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梔猛地站起身,卻掩飾不住通紅的耳尖:「我就知道你沒憋什麼好屁!」
機艙內,柔和的閱讀燈在秦軼輪廓分明的側臉投下淡淡的光暈,他修長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優雅地滑動,翻閱著最新季度財報。舷窗外,初升的朝陽將雲海染成絢爛的玫瑰金色,流動的光影在他深邃的眉眼間跳躍。
「不帶我去見師父?」他突然開口,聲音低沉。
路梔指尖一顫,心想他還是聽到了跟師兄的對話。
「師父他...」她輕咬下唇,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邊緣,「最近雲遊去了,等下次回來...」
秦軼緩緩放下平板,金屬邊框在桌板上發出輕微的碰撞聲。他轉頭望向窗外翻湧的雲海,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看來在梔梔心裡,我始終沒能達到見家長的標準。」
他低沉的尾音裡帶著若有似無的失落,像一根細小的針,輕輕紮在路梔的心尖上。她這才驚覺,自己的掌心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在機艙冷氣的吹拂下泛起一絲涼意。
「dd和餃子呢?」她倉促轉移話題,伸手去夠座椅旁的毛毯,借此掩飾泛紅的耳尖。
秦軼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的手腕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難得在萬米高空上,梔梔還能想起我們家的傻狗。」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腕表鏡麵,「按照托運時間計算,現在它們應該也在某架航班上,說不定正對著航空箱發脾氣。」
「那黎驍野...」
她的話戛然而止。秦軼突然傾身過來,溫熱的氣息瞬間籠罩了她。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還沒來得及鎖屏的手機上——商曼漫發來的消息界麵清晰可見,「探探口風」幾個字格外刺眼。
「慕尼黑。」他聲音裡帶著危險的意味。下一秒,路梔就被卷入一個帶著沉木氣息的懷抱,秦軼的唇重重壓下來,近乎懲罰性地啃咬著她柔軟的唇瓣。這個吻來得突然又霸道,直到她缺氧般輕捶他的肩膀,他才稍稍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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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你也能這樣惦記著我?」
機艙燈光在他深邃的眉眼間流轉,那雙向來冷靜自持的眼眸此刻翻湧著路梔從未見過的情緒,像是暴風雨前暗潮洶湧的海麵,讓她心跳徹底失了節奏。
依舊是商曼漫那輛標誌性的粉色大g,但這次她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真摯。路梔像隻歡快的小鳥般飛奔過去,給了她一個結實的擁抱,看得身後的秦軼眉頭微挑——她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
「33號院。」秦軼簡短地報出地址後,便低頭繼續處理工作郵件,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敲擊。
商曼漫透過後視鏡白了他一眼,轉而對著副駕的路梔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小叔可是特意在大院等著見你呢。」
秦軼打字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鏡片後的眼眸閃過一絲暗芒,卻始終保持著沉默。
車子開進小區,秦軼突然開口:「你在樓下等著。」語氣不容置疑。
「禽獸。」商曼漫小聲嘀咕,轉頭對路梔眨眨眼:「我就在樓下,隨時等你哦。」
二十分鐘後,當路梔重新坐回副駕時,商曼漫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緋紅的臉頰和頸間若隱若現的紅痕。「嘖嘖,」她發動車子,戲謔道:「某些人是屬狗的嗎?這麼熱衷於圈地盤。」
路梔在心裡瘋狂點頭——何止是狗,簡直是餓狼!剛踏進玄關,門「砰」地一聲關上。她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按在了門板上。
「你……」路梔剛開口,下巴就被他修長的手指扣住,下一秒,秦軼的唇就重重壓了下來。
這個吻帶著明顯的懲罰意味,他滾燙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地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路梔被他吻得雙腿發軟,後背緊緊貼著門板才勉強站穩。秦軼的呼吸粗重,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唔......」路梔忍不住推拒他的胸膛,卻被他抓住手腕按在頭頂。秦軼稍稍退開,暗沉的眼眸緊盯著她紅腫的唇瓣:「躲什麼?」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不等她回答,他又狠狠吻了下來,這次直接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嘗到淡淡的血腥味才鬆開。路梔吃痛地皺眉,卻被他趁機加深了這個吻。
玄關的玻璃上,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秦軼的西裝外套早已不知去向,襯衫領口也被扯開,露出性感的鎖骨。他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這兩天的醋意全都發泄出來。
直到路梔快要窒息,他才終於放過她的唇,轉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在齒間輕輕廝磨:「以後還敢不敢把我排在最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激起一陣戰栗。
路梔張了張嘴,卻被他用拇指按住唇瓣:「想清楚再回答。」他眼底翻湧的暗色讓她明白,這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問句。
路梔被他抵在門板上,整個人都籠罩在秦軼灼熱的氣息裡。她眼尾泛紅,唇瓣因為方才激烈的親吻而微微腫起,泛著水潤的光澤。
路梔仰起泛紅的小臉,指尖纏繞著秦軼鬆散的領帶輕輕拽動「我錯了...」軟糯的嗓音裡帶著討好的意味,「以後眼裡隻看得見你一個人,好不好?」
秦軼危險地眯起眼睛,拇指重重碾過她微腫的唇瓣「就這樣?」
「晚、晚上...」路梔羞赧地咬住下唇,聲音細若蚊呐,「我幫你洗澡...」
「不夠。」秦軼灼熱的手掌已經探入她衣擺,在腰間細膩的肌膚上流連,「商曼漫等就等著。」
路梔慌亂地按住他作亂的手「彆...曼漫姐會笑話我的。」
秦軼低笑著將她往懷裡帶了帶,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今晚準備怎麼賠罪,嗯?」
路梔把發燙的臉頰埋進他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暗自腹誹——這男人吃起醋來,哄他需要的話術,簡直能寫本《論醋壇子的安撫藝術》!
最終她不知許下多少「喪權辱國」的承諾,從親手喂飯到連續一周的早安吻,甚至答應了某些難以啟齒的要求,才勉強讓這位吃醋的秦少爺緩和了臉色。
「曼漫姐,快幫我想個辦法整整秦軼!」路梔氣鼓鼓地拍著車窗。
商曼漫突然猛打方向盤,豪車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停在中海大院旁的林蔭小道上。
「你可算問對人啦~」她紅唇微勾,從愛馬仕包裡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精致的絲絨盒子,「看,最新款的小手銬,意大利小羊皮內襯...」她晃了晃水晶鑰匙,「今晚你隻要...」
路梔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誰、誰要這個啊!」
「那這個呢?」商曼漫又摸出一個鎏金小瓶,「法國進口的精油,隻要一滴就能讓秦少爺...」
「我說正經的!」路梔羞惱地去捂她的嘴。
商曼漫歪著頭想了想:「據我所知...正經的法子可治不住他...」
見路梔猶豫,她突然湊近:「怎麼,玩不起?」
路梔盯著那副手銬,想起這些天被欺負的種種,突然一把抓過:「玩!玩的就是秦軼!」
商曼漫露出滿意的笑容,神神秘秘地塞給她一粒藍色膠囊:「助眠特效藥,我常吃的...保證三分鐘見效。」
引擎轟鳴聲中,粉色大g揚長而去。路梔捏著那顆可疑的藥丸,望著遠去的車尾燈喃喃道:「現在的人對自己這麼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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