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淡然一笑:教授眼中皆是英才,我不過是個尋常迷途之人,豈會是您要找的那位徐飛?
王教授再次開懷笑道:年輕人切莫自輕,觀你年紀雖輕卻談吐不凡,日後必成大器。
聽聞教授誇讚徐飛,蘇曉唇角微揚,仿佛受到稱讚的是自己——女子總易為心上人的出色而倍感驕傲。
稍作停頓,王教授麵露讚許道:我此次尋訪徐飛,是因老友引薦。聽聞那位徐飛手中藏有一塊戰國時期的東陽玉牌。
徐飛心頭微動,王教授所言愈發像是衝自己而來。但念及白衣人權貴已盯上你的警告,終究未敢貿然相認。
喲,蘇曉,竟在此處遇見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忽又傳來一個夾雜著欣喜與威嚴的聲音。
蘇曉又一次怔住,今晚怎麼總有人喊她?她轉頭看去,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徐飛和王教授察覺異樣,順著視線望去。鄰桌四名便衣男子正起身走來,腰間鼓脹,神情倨傲,仿佛天生高人一等。
見他們逼近,蘇曉不自覺地抓住徐飛的手,指尖微微發抖。徐飛握緊她的手,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
為首男子將證件拍在桌上:蘇曉,我們領導可惦記著你呢。上次在報社讓你跑了,這次誰也保不住你。
我不會跟你們走!蘇曉厲聲道,劉光耀,你們分明是報複!煤礦事故的報道觸痛你們了?
王教授冷眼旁觀:沒有合法手續,誰也彆想帶人。話音未落,鄰座兩名青年霍然起身,周身散發著淩厲氣勢。
劉光耀瞥見王教授的證件後神色頓變——這位享譽全國的考古學家,在政界學界都頗有影響力。他使個眼色,同伴立刻遞上公文包。
劉光耀從公文包中取出幾份文件,雙手遞上:“王老,請您過目。這是我們的證件,高檢的批複函,以及傳喚蘇曉的手續。”
王教授仔細查驗後,眉頭微皺:“手續確實齊全。但若你們對蘇曉有任何不當行為,我會直接向你們上級反映。”
“您放心,我們按規章辦事。”劉光耀表麵恭敬,內心卻暗想:帶回去後如何處置誰又知道?你王教授事務繁忙,哪會一直盯著這事?
“我不去!你們分明是公報私仇!”蘇曉後退一步,眼中滿是警惕。
王教授拍拍她的肩,低聲安撫:“彆怕,我稍後聯係他們領導。你到了那邊,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蘇曉咬唇沉默,深知此刻反抗無益。
“蘇,請吧。”劉光耀語氣陡然強硬。
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了他:“想帶人走?讓你們領導親自到滬上來。”
——聲音來自徐飛。
劉光耀一愣,隨即怒斥:“狂妄!信不信連你一起拘了?”
徐飛不緊不慢地喝了口水:“趁我沒改主意,趕緊滾。”
蘇曉緊張地拉住他,低聲道:“彆衝動……”儘管徐飛背景深厚,但對方畢竟是執法人員,她深知民不與官鬥的道理。
徐飛輕拍蘇曉的手背,露出安撫的笑容,隨後轉向眾人說道:最後警告一次,再不離開,我就親手請你們出去。
劉光耀一行人非但沒有動怒,反而爆發出一陣譏笑。在他們眼中,徐飛的威脅簡直荒謬可笑——這個年輕人憑什麼,又有什麼能耐把他們趕出去?
王教授暗自搖頭。麵對持有合法拘捕令的執法人員,連他都束手無策,這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竟妄想英雄救美?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隨行的兩名年輕助手卻對徐飛產生了濃厚興趣。他們敏銳地察覺到這個青年與眾不同,此刻更想親眼見證他有何過人之處。
笑聲戛然而止,劉光耀沉下臉冷聲道:彆做無謂的掙紮。蘇曉涉嫌違法必須接受調查,這是給公眾的交代。
我相信蘇曉的清白就夠了。徐飛語氣平靜卻擲地有聲,有我在,你們帶不走她。
未等劉光耀開口,身後的警員厲聲質問:口氣不小!你和蘇曉什麼關係?我看你也有涉案嫌疑!
她是我的人。徐飛說得理所當然,若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我徐飛也沒臉在滬上立足了。
這句話讓蘇曉心頭震顫。雖然羞紅了臉,但湧上心頭的甜蜜讓她眼眶發熱,幾乎落淚。
王教授暗自焦急。年輕人熱血衝動可以理解,可沒有相應的實力支撐,這般逞強隻會激怒對方,反而害了蘇曉。
兩名年輕助手卻流露出讚許的神色。敢於為心愛之人挺身而出的男兒,本就值得敬佩。
劉光耀不屑地擺手:少跟他廢話!按程序,直接給蘇曉上銬帶走二字都省了,顯然他已失去耐心。
兩名警員凶神惡煞地撲向蘇曉,她驚慌失措地躲進徐飛懷裡。徐飛輕撫她的後背安撫,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目光卻牢牢鎖住逼近的警察。
當警員的手即將觸及蘇曉衣角時,徐飛倏然歎息,右臂如銀蛇出洞纏住左側警員的手腕。隻見他借力一拽,那名警員竟淩空翻轉半圈,重重砸在同伴身上。兩個壯碩身軀在巧勁作用下轟然倒地,連帶撞翻了鄰座的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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