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傻柱隻偷了半隻雞,但盜竊公家財物,可大可小。”
“而他竟敢公然襲擊保衛處人員,這罪名可就嚴重了。”
“我們保衛科的人豈是隨便能打的?這分明就是抗法,甚至可以說是公然挑釁,這兩條罪名他總得認一條。”
“反正科長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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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歇口氣就好!”
肖明揚了揚眉毛,帶著笑意解釋。
那神態仿佛在說:年輕人學著點,前輩給你示範怎麼辦事。
江流先是怔住,隨即恍然大悟。
盜竊公家財物若有人脈關係,或許能敷衍過去。
但拒捕反抗、公然挑釁的性質不同。
這個把柄牢牢握在自己手裡,想平息此事必須經過當事人首肯。
“小江,江流,跟你商量個事,剛才……”
許大茂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來。
話音未落,門外又響起匆忙腳步聲,易中海與秦淮茹先後闖進。
“一大爺!”
許大茂頓時噤聲。
“江流,許大茂!”
“你們怎麼在這兒?”
易中海和秦淮茹齊聲驚呼。
兩人立即反應過來,易中海一個箭步上前。
他死死盯住江流怒聲道:“江流,是不是你抓的傻柱?”
“快說!傻柱現在在哪兒?”
“你把他關在什麼地方?”
“要是他出什麼意外,我絕饒不了你!”
江流臉色驟然沉下,冷著臉站起身。
“易中海,我們接到職工舉報,傻柱偷盜公家財物,事後還抗拒搜查,襲擊執法人員。”
“現已依法實施拘押。”
“如果你是來找他,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憑什麼?”
易中海怒不可遏:“江流,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
“我告訴你,有我在這兒你休想得逞。”
“你休想誣陷傻柱。”
“現在不放人,我立刻去找廠長舉報你濫用職權公報私仇。”
“看看到時候誰吃不了兜著走!”
江流目光驟寒,冷笑回應:“行啊,那我們拭目以待。”
肖明此時也起身道:“易中海,這兒不是你們車間,是保衛科辦公室。”
“請注意你的言行。”
“我們抓人從來講究證據。”
“況且我們是在現場抓獲傻柱,證據確鑿,不存在任何私人恩怨。”
易中海沒料到肖明態度如此強硬,竟直接起身為江流說話,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回應。
秦淮茹剛踏進辦公室就急切地四處張望,很快便在審訊室門口發現了被銬在裡麵的傻柱。
“一大爺,傻柱在這裡!”
“秦姐,您怎麼來了?”
雖然被銬著,但未被關押的傻柱能清楚看見他們。
易中海聞聲快步上前,見到傻柱的模樣頓時大吃一驚。
“傻柱,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傷到哪裡了?他們是不是對你用刑了?”
易中海關切的詢問中帶著強烈的不滿。
“是江流!那小子下手太狠了!我頭上挨了兩拳現在還疼,感覺鼻梁骨都斷了。”
見到二人,傻柱如同見到救星般立即訴苦。
“又是江流?”
秦淮茹捂住嘴失聲驚呼。
此刻傻柱的模樣確實淒慘:鼻血雖止,血跡未乾;眼角挨的那拳已經腫脹起來,鼻子也有些歪斜,仿佛真如他所說鼻骨已斷。
若再添幾處傷,簡直要麵目全非。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是他!這個混賬東西,我絕不會放過他……”
易中海看著傻柱的慘狀,怒火中燒。
“你說不放過誰?易中海。”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江流與肖明並肩而入。
此刻江流的麵容陰沉得可怕。
許大茂則躲在門外好奇地張望,不敢進來。
“江流!你還是人嗎?就算和傻柱有矛盾,至於下這樣的毒手?我一定要向廠長報告!”
“我一定會向他轉達。”
“我要讓他撤銷你們的職務,一定會的……”
易中海猛地轉過身,咬牙切齒地瞪著江流,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行啊,那就看看你的本事。”
“現在,請你們兩個出去。”
“這裡是我們保衛處的審訊室,不是車間。
再在這裡吵鬨,就彆怪我把你們也扣下了。”
江流冷冷一笑,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你敢!”
易中海怒吼。
“你看我敢不敢!”
江流冷笑一聲,作勢就要上前,卻被肖明一把攔住,將兩人隔開。
“易師傅,這確實是我們的審訊室,外人不能隨便進來。”
“剛才看您著急,我沒多計較。
現在也請您體諒我們保衛處的工作,不要讓我們為難。
要是被領導看見,我們是要被追責的。”
肖明麵帶微笑,語氣平和,但任誰都聽得出來,他是在幫江流說話,也帶著警告。
秦淮茹拉了拉易中海,說道:“一大爺,傻柱暫時不會有事,我們先去找廠長吧。”
傻柱也趕緊喊:“對,一大爺,你快去找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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