐飛卻已立在他原先位置從容收刀。陳胡須低頭瞥見斧刃崩缺,暗歎好一把寶刀。

陳胡須暴喝再攻,左掌畫弧右斧生風,熾烈氣勁未至已割得徐飛胸前生疼。徐飛沉腕橫刀,地架住當胸一斧,卻見對方左拳已挾風雷之勢轟至。他足尖點地疾退,堪堪避過這記殺招。

這老狐狸哪肯給人喘息之機?箭步貼身封死長刀施展空間,斧刃陰毒地斜挑腰眼。徐飛不慌不忙倒轉,左手持刀貼腰格擋,火星四濺間右掌已按在對方心口。內力輕吐,陳胡須如敗絮般跌出丈餘,雖鯉魚打挺再擺架勢,可胸前劇痛早磨去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徐飛如一片飄零的落葉般掠過,手中利刃直指陳胡須心口。那刀鋒行進得極慢,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陳胡須的視線死死鎖住刀刃,對徐飛的身影視若無睹。他難以置信,這看似遲緩的刀勢竟能讓人如此不安。

當刀尖距胸口僅一米時,陳胡須猛然揮動斧頭劈向刀刃。電光火石間,徐飛手腕一頓,刀鋒驟然停滯,堪堪避過斧刃。陳胡須一斧劈空,正驚愕間,隻見徐飛手腕輕抖,刀速暴增數倍,瞬間刺入他的腹部,隨即橫向一拉。鮮血噴湧中,陳胡須踉蹌後退。未及喘息,刀光又向左胸襲來,他倉促抬起左手格擋,的一聲,左腕關節被斬斷,再也抬不起來。

劇痛中陳胡須甩出飛斧,但重傷之軀如何傷得了徐飛?徐飛偏頭避過,淩空一腳踹在他胸口。陳胡須重重撞上牆壁,口吐鮮血,眼中終於浮現出瀕死的恐懼。

徐飛拍了拍手,稻川會密殺堂的織田從書房暗處走出。看到奄奄一息的陳胡須,他先是畏縮,隨即挺直腰板——這個曾經的威脅已成廢人,今夜之後,整個斧頭幫都將易主。他諂笑著湊到徐飛身旁。

陳胡須痛苦地搖頭,想不通為何幫中叛徒層出不窮。一生精明,竟未察覺身邊儘是豺狼。

上位要靠自己爭取。徐飛輕拍織田肩膀,剩下的交給你了。

織田興奮地點頭,拾起斧頭向陳胡須逼近。徐飛帶著影衛離開時,在門見李叔。

人都支開了,你們原路返回即可。李叔低聲問,陳胡須那邊......

徐飛摸了摸鼻子:十五分鐘後帶人去收屍。若織田還活著,就地解決。其他的,你明白該怎麼做。

李叔雖遺憾未能親手解決陳胡須,但此刻已心滿意足。望著徐飛遠去的背影,他微微頷首,臉上浮現感激之情。

織田手持利斧,鋒刃深深嵌入陳胡須的頸肩處。兩人麵貼麵,他獰笑道:稻川會即將取代斧頭幫在滬上的地位,而我——將坐上你的位置。多麼令人興奮,你說是不是,陳幫主?

笑聲戛然而止。織田驚見陳胡須露出詭異笑容,還未回神,對方右手猛然抓起徐飛故意遺落的斧頭,用儘最後氣力劈進他的腹部。徹骨寒意瞬間席卷織田全身,他拚命掙紮卻無法掙脫——房門早被徐飛反鎖,而垂死的陳胡須正死死拽著他。

十五分鐘後,李叔率眾破門而入。隻見織田的斧頭仍嵌在陳胡須頸部,兩人都隻剩最後一口氣。李叔怒目圓睜:叛徒織田竟敢暗害幫主!隨著這聲怒吼,十餘名幫眾目睹四位衛隊長屍首與眼前慘狀,憤然揮斧將織田剁成肉泥。這個做著稱霸美夢的男人,至死都不明白徐飛為何不容他活命。

李叔表情驟變,撲在血泊中悲呼:幫主!隨即厲聲道:稻川會與鱷魚幫內外勾結,此仇不共戴天!群情激憤中,這位平日打理幫務的長者自然成為眾人領袖。十餘把血斧齊舉,怒吼聲響徹房間:誓與稻川會、鱷魚幫血戰到底!

此時的李叔已經完全掌控了斧頭幫。正如徐飛所說,要想讓斧頭幫的人不再深究整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忙得無暇思考。時間一長,事情淡了,自然沒人再關心當初發生了什麼,而李叔發號施令的地位也就穩固了。

馮五爺帶著女兒馮夢瑤重回鱷魚幫,起初滿心歡喜,可沒過幾天笑容就消失了。斧頭幫四百多人不斷衝擊鱷魚幫的三大堂口。原本鱷魚幫有七百多人,足以抵擋斧頭幫的報複,但馮五爺回來後深知兵權的重要性,硬是從各堂口抽調了二百多名精銳親自掌控。這樣一來,雙方人數相當,本該勢均力敵,但斧頭幫帶著仇恨而來,個個拚死相搏,以一敵二。鱷魚幫眾人不明所以,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越戰越膽寒。顧家俊等人急忙向馮五爺求救,請求派那二百精銳支援,但馮五爺過於謹慎,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死活不肯增援,隻讓他們撐到天亮或撤到他的花園彆墅固守。

顧家俊等人一邊抵抗一邊痛罵不久前還敬重的馮五爺,不禁想起羅焱和安子的好——他們從不會為了自保而棄兄弟於險境。可如今後悔已晚,放棄地盤撤到彆墅又心有不甘,隻能一邊死守,一邊派親信再去求援。

骷髏會內,徐飛氣定神閒地與鄧世雄對弈,羅焱、安子等人安靜地喝著糖水,影子依舊獨酌小酒。牆上的鐘指向淩晨三點,夜深人靜,眾人卻毫無倦意,反而帶著幾分興奮。今晚,注定是個難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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