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當口,房門突然被踹開,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闖了進來,圍上去的弟兄們全被打倒在地,強哥也挨了重重一擊。那女子隨即被壯漢帶走,強哥怒火中燒,回到堂口後立刻召集人手準備報複。誰知還沒坐穩,那壯漢竟帶著一卡車士兵衝了進來,不僅抓了強哥,還砸了堂口。強哥被抓後吃了不少苦頭,這才知道那壯漢是魏家大公子魏勇。魏勇一直罵強哥下流,竟敢羞辱他的女人。強哥拚命喊冤,可魏勇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打完就把他扔進地下室。強哥當場昏死過去,直到被徐飛救回。
“是不是這個女人?”徐飛像變戲法似的掏出許美的照片遞給強哥。
強哥瞥了一眼,立刻叫道:“就是她!就是她!”
見強哥說得口乾舌燥,徐飛順手拿了杯水遞到他嘴邊,讓他喝了幾口潤喉,隨後淡淡問道:“你確定沒撒謊?”
“我發誓!”強哥恨不得舉手對天起誓,可惜手腳骨折動彈不得,隻能苦笑道,“飛少,咱們是講規矩的幫會,黃堂主管得那麼嚴,執法又狠,我哪敢在外麵亂來?”
徐飛點點頭。雖然這家夥偶爾混賬,但他相信強哥不敢騙自己。正要起身離開,他突然想起什麼:“你說的那個中年人長什麼樣?”
強哥仔細回憶了一下,搖頭道:“記不清了,隻記得有點憨頭憨腦的,見了麵應該能認出來。”
徐飛輕笑一聲,朝門口走去,丟下一句:“你才是真憨,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好好養傷吧。”
下樓時,蘇曉等人正在大廳等候。徐飛轉頭問張麗蓉:“快樂老家酒吧的老板和他兄弟叫什麼來著?”
見徐飛問這麼重要的事,張麗蓉頓時來了精神,趕緊答道:“老板叫謝榮升,他兄弟叫謝榮浩。”說著得意地晃了晃手機,“上次你打聽他們,我就特意找朋友了全家福,想著可能有用。”
徐飛驚訝地打量她——這丫頭平時瘋瘋癲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機靈了?
張麗蓉注意到徐飛讚許的目光,臉上浮現出愉悅的笑意,自己這個擺設總算為徐飛辦了件實在事。
徐飛轉頭對安子和羅焱說道:勞煩兩位大哥,把謝榮浩的照片從張麗蓉手機裡打印出來,今晚要讓他這張臉傳遍整個上海灘。放出話去:誰能提供確切行蹤,賞一百萬;活捉謝榮浩的,給兩百萬辛苦費。
這麼大手筆?羅焱和安子詫異地望向徐飛。
徐飛嘴角微揚,輕描淡寫道:重賞之下必出猛將。再說這筆錢又不用咱們屠鱷幫掏,自然要他哥哥買單。等榨乾謝榮浩的價值,謝榮升難道舍不得花幾百萬救親弟弟?
羅焱和安子相視而笑,蘇曉和張麗蓉不約而同在心裡嗔道:這小壞蛋......
兩人正要出門時,徐飛突然叫住他們:羅焱,彆讓謝榮升閒著,給他名下的場子找點樂子。這樣謝榮浩就成了孤家寡人,更好抓。
真是個機靈的小。張麗蓉和蘇曉又在心底感歎。
一小時後,屠鱷幫的懸賞令像野火般席卷上海灘。街頭巷尾都在議論那兩百萬賞金,就連提供線索也能賺一百萬。什麼江湖道義在真金白銀麵前都不值一提,何況是這麼一大筆橫財。
同一時刻,謝榮升所有產業都遭到襲擊。快樂老家酒吧被砸得稀爛,謝榮升連夜趕去見警署長張為民。他向來精明,從不靠江湖人看場子,而是與曆任警署長達成協議——每月上交兩成淨收益換取平安。這招花錢消災的法子讓他省心多年,如今卻吃了大虧。
可更讓他心慌的是,張為民手機關機,家裡和警署都找不到人。下屬說署長出差了,謝榮升頓時脊背發涼——這分明是在躲他。敢在上海灘這麼囂張的,除了屠鱷幫還能有誰?
莫非屠鱷幫發現了快樂老家的貓膩?謝榮升冷汗涔涔,弟弟謝榮浩處境危險,得趕緊讓他逃回杭州!
謝榮浩窩在破舊的民房裡灌著酒,幻想著屠鱷幫垮台後,自己能當上謝瑞鋼的左膀右臂,在滬上翻雲覆雨,再也不用看哥哥臉色過日子。
“浩哥,啃個雞腿。”死黨扯下燒雞最肥的腿遞過來。
謝榮浩醉醺醺地接過,咧嘴一笑:“等著吧,滬上馬上要改朝換代了。等老子混出頭,帶你吃香喝辣。”
突然,房門被敲響。死黨抄起啤酒瓶罵罵咧咧去開門:“大半夜的,哪個孫子找抽?”
門一開,竟是跟班二麻子。死黨不耐煩地瞪眼:“半夜嚎什麼喪?沒看見爺在喝酒?”
二麻子探頭瞅見謝榮浩,立刻堆起笑臉:“哎呦,浩哥也在!真是巧了!”
謝榮浩端著架子點點頭,繼續撕咬雞腿。
“有屁快放!”死黨一巴掌呼在二麻子後腦勺上。
二麻子鬼祟地拽他出門,湊在耳邊嘀咕幾句。死黨聽完瞪大眼睛:“操,真的假的?”
見二麻子點頭,死黨眼中閃過狠色:“門口等著,聽我喊你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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