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怎麼能看清他們的真麵目呢？”
“你要記牢了。”
“在這兒，除了我，彆對任何人掏心掏肺。”
李秀芝問：“誰都不可以嗎？”
江流肯定地說：“沒錯，除了我，彆太輕信彆人的話！”
“真有交往，和鄰居正常相處就好。”
李秀芝見他神情認真，不似說假，就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我明白了。”
她或許對這些事還半信半疑，但對江流，她全心全意地信任。
既然江流如此嚴肅地交代，
她自然會牢牢記在心上。
江流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
“好啦，彆想太多，有我在呢。
我說這些不是要你害怕，”
“你放在心上就好！”
李秀芝點頭應道：“嗯，我記住了。”
“好，記住就行！”
江流忽然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含笑說道：
“正事說完了，”
“現在該辦我們的事了。”
“睡覺吧。”
“……”
——
“睡、睡覺？”
李秀芝像受驚的小鹿般一下開。
江流挑眉一笑：“當然是睡覺啊。”
“這麼晚了，你難道不睡嗎？”
他仿佛早料到她的反應，
舒展了下身體，打了個哈欠。
接著就當著她的麵開始脫衣服。
“我、我……”
李秀芝看著他，臉頰通紅，幾乎要彆過臉去，
心卻不聽話地怦怦直跳。
“嗬嗬，還害羞呢？”
“都說了你是我媳婦了，還不上來。”
“你該不會不想跟我一起睡吧？”
江流三兩下脫掉外衣，
隻穿著背心短褲就鑽進了被窩。
“我、我沒有！”
李秀芝連忙擺手，
卻依然緊張得不行，
雙手緊緊揪著衣角，臉漲得通紅。
“哈哈哈……沒事就好，你怎麼還害羞呢。”
“瞧你臉紅的。”
“彆不好意思了，我先關燈。”
“等燈滅了，你再進來。”
“……”
江流向裡挪了挪身子，為她騰出空位。
沒等她回應，他便伸手拉了下燈繩，屋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能清楚地聽到李秀芝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她似乎仍在猶豫，心裡還有些躊躇。
江流也不催她，隻是含笑躺在床上等著。
其實窗外雖然沒有月光，但對麵三大爺家和其他幾戶的燈還亮著，透進屋裡的微光中，他仍能隱約看見李秀芝朦朧的身影。
沒過幾秒，她便窸窸窣窣地脫去外衣。
江流看著她慢慢走近，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挨著他躺下，蜷在一邊。
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輕輕飄進他的呼吸。
江流輕笑一聲，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李秀芝低低“嗯”
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
“還在緊張？”
江流貼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手也輕輕探入她的衣衫。
李秀芝身體一僵，隨即軟軟地倒在他懷裡。
但江流沒有繼續動作，反而眉頭微蹙，心頭那股燥熱也漸漸沉靜下來。
不是他不想，而是這丫頭實在太瘦了。
摸上去幾乎隻剩一把骨頭。
除了胸和臀還有些肉，身上幾乎沒什麼肉感。
她之前穿著厚衣服看不出來，此刻親手觸碰，才真切感受到她的瘦弱。
江流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陣憐惜。
這丫頭，是經曆了怎樣的苦日子，才會餓成這樣？
難怪前幾天她會昏倒在路邊，真不知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放鬆點，今晚不碰你。”
“睡吧。”
江流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隨即收回手，隻是靜靜地摟著她。
此刻，他心中確實毫無欲念。
隻剩滿心的憐惜。
此外，也帶著幾分對這丫頭身體的顧慮。
她這般身子骨，實在經不起任何折騰。
而李秀芝腦中一片嗡鳴，思緒早已停滯。
江流說了什麼，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直到他將手從她懷中抽出，她才驟然回神。
可她卻以為，這僅僅是個開端。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她的臉頰不僅滾燙，連全身都燒了起來。
身體僵直，一動也不敢動。
腦海中更是紛亂如麻。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恍然驚覺——
懷裡的那隻手並未亂動，身後反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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