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開口:“那個,可以了,你先出去吧!我想換個衣服。”
少年似是沒有聽見,抬起頭一雙眼睛含著濕意。
“妻主,阿雁可以留在這裡嗎?”
此言一出,江凜月隻覺腦袋裡有炸彈炸開,在看到對方伸手去解腰間的衣帶時,一臉驚慌,急忙朝著床裡爬去。
一把抱起床邊的枕頭,看了一眼敞開著的大門。
一雙眼睛瞪得溜圓。
“書雁,你冷靜啊!冷靜。”
少年看著對方那朝著床裡躲去,眼中的驚慌不似作假,渾身上下寫著抗拒的人,他突然有些開始後悔了。
拉緊窗簾,來到門口,將木門關上。
聽到木門關上的聲音,江凜月心裡的不安逐漸消散。
小心翼翼地來到床邊,伸出的手在觸碰到床簾的刹那,被一隻大手握住。
粉色的床簾掀開時,看著那俯身朝著自己壓來的人時,朝著床裡滾去,由於太急腦袋撞到床架,疼得滿眼冒星星。
看著身下之人眼眶之中盛滿的星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朝著空出的位置,輕輕躺下,側身將一旁的人,一把拉過抱在懷裡,寬大的手心放在後腦勺被撞到的位置,耐心地揉開長出來的大包。
江凜月能夠感受到對方逐漸收起的爪子,為免事情繼續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
乖順不少。
感受到懷裡的人,帶著討好意味的安靜。
少年放在對方後背的手心,緩緩抬起,一輕一重,節奏分明地拍著。
熟悉的哄睡拍子出現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江凜月便睡了過去。
低頭看著懷裡,臉上沒有半分警惕、不安的人。
對方要是能夠一直這麼乖巧,那該多好,不去招惹外麵的那些人,就守著隻屬於他們兩個的這一方天地,做一對尋常夫妻,該多好。
妻主,你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尤其是這一雙眼睛。
外麵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好的。
一吻落下,感受到的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觸感。
他的小妻主,始終不是從前的那個人了。
江凜月醒來的時候,已是日暮低垂。
休息了整整一下午,神清氣爽。
擼起褲腳在看到腿上和膝蓋上已經好了大半的傷口,再感受到屁股的位置傳來的疼痛時似是想到了什麼。
她的屁股,擦過也擦過血了。
好羞恥!
不過話說回來,這又不是她的身體,有什麼好羞恥的,要羞恥也是原主羞恥,想了一下,以原主的秉性,羞恥怎麼可能!
算了,不就是屁股嗎?
每個人都是屁股,不就是大點小點的區彆,沒什麼,沒什麼。
每個人都有毛毛,每個人都有屁股。
......
把頭埋進被窩的人,最後是被雨棠的叫聲喊醒的。
聞著好聞的飯菜香氣,這才想起來自己中午還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