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啦不啦……”
秦淮茹擺擺手,人已經走遠了。
“易中海回來了?”
閻埠貴從屋裡踱步出來。
“嗯,剛回。
我剛剛特意提了對門的事兒。”
三大媽得意地說:“老閻,秦淮茹跑來就打聽這個,房子的事她倒沒提。”
“怎麼可能不提,她現在比誰都著急。”
閻埠貴推推眼鏡:“我估計,賈張氏那邊又得鬨了。”
“讓她鬨唄,你彆往前湊。
那趙同誌連過戶都給江瘸子侄子辦妥了。”
“連街道辦都沒通知,你說這手續會不會有問題?”
“是真是假,晚上問問就清楚了。”
閻埠貴朝對門望了一眼,背起手說:“你先做飯,我去中院轉轉。”
“好。”
——
——
【010】:老閻,這到底怎麼回事?前院和中院隻隔著一道牆,聲音稍大些對麵就能聽見。
閻埠貴剛走進中院,眼前的場麵果然不出他所料。
一大爺易中海被賈張氏堵在門口,兩人爭執不休,秦淮茹和一大媽站在一旁勸也勸不住。
易中海臉色陰沉,不耐煩地瞪著兩人:“賈張氏,你再嚷嚷,這事我可就不管了!”
秦淮茹急得直跺腳:“媽,彆在這兒鬨了,有事進屋說不行嗎?”
一大媽連聲附和:“是啊賈家嫂子,咱們進屋說吧,在外頭吵多難看啊。”
賈張氏一把甩開一大媽的手,見圍觀的人多,反而帶著幾分得意:“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易中海,這事是你親口應下的,要是敢不管,我跟你沒完!”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看著四周探頭探腦的鄰居,簡直無話可說。
“你愛鬨就鬨,這事我不管了!隨你便!”
秦淮茹見他要撒手不管,恨不得把婆婆的嘴堵上。
這節骨眼上鬨這一出,豈不是壞事?
“一大爺您消消氣,我媽是急糊塗了。”
她慌忙拉住易中海,一抬眼正好看見閻埠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三大爺!您來得正好,快幫我們說句話吧!”
閻埠貴隻得走上前去:“老易,什麼事非得在門口吵?我在前院都聽見動靜了。”
易中海沒好氣地說:“還能為什麼?不就是你們兩家的那點事!”
閻埠貴當即端起三大爺的架子:“賈張氏,不是我說你,事情輕重都分不清嗎?秦淮茹剛找過我,我正打算和老易商量,你這麼一鬨,還讓不讓人幫你了?”
見中院還有彆人在場,有些話不便明說,他隻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
秦淮茹輕拍她的手背,附和道:“媽,三大爺已經跟我提過了。”
“等吃完飯他就去幫忙打聽,咱們先回去等著吧,這事急不得!”
“彆碰我!”
賈張氏猛地甩開她的手,指著三大爺厲聲喝道:“閻埠貴,你不在前院待著,跑到中院來做什麼?難不成也想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
閻埠貴氣得臉色發青,“賈張氏,你胡言亂語什麼?誰欺負你們了?”
“你簡直不講道理!”
“我是來幫你們處理事情的,明白嗎?要是再鬨下去,這事我也不管了!”
說罷,他轉身欲走。
秦淮茹生怕賈張氏失口說出兩家圖謀江樹龍房子的事,趕忙拽了拽她的衣袖,壓低聲音提醒:“媽,房子的事情要緊。”
賈張氏見眾人都不願理睬自己,也意識到可能找錯了人發火。
“好,我就信你們這一回。”
“不過易中海,這房子可是我留給我孫子的,你要是答應了卻辦不成,那就把你的房子賠給我。”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自覺沒趣,氣衝衝地轉身回了屋。
真是想鬨就鬨,想罵就罵。
罵完了,拍拍屁股就走,毫無顧忌。
秦淮茹長舒一口氣,轉身對易中海和閻埠貴歉然道:“一大爺,三大爺,房子的事就麻煩你們了。”
“我……我先回去了。”
閻埠貴強壓怒火,點頭道:“行,你先回吧,晚點再叫你。”
“進屋說!”
見賈張氏離開,易中海無奈地搖搖頭,將閻埠貴讓進屋內。
“老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家那位一直在家,應該知道些情況吧?快跟我說說。”
閻埠貴坐下身。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就跟江瘸子那戰友打了個照麵。”
易中海示意一大媽關上門,接著道:“剛才聽三大媽說,房子已經過戶了,是真的嗎?”
閻埠貴點頭道:“江流是這麼說的。”
“哦,江流就是江樹龍的侄子。”
“不過真假還不好說,街道辦那邊沒聽到風聲,但看情形,像是真的。”
易中海眉頭緊鎖:“現在街道辦應該沒人了,看來隻能明天去問。”
他眼珠轉了轉,若有所思。
又說:“老閻,當初分房子給你和賈家是我們三個一起定的,可眼下出了這檔子事,你自己也得花點心思。”
“我可以不要那份錢,但你的房子可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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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再明白不過: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要我幫忙可以,但想全推給我——沒門。
閻埠貴臉色一沉,隨即又擠出笑容:“老易,我明白,晚飯後我把江流叫來。”
“到時候,咱們一起使把勁……”
他當然看得穿易中海的算計,不然也坐不穩這一大爺的位置。
至於賈張氏,彆看她剛才撒潑打滾鬨得凶。
易中海真要治她,方法多的是。
要不是圖那間房子,閻埠貴也不會攪和進來,更不會這麼積極。
——.
【011】:以後你管內,我主外!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