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有一位聞先生來訪。”
沈清越敲擊鍵盤的手指一頓。
聞澈?
他居然主動上門了?
是因為她之前那條“移情彆戀”的宣言,還是因為最近和陸景明愈演愈烈的緋聞?
“請他上來。”她的聲音平靜無波,心跳卻不受控製地加速。
幾分鐘後,書房門被無聲地推開。
聞澈站在門口,依舊是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大衣,身姿挺拔,麵容清俊絕倫,隻是那雙眼睛,此刻仿佛凝結著西伯利亞的寒冰,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冷冽。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他沒有換鞋,也沒有走進來,就那樣站在門口。
沈清越放下手中的工作,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迎著他冰冷的目光,非但沒有絲毫懼意,反而綻開一個極其明媚的笑容。
“喲,稀客呀。”她語氣輕快“什麼風把我們的菩薩吹到我這小廟來了?”
聞澈沒有理會她的調侃,他的視線緩緩下移,精準地定格在她纖細手腕上那塊嶄新的、在燈光下折射出冷硬光芒的腕表上。
正是她送給陸景明的“情侶款”中的女表。
他的目光在那塊表上停留了足足三秒,然後才重新抬起,對上沈清越帶著笑意的眼睛,聲音低沉:
“你似乎,玩得很開心。”
沈清越順著他的目光,也抬起手腕,炫耀似的晃了晃那塊表,笑容更加燦爛,帶著一種天真的殘忍:
“是呀~和寶寶的情侶手表,好看嗎?”她故意將“寶寶”兩個字叫得又甜又膩,像是在刻意激怒他,“他可是天天戴著呢,說特彆喜歡,跟我簡直是天生一對!”
她仔細觀察著聞澈的表情,試圖從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找到一絲裂痕,哪怕隻是瞳孔的細微收縮也好。
但聞澈依舊是那副冷寂的模樣,隻是周身的氣壓更低了。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邁開長腿,一步步走進書房。
他的步伐很穩,帶著一種捕獵者逼近的危險氣息。
沈清越看著他走近,心臟在胸腔裡擂鼓。她喜歡這種危險逼近的感覺。
聞澈走到她的書桌前,停下。
他沒有看她桌上那些散落的、關乎未來格局的機密文件,目光始終鎖在她臉上。
“沈清越,”他叫她的全名,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她耳中,帶著一種近乎宣判的冷意,“記住你的身份。”
“身份?”沈清越挑眉,裝傻充愣,“什麼身份?你的寵物?還是傅沉舟的太太?或者是……陸景明的‘寶寶’?”她每說一個身份,臉上的笑意就加深一分。
“玩,可以。”他緩緩開口,每個字都像冰珠砸落,“但不要燒掉你自己,以及……你珍視的東西。”
他的話語意有所指,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看到了她隱藏在深處的“穹星”、“諾斯特朗”,甚至那個剛剛啟動的“暗影計劃”。
這是一種警告。一種來自更高維度的、洞悉一切的警告。
沈清越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心底那點興奮感被一種更深的寒意取代。
他知道?他知道了多少?
她站起身,繞過書桌,走到他麵前。
“菩薩這是在……吃醋了嗎?”
她仰起臉,眼神無辜又大膽,伸出手指,似乎想觸碰他冰冷的臉頰,“因為我把‘沉淪’給了彆人?還是因為……我和彆人戴了情侶表?”
她的指尖在即將觸碰到他皮膚的前一刻,被聞澈精準地攥住了手腕。
他的力道很大,帶著不容置疑的禁錮,冰涼的觸感從手腕傳來。
他低頭,看著她,眼裡沒有任何被稱為“醋意”的情緒,隻有一種絕對的、俯瞰眾生的冷靜和失望?
“你讓我,失去了觀察的樂趣。”他淡淡地說,鬆開了她的手腕。
說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了書房。
門被輕輕帶上。
沈清越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微微發紅的手腕,上麵似乎還殘留著他指尖的冰涼。
心臟在狂跳之後,緩緩沉澱下來。
他沒有吃醋。
他隻是……覺得她變得無趣了?
因為她脫離了預設的軌道,開始了一場在他看來更低級的、與陸景明的“過家家”?
一股莫名的怒火和不服輸的勁頭猛地竄起。
她對著空無一人的書房,冷冷地勾起唇角。
“覺得我無趣了?是嗎……”
“那就等著瞧吧,聞澈。”
“我會讓你看到,什麼才是真正的……‘有趣’。”
喜歡她的權利遊戲請大家收藏:()她的權利遊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