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清楚江流的情況,她可再明白不過,也隱約猜到他為什麼能當上科員。
打完飯菜,她就快步走向車間休息室。
易中海果然坐在裡麵。
一見她進來,易中海就冷下臉來。
“你來做什麼?出去!”
“一大爺,我是來告訴您一件事,剛才在食堂聽說,江流今天升科員了。”
秦淮茹趕緊把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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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說:“這麼說,這小畜生能當上科員,說不定就是因為抓了傻柱。”
秦淮茹連忙點頭:“有可能,但也不一定……畢竟江樹龍以前是保衛處副科長,說不定是廠裡補償他的名額,今天剛好他試用期結束。”
一聽到江樹龍的名字,易中海後背就隱隱作痛,眼裡冒火:“這小畜生真是走了狗屎運,這麼快就成了科員!照這樣下去,再在廠裡待兩年,還不飛上天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易中海自言自語幾句,才想起秦淮茹還在,揮手讓她離開。
秦淮茹還想再說。
“一大爺……”
“出去!”
她才開口,就被易中海冷冷打斷,隻好悻悻走出休息室。
可她前腳剛走,劉海中就背著手走了進來。
一坐下,劉海中就說:“老易,今天的事聽說了嗎?江流那小畜生成科員了。”
“這才一個月,他就往上爬了。”
易中海歎氣道:“這事我知道了,秦淮茹剛才來過了,告訴了我。”
劉海中驚訝道:“秦淮茹?”
易中海點頭:“是啊。”
劉海中笑道:“看來她是想跟你示好啊,老易。”
易中海冷笑:“有什麼用?肯定又是日子過不下去了。
我原以為賈張氏回來會鬨騰,結果這麼多天連個動靜都沒有,連前院都不敢去。
這一家子還有什麼用?傻柱就是被她們坑的。”
劉海中聽了也沉下臉:“說起這事也怪,賈張氏那種無理取鬨的人,怎麼回來屁都不敢放?難道關幾天就怕了?真不應該啊!”
易中海陰沉著臉說:“我猜是秦淮茹說了什麼,不然她不會這樣。
賈張氏的性格我了解,不會輕易罷休。”
劉海中皺眉:“可賈張氏怎麼會聽秦淮茹的?在賈家應該是秦淮茹聽她的才對。
這事真蹊蹺。”
易中海轉頭看了眼門口:“彆討論賈家了,沒用。
先想想怎麼整治那姓江的吧!再讓他這麼發展下去,咱倆也得落他手裡。
上次的事之後,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劉海中皺眉:“我知道,可現在李副廠長去了南方,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想在廠裡找他麻煩沒機會。
院裡閻埠貴跟他越走越近,我們打聽消息都難,更彆說對付他了。
前兩天還有人提重禮上門求他辦事,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些關係。”
劉海中越說越氣:“我本是院裡的二大爺,就因為他被擼掉了官身,雖說隻是暫時的,可要是街道辦忘了,我就徹底沒戲了。”
再次聽到江流越發得意,他心裡更是抓狂,甚至有種預感——這姓江的怕是用不了多久便會取代他在院裡的地位。
這怎能讓他不急?
易中海怔了怔:“有人上門給他送禮?”
劉海中應道:“沒錯!”
“聽說還是兩大箱!”
他隨即歎了一聲:“可惜這小子現在還不是乾部,否則我立馬就能舉報他。”
易中海聽罷沉默不語,這事他確實不知情。
這些天他一直在養傷,也沒顧上其他事。
但很快他眼神一動:
“那你說,他的錢是不是也來自這些人?”
劉海中不解:“老易,你什麼意思?你是想從錢這方麵入手舉報他嗎?”
“他不過是個職工,這根本沒用。”
易中海陰沉地說:“我知道沒用,但我們可以從這兒開始查。”
“這小子來得突然,現在又成了科員,你不覺得奇怪嗎?”
劉海中恍然大悟:“老易,你是說——他背後有人?”
“他是在替那人辦事?”
“我們可以順藤摸瓜,查清楚他背後的人?”
易中海點頭:“對,如果真有這個人,我們就把收集到的事拿去舉報。”
“就憑他花錢的速度,從我們這兒拿的六百塊,估計早用完了。”
劉海中興奮地一拍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們就從這兒入手!”
“我就不信這小畜生能翻天。”
“這回非要把他整垮不可。”
——
就在他們盤算著如何對付江流時,他剛過試用期就升為科員的消息,也隨著下班的人潮,傳回了四合院。
閻埠貴聽到後,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江流背後一定有人。
其他人聽了,一片嘩然,羨慕、嫉妒、恨皆有之。
“真的假的?這麼快就當上科員了?他才多大啊,前途不可限量啊!”
“他是保衛處的,現在成了正式科員,下一步豈不是要當上小領導了?”
“是啊,我聽保衛處的人說,隻有先成為科員,才有機會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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