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氣格外晴朗,冬日裡難得的無風大晴天,仿佛是老天爺特意為京城的人們準備的一份厚禮。人們紛紛走出家門,享受這難得的好時光。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後日便是春節了。在這個傳統的節日裡,人們總是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這一天,京城各個衙門都要放假了。而對於京城各個衙門的閒人們來說,今天上午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各自的衙門報到。
這一去,一來是為了聽從年度總結,了解過去一年的工作情況和成績;二來是領取福利,這可是大家都期待的時刻;三來呢,則是為了和那些不熟悉的同僚、上司見見麵,增進彼此之間的了解和交流。
畢竟,在京城的各個衙門裡,有許多小官們,他們背後的靠山往往不為人知,平時也很少在衙門裡露麵,隻有每月領薪資的時候才會出現一下。
在這個初春的上午,陽光和煦地灑在大地上,給人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張拙守沐浴在陽光下,心情格外舒暢。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了從隔壁院落裡走出來的她。
她身著粗布素衣,沒有塗抹脂粉,卻依然難以掩飾她的靚麗絕色。她的美麗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一般,嬌豔而動人。她那成熟的肉體散發著驚人的誘惑力,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嫵媚美目中再也沒有了情欲迭起時的眼波迷離和盈水欲滴。相反,她的眼神變得溫柔而恬靜,宛如一池靜水,清澈而安寧。
當她看到張拙守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溫柔恬靜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柔而和煦,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心。隨後,她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向張拙守打招呼。
張拙守沒想到幾日前有人住進了隔壁,隻是自己一直無緣相見而已,今日才發現原來也能算是熟人呢。他看著這位美婦也是驚奇不已,但是嘴角上卻帶著微笑點頭回應了。
而後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小巷,美婦人向西行走,張拙守則是向東去了禮部衙門所在。不管怎麼說,出門遇見美人心情總是不錯的。
到了禮部後張拙守還以為會像是後世開會或者做什麼述職報告呢,哪知道他們這些小官都是排在一起站在大堂內聽領導訓話而已。
聽完了一套忠君愛國思想教育和吹噓禮部全體官員功勞的廢話後,他們這些小官挨個的走到中間大聲報名述說些今年的工作後,大家就散了。
輪到張拙守時,他也站在人群中大聲說道:“本官姓張名學友字拙守,官居正九品是禮部的待招令。今年國手們未有新增和離去之人,人數還是二十六人。”說完後,對著四周點點頭。
心中默數三個數後便走出了大堂中央,去尋西麵的小吏領一張蓋著禮部半個大印的硬紙條。拿上這個條子,就可以去京城有名的特產米糧行店領福利了。
到了那裡隻見人潮洶湧熱鬨非凡,很顯然京師的絕大部分衙門都將福利放在這裡了。張拙守並不是很稀罕這些玩意,於是就靠在柱子上等著人少了再去領。
好在這裡人雖然多,但大家畢竟都是官員,都要保持一份體麵的,沒有什麼大吼大叫之人,都是三三兩兩的熟人說說笑笑的排著隊。
“兄台為何在此發呆?”一個聲音將神遊天外的張拙守喚了回來。他回首一看,原來是一個年約23、4歲的肥胖青年。
張拙守當先也回應道:“啊,我見前方同僚甚多,就在此多等候些時間罷了,等到人少些時再去領取。”
肥胖青年笑著說道:“我叫馬誌文字世圖,是太仆寺的群令。見兄台獨自一人遠眺,怕誤了領東西,故此才提醒你的。”
張拙守向前一看,原來前麵已經幾乎無人了,不由的對馬世圖說道:“多謝世圖你的提醒啊,我叫張學友字拙守乃是禮部的待招令。”
人和人的緣分很奇妙啊,二人隻是隨意的攀談了幾句就像是熟識多年的老友一般了。當下二人領了些肉油米麵什麼的就分彆了,隻是相約晚上一起聚一聚。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京城的街道逐漸被黑暗籠罩。在城市的某個角落,有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館,隱藏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若不是有心人特意尋找,恐怕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張拙守匆匆趕到這家小酒館,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當他推開門,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麵而來,讓他不禁皺了皺鼻子。
酒館裡的光線昏暗,桌椅擺放得有些雜亂無章,但卻有一種彆樣的溫馨氛圍。張拙守的目光在酒館裡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角落裡的一個身影上——馬世圖。
馬世圖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他麵帶微笑地看著張拙守,站起身來迎接。兩人寒暄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