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院子外,不少人都在說著同一件事。
“江流,聽說傻柱真的被判刑啦?”
剛進門,李秀芝也迎上來問。
江流掃了一眼屋裡,還好,秦淮茹家的兩個女兒沒被這丫頭留在家裡。
“你們都是從哪兒聽來的?我才剛下班呢,怎麼感覺全院都知道了?”
江流有點納悶。
“現在都快天黑了,這事兒中午就傳開了。
我有點不信,才來問你。”
李秀芝解釋道。
中午?江流一想,明白了。
肯定是中午有人回家,就把消息帶了回來。
傻柱在全廠通報是上午的事,這種事傳得快,再說這附近也不止四合院的人在軋鋼廠上班,彆的院子也有不少。
“是真的,今天應該已經被送走了。”
江流點點頭,“不過這不叫判刑,算是行政處罰。
但他軋鋼廠的工作肯定是沒了,以後估計隻能掃大街了。”
江流說著笑了笑。
這年頭不比以後,鐵飯碗丟了,不光工作沒了,每月的供應也沒了。
傻柱這下徹底跌到底了。
以前他是個單身職工,農村姑娘或許還願意嫁,現在?難了。
他除了四合院裡那兩間房,啥也不剩。
“我們這麼得罪他們,不會有事吧?”
李秀芝有點擔心,“三大媽說,這兩天一大爺家都關著門,中院後院都沒什麼人走動,死氣沉沉的。
而且聽說一大爺還去了醫院……”
“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抓了個何雨柱嗎?他要是沒犯事,我能抓他?”
江流不以為意。
“再說了,他們就算要找麻煩,也該先找許大茂的麻煩。
這次何雨柱被抓,全是靠他出力!”
江流輕輕一笑。
“他出的力?”
李秀芝沒明白。
“對,是他舉報何雨柱的。”
“廠裡今天還嘉獎了他。”
“聽說獎勵了五塊錢。”
“……”
江流說到這事就忍不住笑。
這正是他之前報上去的,沒想到今天真的批了下來。
嘉獎早上就全廠通報了。
雖然沒點名道姓,但大家心裡都清楚,傻柱的事就是許大茂舉報的。
江流剛進家門不久,一個人影就闖了進來。
正是許大茂。
“姓江的,江流,你太不是東西了!”
“你怎麼能把這事往上報?”
“我下午一回廠,所有人都知道是我舉報的傻柱。”
“你讓我以後在院子裡怎麼待?”
“我之前不是讓你把這事給刪掉嗎?”
許大茂一見江流從裡屋出來,立刻怒氣衝衝地質問。
“許大茂,這有什麼不好?功勞都是你的。”
“你還得了全廠嘉獎,還有五塊錢獎勵。”
“你知道多少人想要都要不到嗎?你倒跟我發起火來了。”
“……”
江流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放屁!這嘉獎誰愛要誰拿去,我白送!”
“姓江的,你這是存心害我,你知道不知道!”
許大茂破口大罵。
江流見他怒火衝天,不屑地撇了撇嘴。
“這能怪我?我好心把你的功勞報上去,你不感謝就算了,還來怪我?”
“再說了,這種事都是當場做筆錄、記錄在案的。”
“哪是我想改就能改的?”
“你說我害你,讓你在院子裡待不下去?”
“那更是胡說八道!”
“你怕什麼?怕傻柱出來報複你?你不是說不怕他嗎,現在怎麼慫了?”
“靠,當初你找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江流走到他麵前,劈頭蓋臉一頓說。
“我……”
許大茂被他罵得愣住,一句話也回不上來。
“可、可你也不能讓廠裡通報啊!”
“現在全廠都曉得是我舉報了傻柱,害得他被開除。”
江流冷冷一笑:“這就怕了?”
“哼……你這膽子也就這樣了。”
“舉報都舉報完了,傻柱也進去了,還能怎麼著?”
“他出來難道還能吃了你?”
“就算他出來,也是個有前科的人,一個帶前科的還敢跟你叫板?”
許大茂這才回過神來,一拍腦袋:“對呀,傻柱現在可是有案底的人!”
“一個偷東西的罪犯,哪還有臉在我麵前囂張?”
“他要是敢動我,我就再舉報一次,把他送回去關個一兩年!”
他臉上的愁容一掃而光,又恢複了往日的得意。
江流見他被說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笑道:“這才像話,大男人一個。”
“不就一個傻柱嘛,關了不就關了,有什麼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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