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江流哼著小曲,心情愉快地往家騎。
今天把傻柱送進去,讓他特彆滿意。
可騎到半路,許大茂突然從旁邊的路口竄了出來。
江流罵了句臟話,差點撞上他。
“找死啊,許大茂!”
許大茂嘿嘿一笑,厚著臉皮湊上前。
“江流,傻柱沒給保出去吧?”
江流看他那副樣子,不由冷笑:“你不是說去盯易中海麼,怎麼跑這兒來了?”
“你心裡沒數?”
許大茂訕訕道:“我家裡忽然有點事……再說,你不也回來了嘛。”
江流哪會不知他的心思,準是聽說易中海要找廠長,怕惹上麻煩,才趕緊溜走。
至於傻柱怎麼樣,他才懶得管。
江流不耐煩:“說吧,攔我乾嘛?”
許大茂賠笑:“嘿嘿,我這不幫你把傻柱弄進去了嘛,你看……”
話沒說完,江流一聲怒喝:“滾!”
騎車從他身邊徑直掠過。
許大茂衝他背影狠狠呸了一口,卻不敢追,隻能對著牆發泄一通。
***
江流回到家時,手裡多了隻老母雞,是從空間取出來的。
係統像是能感應他的心思,前一天想吃什麼,第二天簽到常會實現——不過僅限於吃的,彆的從沒靈過,也可能隻是巧合。
“回來啦?”
李秀芝從裡屋走出來,神色仍有幾分不自在。
“剛從菜市場回來,正好看到還有人賣母雞,就買了隻。”
江流拎起雞朝她笑,“今晚有雞湯喝了,我給你燉。”
李秀芝臉上浮起一抹幸福,走過來接過雞:“還是我來吧。”
“你又沒殺過雞,還沒殺過?”
“我隻是有點不方便,又不是不能動。”
“……”
江流沒跟她爭,隻笑了笑:“行,你去殺雞,我來燒水。”
——
兩人處得挺融洽,可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回來,卻都愁容滿麵。
許大茂一回到四合院,那張大嘴巴立刻把傻柱偷東西被逮的消息傳得全院皆知。
沒一會兒,整個院子都聽說了這事。
“傻柱又犯事啦?這回是偷公家的,那不完蛋了?”
“可不是嘛,許大茂說人贓並獲,當場抓的。”
“天啊,他怎麼會做這種事?”
“他不是軋鋼廠的廚子嗎?還缺吃的?用得著偷嗎?”
“就是啊,平時真看不出來!”
“所以說知人知麵不知心,表麵老實,誰知道背地是什麼樣。”
“唉……他大街還沒掃完呢,這下又被抓,可真是完了。”
“偷公家的東西,肯定不會好過。”
“原來是這樣,我在廠裡也看見了,他被保衛處的人打得很慘。”
“聽說他還反抗了?”
“偷東西還敢反抗?那不是找打嗎?”
“看來在院裡囂張慣了,到廠裡就栽了。”
“這麼好的工作,何苦呢?”
“是啊,傻柱是真傻,有穩定工作,再娶個媳婦,日子多好。”
“都是自己作的。”
“有媳婦不娶,偏喜歡寡婦,當廚子還偷東西,嘖嘖……”
“……”
何雨水放學回來,聽見議論,知道易中海回來了,就衝進他家。
“一大爺,我哥的事是真的嗎?他真的偷東西被抓了?”
何雨水急匆匆地問。
她還是有點不信,可家裡沒人,往常這時候她哥早該回來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你哥確實被抓了,現在關在廠裡拘留室。”
何雨水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我哥怎麼會偷東西?他可是廚師啊!”
“廚房裡什麼吃的沒有,他犯得著去偷嗎?”
一大媽看易中海不敢吱聲,隻好自己開口。
“我聽你一大爺說,他好像是偷了半隻雞。”
“還被人當場抓住,人贓並獲。”
“人都被打得不成樣子了。”
說著,一大媽忍不住抽泣起來。
何雨水頓時慌了:“什麼?我哥被打了?一大爺,你不是知道嗎?他傷得重不重?”
“嚴重嗎?”
“我要去廠裡看他,現在就去!”
說著就要往外衝。
“回來,快回來!”
她才跑出去幾步,就被易中海喊住了。
“你哥雖然流了點血,臉也有些腫。”
“但應該沒大事,偷東西又不是死罪。”
“廠裡有醫務室,會給他處理的。
你現在去了也進不去。”
何雨水急得直跺腳:“那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哥怎麼會偷雞呢?他根本不是貪嘴的人啊!”
“難道是因為我?是因為我前幾天說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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