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蒙恬就夠我們頭疼了,再來一群神明,要麼投降,要麼逃跑,沒有彆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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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們須卜氏就是懦夫,隻會想著投降!”
“呸!你們呼衍氏嚷嚷什麼?蒙恬來襲時,誰跑得最快?不就是你們?”
“秦人有神?我們匈奴無神?我不信!我們匈奴的神明,一定也在某處等待著敕封!”
親眼目睹大秦皇帝敕封神靈後,匈奴各部落首領再也坐不住了。
匈奴是由頭曼單於聯合各部落建立的。
單於之位由攣鞮氏世襲,總攬大權。
左右骨都侯輔佐政務,骨都侯由貴族呼衍氏、蘭氏、須卜氏擔任。
呼衍氏居左,蘭氏、須卜氏居右。
眼下兩大氏族部落互相指責,追隨他們的小部落首領也怒目相視,唾沫橫飛。
嘭!
一聲震響,頭曼單於將手中的青銅爵狠狠砸在羊絨毯上。
來自中原的美酒灑了一地。
他瞪著一雙鷹眼,喝道:“吵什麼吵?要吵……”
他拔出珍愛的寶刀,扔在地上,說道:“你們出去打一架再進來,誰贏了聽誰的,行不行?”
霎時間,帳內安靜下來。
隻有煮著羊肉的大鍋冒著熱氣,咕咚咕咚地沸騰著。
頭曼單於冷冽的目光掃過眾人,被他注視的人都低下了頭。
作為匈奴的第一代單於,頭曼年輕時勇猛非凡,曾趁秦滅六國之機奪取河套地區。
如今他雖然年邁,但威嚴猶存。
左右賢王皆垂首不語。
此時,親衛入帳通報:
“大單於,冒頓歸來!”
先前,匈奴曾有一次議事。
頭曼單於順水推舟,派冒頓出使月氏,商議共赴賀蘭山封神,聯合南下一事。
起初頭曼對此並不抱太大期望。
如今東胡勢強,月氏興盛,那兩國恨不得將匈奴儘數吞並,怎會願意聯手?
草原雖廣,水草豐美之地卻寥寥,儘被東胡、月氏、匈奴三家分占。
彼此間積怨已久,年年為爭奪牧場兵戈相向。
頭曼單於占據河套之地時,曾是他最為風光的歲月,力壓東胡與月氏,稱霸草原。
然而五年前,蒙恬率軍北上,大敗匈奴。
匈奴損兵折將,倉皇北逃。
所幸大秦當時南北兩線作戰,國庫空虛。
李斯主張不再深入追擊,轉而修繕長城,將各國舊城牆連接貫通。
匈奴才得以喘息。
但這一戰,徹底打掉了頭曼單於的雄心。
此後四年,他漸趨沉溺酒色,對各部掌控亦日漸鬆弛。
這才有了左右賢王當庭爭執的局麵。
頭曼單於雄心雖逝,智謀猶存。
他心知兩賢王表麵爭執,實則做戲給他與其他部落首領看,
意圖傳遞“頭曼已老,王帳失威”
的信號。
他發怒,並非因為他們爭吵——
他倒巴不得二人拔刀相向。
他真正惱怒的,是他們竟敢覬覦他的大位。
他知道自己不複當年。
可他不願承認。
更何況,誰又願將手中的權柄拱手相讓?
冒頓的歸來,打破了帳中凝滯的氣氛。
“月氏王願聯合匈奴與東胡,共往賀蘭山封神!”
當夜,頭曼單於罕見地未與寵愛的閼氏共度春宵,
他獨坐於王帳之中,陷入沉思:
匈奴真有神靈可封嗎?
該封誰?
封天?封日月?
這豈是他能決定的?
可若不封,萬一東胡與月氏真各立一神……
他該如何自處?
正憂心時。
“先祖托夢!先祖托夢了!”
老薩滿披頭散發,赤著雙腳,衣冠不整地衝進王帳,滿麵狂喜。
“先祖托夢了?”
頭曼單於猛地站起身來,眼中光芒閃動。
既然要封神,自然少不了祭祀之事,而匈奴的祭祀大權,向來由薩滿執掌。
頭曼單於給部落裡的薩滿下了死命令:必須找出一個神來。
否則,就把他們全砍了,直接送到天上去請神。
難道說沒有神?
那平日裡天天跳大神,是在和鬼打交道嗎?
這下可愁壞了眾薩滿。
幸好,神終究沒有拋棄他們!
老薩滿連說帶跳,激動不已:“先祖說,他們的英靈就住在神山之上,隻要單於祭祀敕封,即可顯靈!”
“是哪位先祖?”
頭曼單於一把按住老薩滿,聲音發顫。
親眼見識過大秦封神,他心裡早已信了神,更生出一股自己也成神的野心。
是的,頭曼單於,不想做人了!
成神,就能不死不滅;
成神,就能永為單於;
成神,金銀美人,享之不儘——
誰還願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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