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誰怕誰?今天誰慫誰是孫子!”
許大茂也趁機翻身起來,掄起拳頭就往傻柱頭上砸。
兩人不等易中海走近,又互相廝打在一起。
閻埠貴本想上前拉架,見狀連忙退了回來。
好在易中海威信還在,上前一把拽開了傻柱,又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
其他人見勢,也趕緊湧上來把兩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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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都給我停手!”
易中海見他們還要往前衝,衝著兩人怒喝道,“都給我消停點!沒聽見嗎?”
傻柱和許大茂見他真發了火,心裡都有些發怵,終於各自擦著臉上的傷停了下來。
不過,兩人仍氣衝衝地瞪著對方,誰也不服誰。
江流看著他們雙雙破相的模樣,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雖然剛才傻柱看似占了上風……
何雨柱騎在許大茂身上揍了兩拳,打得他眉骨腫起,還淌了些鼻血。
要知道,何雨柱先前被許大茂壓在下頭,已經挨了好幾下打,全憑一股狠勁才翻過身來。
其實他早已沒剩多少力氣。
加上昨天的舊傷,此時他臉上的慘狀比許大茂更重——眼圈烏青,嘴角高腫,還掛著血絲,看上去十分狼狽。
“哥,你沒事吧?哥,你嘴又腫了。”
“臉上也流血了。”
何雨水一見他這模樣,趕緊掏出手絹替他擦拭。
另一頭,婁曉娥也心疼地看著許大茂。
可許大茂這家夥,雖然疼得齜牙咧嘴,臉上卻透著興奮。
“嘶……兩人都掛彩了。”
“這大過年的,怎麼打成這樣?到現在還不消停。”
“可不是嘛,這下好了,兩人都帶了傷。”
“大過年的頂著這副樣子,怎麼出門?好看嗎?”
“真是搞不懂,兩人脾氣都這麼衝。
有什麼不能等過了年再說?”
大院裡的嬸子大媽們見他倆的慘狀,紛紛抽氣,尤其看到何雨柱那張臉——腫得跟豬頭似的,比上回的賈張氏還慘。
“說吧,都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臉上的傷,有點心疼,但眾目睽睽之下不好表現得太明顯,隻好沉著臉冷聲質問。
“是他!是何雨柱先動的手!”
“他還汙蔑我在外麵找女人!”
“讓何雨水跑去我老婆那兒傳閒話,今天這一切都是他挑起來的!”
許大茂立刻指著何雨柱大罵。
“放屁!許大茂,我什麼時候冤枉你了?”
“話是我說的沒錯。”
“可我哪兒汙蔑你了?你找女人難道不是事實嗎?”
“這事全院誰不知道?”
“你特麼有什麼臉在這兒指責我?敢做不敢當的東西!”
何雨柱冷笑一聲,站在那兒高聲回罵。
“你放屁!何雨柱,老子什麼時候找女人了?”
“你給我說清楚!現在就給我說清楚!”
“要不然,今天我們的事沒完,就算年不過了,我也要弄死你何雨柱!”
許大茂哪肯認賬,立刻指著傻柱怒吼起來。
“好啊!誰怕誰啊!今天就看誰先死,來啊!”
傻柱一把甩開何雨水的拉扯,直衝向許大茂。
幸好四周的人都圍著他們,一看他又要動手,大家七手八腳地把他攔了下來。
“住手!都住手!你們沒聽見嗎?傻柱、許大茂,要是再鬨,就算今天是年三十,我也把你們倆都送進去!看你們進去以後還鬨不鬨得動!”
易中海鐵青著臉,對著兩人厲聲訓斥。
“就是,大年三十的還鬨成這樣,像什麼話?對咱們院影響多不好。”
“彆人家都歡歡喜喜的,就我們這兒打打殺殺。”
“都少說兩句吧,這要是傳出去,咱們院的臉往哪放?”
“這倆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
見兩人又要動手,圍觀的人紛紛指責起來。
“一大爺,我看今天得開個全院大會。”
閻埠貴見兩人還怒目相對,就向易中海提議。
“什麼?大年三十開全院大會?這像話嗎?我家菜還沒備好呢,晚上難道不吃飯啦?”
“是啊一大爺,這不太好吧?”
“他倆的事讓他倆自己解決唄,咱們就彆摻和了。”
“這要是被彆的院聽見,還不笑話死我們?”
“大年三十開全院大會,多不吉利啊,就這麼解決算了。”
“要不直接送派出所得了。”
一聽說要開全院大會,圍觀的鄰居們都不樂意了。
大年三十,誰家不忙?他們耗得起,家裡孩子還等著年夜飯呢,一年可就這一回。
不知道多少孩子眼巴巴盼著。
真要開全院大會,耽誤一兩個小時,天都黑了。
再說,這麼冷的天,雪還下著,誰願意在外頭凍著?
易中海皺起眉頭,看著仍然怒目相對的兩人,沉聲問道:
“傻柱,許大茂,你們也看見了,今天是大年三十。
平時你們打鬨我懶得管,現在全院都等著,你們願不願意和解?要是不同意,我這就把你們送到派出所,你們就在拘留室過年。”
話音未落,何雨水已經搶先喊道:
“我們願意私下解決!”
婁曉娥也跟著點頭:
“我們也同意在院裡解決。”
畢竟誰也不想大年三十被送進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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