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光是這一摔,他覺得自己可能就沒命了。
稍稍緩過來時,江流已經站到他麵前。
“江流,誤會,真的是誤會啊!”
“我不是有意的,真不是……”
許大茂心頭一緊,顧不上疼,急忙開口求饒。
他怕自己再慢一步,又得挨一頓打。
嘩啦——
對門的三大爺閻埠貴聽到動靜,推門走了出來。
周圍的鄰居也紛紛探出頭,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流,算了,彆打他了。”
李秀芝從屋裡快步走出,一把拉住江流的胳膊。
“這種人就是改不了,到哪都一個德性。”
“不給他點教訓,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江流卻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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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許大茂怎麼躺那兒?他們又鬨什麼矛盾了?”
“不清楚,好像是又吵起來了。”
“這許大茂才安分兩天,又跑江流家惹事。”
“這不是自找的嗎?”
“這兩人真不消停,隔幾天就要鬨一場。”
“看樣子許大茂又乾了什麼招人嫌的事。”
“小江不會又要動手吧?”
“難說……”
大家低聲議論著,沒人上前勸架。
隻有閻埠貴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畢竟他是院裡的三大爺,不能不管。
“小江,怎麼在這兒鬨起來了?”
“許大茂,你怎麼在這?”
閻埠貴上前,先訓了許大茂一句。
許大茂見他來了,勉強爬起來:“三大爺,我……”
話沒說完,就被江流冷冷打斷:
“他眼睛不老實,我準備把他這對招子摳出來,省得他再亂看……”
“眼睛!”
閻埠貴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兩人,又轉頭瞥了瞥站在邊上的李秀芝,心裡漸漸明白了怎麼回事。
許大茂慌慌張張地向他求救:“三大爺,我真沒有那意思,都是江流誤會我了!”
“真沒有?”
閻埠貴語氣裡帶著不信,“你一進門眼睛就往哪兒瞟?你當我真看不出來?”
江流冷冰冰地盯著許大茂,語氣裡壓著火:“許大茂,你色膽包天,看誰我不管。
但敢在我家裡亂看,我就敢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不信你就試試。”
要不是李秀芝緊緊拉著江流,許大茂覺得這一拳早就砸過來了。
周圍看熱鬨的人也低聲議論起來:
“原來又是許大茂好色惹的禍,那真該打。”
“可不是嘛,色膽包天,居然跑到江流家裡來,這不是找打嗎?”
“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又是這毛病犯了吧。”
“他什麼時候才能改改這臭毛病?連李秀芝都敢看,膽子也太大了。”
“不過話說回來,秀芝現在確實越來越水靈了。”
“是啊,跟一個月前比簡直換了個人。”
“江家吃得好,營養足,底子再差也養起來了。”
“那也得人家長得標致,我看她比秦淮茹還好看。”
“是,是這麼個理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話題越說越偏。
閻埠貴環顧四周,湊近江流小聲勸道:“小江,這事兒我看你就給我個麵子,算了吧。
咱院最近事多,街道辦都來人了,彆再鬨出動靜。
我看他以後也不敢了。”
許大茂趕緊跟著保證:“對對,江流,我以後絕對不會了!”
那就是能輕易收拾他。
他可不願如此。
整天過得膽戰心驚的。
江流當然懂閻埠貴的意思,那句“街道辦”
是提醒他彆為小事鬨大。
他看了看不停求饒的許大茂。
最終還是忍住了。
“好,許大茂,這回我就放過你。”
“以後要還這樣,我肯定送你進去。”
江流冷冷瞪他一眼,拉著李秀芝進了屋。
許大茂見他走了,長出一口氣。
這時他才發現摔疼的後背又痛起來。
剛才那一下摔得真重。
“許大茂,院裡出了這麼多事,你也知道江流最近心情差,怎麼還去招他呢。”
“你真是欠揍。”
閻埠貴見他走遠,才鬆口氣,轉頭就訓許大茂。
許大茂這會兒死的心都有了。
我哪兒是去惹他啊?
我本來是想跟他談事情的。
剛才隻是沒忍住,對,就是沒忍住。
哪想到江流這麼凶,連解釋都不聽,直接就動手。
那一摔,差點把他魂嚇飛。
也總算懂了,傻柱為什麼打不過他了。
要是有人能一隻手把你扔出兩三米,就知道多嚇人了。
“三大爺,這回真不是故意的。”
“您得信我啊!”
“我再渾,也不敢在他麵前這樣啊。”
許大茂揉著後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