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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字還未完全出口,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再次響徹客廳,甚至比剛才扇在周慕言臉上那一下更加狠厲!
沈清越在被推得微微踉蹌的瞬間,已然穩住身形,並以所有人都沒看清的速度,反手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博睿公子的臉上!直接將他後麵汙言穢語全打了回去!
這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博睿公子整個人都歪向一邊,臉頰上瞬間浮現出清晰的五指紅痕,火辣辣的疼。他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著沈清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連續被同一個人打了兩次!
“嘴巴放乾淨點。”沈清越甩了甩手,眼神冷得如同數九寒冰,“沒人教過你,做人的基本道理是管好自己的嘴和手嗎?既然沒人教,我不介意代勞。”
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穿透骨髓的寒意。
博睿公子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尤其是在一群朋友麵前,被一個女人接連掌摑?
他羞憤交加,幾乎要失去理智,還想衝上來。
沈清越卻看都沒看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隻是微微側頭,對身後的周慕言淡淡道:“剛才他怎麼推的我,怎麼罵的人,你去,去討回來。”
周慕言沒有絲毫猶豫,大步上前。
周慕言毫不客氣,一腳踹在他膝彎,迫使他跪倒在地,緊接著,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專挑肉厚疼痛的地方招呼,既不會造成致命傷,卻足以讓他痛徹心扉,哀嚎連連。
“夠了。”沈清越清冷的聲音響起。
周慕言立刻停手,喘著粗氣退回到她身後。
花襯衫男和其他幾個人早已嚇得麵無人色,想要勸阻,卻在沈清越那無聲的氣場壓迫下,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沈清越走到癱在地上呻吟的博睿公子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如同在看一攤爛泥。
她抬起腳,用鞋尖輕輕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看來,光是肉體上的疼痛,並不能讓你長記性。”沈清越的語氣帶著一絲嘲諷,“給你爸打電話。”
博睿公子被打得暈頭轉向,聽到這話,更是懵了:“……什……什麼?”
“現在,立刻,給你爸,博睿資本的老總,打電話。”沈清越清晰地重複了一遍,語氣不容置疑,腳下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花襯衫男等人徹底噤聲,完全摸不清沈清越這步步緊逼究竟意欲何為。周慕言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纖細卻掌控全場的身影,心跳如擂鼓。
博睿公子被打怕了,又被沈清越的氣勢完全壓製,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機,找到了備注為“爸爸”的號碼撥了出去,按下了免提。
電話很快接通,一個中年男人沉穩中帶著一絲寵溺的聲音傳來:“喂,兒子,怎麼了?聚會玩得不開心?”
“爸!”博睿公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帶著哭腔和痛呼,“我被人打了!快被打死了!一個瘋女人,她指使彆人往死裡打我!爸你要給我做主啊!”
電話那頭的博睿老總聲音瞬間陰沉:“誰?誰敢動我兒子?報警了沒有?”
“沒……沒有……她,她讓我給你打電話……”
“把電話給她!”博睿老總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
博睿公子忍著痛,將手機朝向沈清越。
沈清越卻並未去接,隻是對著手機的方向,用她那特有的、帶著一絲慵懶卻又清晰無比的嗓音,不緊不慢地開口:
“王總,你好。”
電話那頭明顯頓了一下。博睿老總的聲音帶著審視和怒意:“你是誰?為什麼打我兒子?”
沈清越仿佛沒聽到他的質問,自顧自地繼續說道,語氣輕鬆得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聽說博睿資本實力雄厚,正好,我這邊,穹星科技,最近缺筆融資,不知道王總……有沒有興趣投一點?”
穹星科技?!
電話那頭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博睿老總顯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完全不合時宜的“融資詢問”給砸懵了!穹星科技!那個技術碾壓瑞林、訂單接到手軟、被無數資本追捧的當紅炸子雞!
它的實際控製人沈清越,更是最近京市風頭最盛、手段最狠的新晉資本大佬!
自己的兒子……竟然惹到了這位煞星的頭上?!還被她當場抓包在欺淩彆人,甚至先動了手?!
博睿老總到底是久經沙場,瞬間就理清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冷汗涔涔而下!剛才那點因為兒子被打而升起的怒火,瞬間被巨大的驚恐和權衡所取代!
“沈……沈總?”他的聲音明顯變了調,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惶恐和討好,“誤會!這一定是天大的誤會!犬子無知,衝撞了您,我代他向您賠罪!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跟他一般見識!”
這番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癱在地上的博睿公子徹底傻了眼,臉上的痛苦和委屈僵在那裡,化為了巨大的驚愕和恐懼。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手機,又看看一臉平靜甚至帶著點玩味笑容的沈清越,大腦一片空白。
花襯衫男和其他幾人更是噤若寒蟬,連呼吸都放輕了。
沈清越對於博睿老總的道歉不置可否,隻是淡淡地補充了一句,語氣卻帶著千斤重壓:
“博睿總,教育子女,還是要上點心。畢竟,下次遇到的,不一定都像我這麼好說話,還願意給你個‘投資’的機會。”
這話裡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是是是!沈總教訓的是!我一定嚴加管教!絕對沒有下次!”博睿老總在電話那頭連連保證,聲音甚至帶著一絲卑微。
沈清越懶得再跟他廢話,目光掃過地上的博睿公子:“電話掛了。”
博睿公子像是被針紮了一下,機械地掛斷了電話,手機從他無力的手中滑落。
他看著沈清越,眼神裡充滿了徹底的恐懼和悔恨,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沈清越沒再看他,目光轉向花襯衫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現在,我們可以來談談,你們‘請’我的人過來,到底想‘談’什麼‘事情’了?”
她的語氣很平靜,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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