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有連連點頭:“沒問題,你就等著聽消息吧!”
見範金有答應得乾脆,江流也沒多留,又聊了幾句便帶著李秀芝離開了範家。
範金有送走兩人,關上門,忍不住興奮地揮了揮拳頭。
江流這趟過來,對他而言簡直是雙喜臨門。
江流找他幫忙,就意味著欠他一份人情。
這正是他一直盼望的事。
世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隻要江流欠下這份情,以後請他在趙明德麵前替自己說幾句好話,豈不是輕而易舉?肯定不難。
這樣一來,他的機會就來了。
眼下他還隻是個臨時乾部,事成之後,轉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至於陳雪茹那邊,就更不用說了。
對方已經離婚,他正好有了機會。
從紀律上講,這也不算犯錯誤。
——
——
【119】:這事你得帶上我!!!求全訂!)
江流把這件事交給範金有之後,就沒再過問。
範金有受到激勵,果然格外賣力。
不到兩天時間,他就把廖玉成的所有資料都找來了。
“廖玉成的全部信息都在這兒了。
他不過是個沒有編製的臨時辦事員,靠著和以前街道辦副主任的關係,才被安排進我們街道辦。”
“表麵上一副文化人模樣,實際上沒什麼真本事。”
“一直仗著在街道辦那點權力,在外頭混日子!”
範金有把一疊資料放到江流麵前,裡麵居然還包括廖玉成的檔案。
看來這小子為了這件事真是拚了。
江流拿起材料翻閱,範金有語氣憤憤地接著說:“那家夥一年前當上陳雪茹綢緞店的公方經理,就靠花言巧語把陳雪茹騙到了手。”
說到這兒,江流注意到他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明顯是記恨上了。
但他又立刻繼續彙報:“不過他和陳雪茹結婚還不到半年。”
“聽說前陣子和陳雪茹鬨矛盾,現在已經被起訴離婚了。”
“對了,這人是個花花公子,以前就結過婚。”
“據說還有個兒子。”
江流一邊聽他介紹,一邊翻閱他帶來的資料,心裡也不由得“佩服”
這個廖玉成。
說起來,廖玉成還真跟院裡的許大茂是一類人。
兩人都是十足的小人。
隻不過許大茂屬於街頭混混型,而廖玉成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是個斯文敗類。
他外表長得不錯,也挺會花言巧語,在街道辦混得挺開。
可惜沒什麼靠山,一直升不上去。
這一點,倒是和範金有挺像的。
隻不過,範金有更擅長鑽營,而廖玉成大概和許大茂是一路人,心思多半都放在女人身上。
江流這時注意到,這四九城裡,如今像這樣喜歡鑽營的小人物還真不少。
他們有點小聰明,也識文斷字。
糊弄普通老百姓很在行,但終究上不了台麵。
範金有看江流還在不緊不慢地看資料,心裡有點著急。
“江老弟,你查廖玉成,是不是打算收拾這小子?”
“你要真想動他,我第一個支持。”
江流放下材料,抬頭瞥了他一眼——這人明顯是因為看見他和陳雪茹有關係,已經恨上廖玉成了。
這會兒都主動請纓了。
“我是要整他,不過這次不是衝著他的人,是要他的錢。”
江流笑著點點頭。
範金有心頭一震,驚道:“江老弟,你這是想勒索啊?這可是犯法的!”
江流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實話跟你說吧。”
“這事兒是陳雪茹托我辦的,說是這小子卷走了她全部積蓄,希望我幫她要回來。”
範金有直接愣住了,再次失聲:“什麼?他連陳雪茹的全部積蓄都拿走了?”
“是她找你幫忙的?”
江流笑道:“是啊,之前沒告訴你,是怕你衝動。”
“不過現在你知道了也好。”
“他那筆錢本來就是陳雪茹的,我們幫她要回來,不算過分吧?”
範金有趕緊搖頭:“不過分,不過分。”
江流笑道:“這不就結了?”
“你這些資料都是從檔案室拿的吧?還是趕緊還回去。”
“要是被人發現,你可就犯錯誤了。”
說著,江流把資料全部推回他麵前。
範金有卻急著問:“那江老弟你準備什麼時候對付廖玉成?”
“要不要跟趙主任說一聲?”
“隻要趙主任開口,廖玉成還不是說抓就抓。”
江流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剛還覺得他有點小聰明,這會兒卻蠢成這樣。
他敲了敲桌子,沒好氣地說:“範老哥,廖玉成算個什麼角色?”
“對付他哪用得著我叔出麵?你真當他那麼閒啊?”
“他要是打電話說要搞廖玉成,彆人會怎麼說?”
範金有聽他這麼一說,也意識到自己沒動腦子,趕緊訕訕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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