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心裡有數,但得找個合適的機會。”
“……”
三大媽也跟著點點頭。
——
許大茂跟在江流身後,還是不敢相信地說:
“小江,你過年真買這麼多肉啊?”
“你哪來這麼多錢?這也太誇張了。”
“這麼多東西,你吃得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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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猛地回頭瞪了他一眼,許大茂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
江流沒再理他,忙完手頭的事,給自己倒了碗水,咕咚咕咚喝完,長長舒了口氣。
“這位是?”
江流放下碗,目光落在陳雪茹身邊的女人身上。
這女子容貌姣好,雖略遜於陳雪茹,氣質卻絲毫不落下風。
這位是我好姐妹徐慧真,今日特地同來。
陳雪茹連忙引見。
徐小姐幸會,在下江流,承蒙光臨寒舍。
江流當即執禮相待。
既然客人登門,禮數自然不可廢。
江先生安好,我是徐慧真。
女子落落大方地回禮,與雪茹情同姐妹,在東大門胡同經營一間小酒館。
常聽雪茹說起先生是個奇人,今日便冒昧前來拜訪。
江流微微頷首。
這女子雖無陳雪茹的嫵媚豔麗,但談吐氣度更顯從容。
原來是徐掌櫃,失敬。
他話鋒一轉,目光直直投向陳雪茹,陳掌櫃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若仍是為前事,恐怕又要讓您失望了。
說著視線掠過門前那個包紮嚴實的大件包裹。
陳雪茹與徐慧真俱是一怔,沒料到他如此單刀直入。
這話甫出口便堵死了她們的後路,竟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
還是陳雪茹反應快,強撐笑意道:聽許大茂說您在尋暖氣片,恰巧我早年南下進貨時見過,便托朋友捎來兩具。
徐慧真見江流一口回絕,陳雪茹又難以啟齒,不由蹙眉道:江先生何必急著推卻?既然雪茹專程前來,何妨聽我們把話說完。
若實在不願應允,隻當交個朋友可好?
這時李秀芝輕輕扯了扯江流衣袖,示意院中人多眼雜,莫要鬨得太僵。
江流掃過二人,又瞥了眼杵在一旁的許大茂,終是點頭:諸位請坐吧。
許大茂見眾人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頓時會意,乾笑著退了出去:那個......我先失陪。
“你們聊,你們先聊!”
他一臉鬱悶地轉身出了門。
李秀芝也快步過去,輕輕將門帶上。
“咦?怎麼把門關上了?許大茂也給攆出來了,這是要做什麼?”
“管他們要乾嘛呢,肯定是有事要說唄。”
“可不是嘛,肯定是要談事情,不然怎麼連許大茂都被轟出來了。”
“不過許大茂怎麼會跟江流走在一塊兒?”
“江流哪會搭理他呀?要是關係好,還能被趕出來?”
“說得對,估計他是看上裡頭那兩個漂亮女人了。”
“這個老色鬼,老婆不在家就亂來,也不怕婁曉娥回來跟他算賬。”
“哼,他那副德性,早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唉,男人怎麼就這麼不知足呢?有老婆了還惦記外麵的。”
院子裡的大媽們一邊張望,一邊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江流讓李秀芝在門口留意著,才回頭微笑著說道:“好了,兩位有話就直說吧。”
“雖然你們今天帶了我需要的東西來,但我不想做的事,是不會收的。”
徐慧真連忙給陳雪茹遞了個眼神,示意她趕緊開口。
陳雪茹猶豫了一下,終於出聲。
“江先生,本來家醜不可外揚,但事到如今,我也顧不上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丈夫趁我不在,卷走了我所有的積蓄。
我想請江先生幫忙的,就是把這些錢追回來。”
“他是我綢緞店的公方經理,是街道辦的人。”
江流聞言挑了挑眉,表情有點詫異:“你的丈夫?”
“讓我一個外人,去找你丈夫要錢?”
“陳老板,你沒跟我開玩笑吧?這是你們的家事,我怎麼插手?”
徐慧真接話道:“江先生,確切地說,那是雪茹的前夫。
雪茹已經正式提出離婚了。”
“他現在卷走的是雪茹多年攢下的心血。”
“那個姓廖的很無恥,一直賴著不還。”
“我們兩個女人,又顧忌他公家人的身份,實在拿他沒辦法。”
“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想到來求您幫忙。”
原來是這種家庭倫理的狗血事。
江流聽著她倆的訴說,心裡一陣無奈。
陳雪茹外表一副精明乾練的模樣,怎麼會讓一個卑劣之徒卷走了全部家產?
看來這女人雖有幾分本事,卻也不似他想象中那般厲害。
江流略作思索,語帶調侃:“陳老板想讓我如何相助?”
“我不過是軋鋼廠的普通工人,既非街頭混混,總不能去威脅對方,替你把錢財奪回來吧。”
“你們恐怕是找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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