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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江流到家時,天已經黑了。
冬日晝短,李秀芝早已做好飯,一直等著他回來。
再晚一點,菜都要涼了。
“今天有點事,耽擱了。”
李秀芝給他倒了熱水洗手,江流在飯桌前坐下。
“事情辦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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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來碗筷,坐在他對麵。
“還沒,估計還得忙幾天。”
“不過不急,可以慢慢來。”
“我們先吃飯吧。”
江流對她笑了笑。
這事對江流來說,確實有點麻煩,但也不是特彆棘手。
既然聽說關山可能在東大門——那是範金有管的地盤,李主任那邊或許也能幫上忙。
隻要關山還在東大門,總有辦法找到他。
要是出了這個範圍,就真有點難辦了。
所以,他也隻能盼望自己好運了。
接下來的幾天,江流照常上班,係統也沒給出什麼特彆的東西,儘是些日常用品和油鹽醬醋。
看著堆在莊園空間裡的這些東西,光靠兩個人根本吃不完。
江流心想,這些要是都搬出去,足夠李秀芝開個小賣部了。
這幾天院子裡也出奇地平靜,連許大茂都沒再來找他。
更不用說傻柱和易中海幾個了,要不是每天上班都經過他家門口,他真要以為這幾個人失蹤了。
倒是住在對麵的閻埠貴最近特彆活躍。
也許是因為門對門的關係,江流每次回來,都聽見他哼著小調,看起來精神煥發。
“三大爺,您最近心情挺好啊?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這天江流回來,看見他還在哼著走調的京劇,擦著他那輛寶貝自行車。
“哪有什麼喜事,就去了趟街道辦!”
閻埠貴見他走來,壓低聲音回了一句。
去了趟街道辦?
江流立刻明白了。
估計是那邊給了不錯的回應。
要麼是他有機會當上二大爺,要麼是他悄悄告了易中海一狀,把他也拉下來了。
不管是哪種,對閻埠貴來說都是好事。
“原來是這樣,那恭喜您了!”
江流衝他笑了笑,轉身要走。
還沒走兩步,卻被閻埠貴一把拉住。
“哎,等等!”
“小江,聽說你明天休息?秀芝說你之前還買了釣竿,要不明天一起去釣魚?”
去釣魚?
江流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真是去釣魚?
“明天我還有事,恐怕去不了。
下次再約時間吧。”
江流其實也想去釣魚,但一想到聾老太的事還沒弄清楚,就沒那個心情了。
他打算明天去一趟東大門。
“這樣啊,那就下次吧。”
閻埠貴有點遺憾地說。
他約江流釣魚,當然不單是為了釣魚。
在這個大院裡,他是唯一清楚江流和街道辦王主任之間關係的人,心思自然也就往這上麵轉。
要是江流願意替他說話,彆說當二大爺,就連一大爺的位置也不是沒可能。
可現在,他隻能眼巴巴看著江流走回家去。
江流剛走到門口,還沒進院,就聽見林嬸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
“咦——東旭媳婦,天都快黑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江流一回頭,正好看見秦淮茹挎著個包袱,從中院走了出來。
秦淮茹一碰上他的目光,立刻就彆開臉,神情間似乎有些慌亂。
她快步走到林嬸身邊,答道:
“我好久沒回娘家了,趁著下午還有點空,正好回去一趟。”
“這時候回去,來得及嗎?到家天都黑透了吧?”
林嬸追問。
“應該來得及,還有最後一趟車,到家時間剛好,不會太晚的。”
秦淮茹笑了笑。
“那路上小心點啊!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天都快黑了還往回趕。
雖說你家離得不遠,但晚上總歸不太方便,白天回去不好嗎?”
林嬸又念叨了一句。
秦淮茹隻是笑,沒再接話。
她像是察覺到江流的目光還落在自己身上,匆匆點了點頭,就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這時,剛出門的三大媽見她走遠了,才笑著插話:
“林嬸,你就彆念叨了。
她這個點回去,肯定是有急事。
要不是急事,誰會挑這時候動身呢?”
“說的也是,是我多嘴了。”
林嬸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笑著走開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回娘家?
江流心裡也覺得有點奇怪。
他明天休息,秦淮茹應該也是明天休息才對。
有什麼事不能等明天再辦呢?
難道她明天就要回來?
江流沒想明白,不過他也懶得琢磨這些。
自從上回找他要錢之後,秦淮茹就沒再主動找過他,連在廠裡也是這樣——以前在食堂還能偶爾碰見。
然而自那以後,秦淮茹似乎總在刻意回避他,幾乎不敢在他麵前出現。
這倒讓江流對她有了新的認識。
至少,她並不像他原本以為的那樣,一旦發生了關係就會死死糾纏、不斷索取好處。
現在的秦淮茹,反倒像是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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