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世圖顯然對這家酒館頗為熟悉,他熟練地點了幾道招牌菜,又要了一壺酒。不一會兒,酒菜上桌,香氣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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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拙守雖然素來不喝酒,但今天他還是破例淺飲了半盞薄酒。酒入喉嚨,他隻覺得一陣辛辣,連忙咳嗽起來。
“世圖兄,真是不好意思,我實在不能飲酒。”張拙守有些尷尬地對馬世圖說。
馬世圖卻不以為意,他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笑著說:“酒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我愛飲酒,不過這隻是我個人的愛好罷了。你不必勉強自己,大家意氣相投就好,不必拘泥於這些俗套。”
張拙守見馬世圖如此豁達,心中的不安稍稍緩解。他也笑著回應道:“多謝世圖兄理解呀!我家鄉有句話說得好:隻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
“好!”馬世圖聽了張拙守的話後直接一聲喝彩,而後又飲儘了一杯酒說道:“拙守大才啊,這話說的好!難怪你我二人意氣相投呢,原來都是豪俠中人呀。
而後兩人相視一笑,氣氛頓時輕鬆起來。在這個偏僻的小酒館裡,他們一邊品嘗著美味的菜肴,一邊暢談著彼此的經曆和見聞,好不愉快。
俗話說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馬世圖乃是在京師為官多年的土著,可謂是消息靈通,各種小道消息他都了如指掌。尤其是那皇家秘聞,直聽得張拙守如癡如醉。
那張拙守也是穿越數世的老手了,奇聞異事更是多如牛毛。他也對著馬世圖講述了一些西洋春情,唬得馬世圖驚異連連。
這一聊便是兩個時辰有餘,張拙守見天色已晚,便想送他回家。馬世圖醉醺醺地說道:“今日你我二人相談甚歡,隻可惜二哥和田胖不在,不然大家一同聚聚,更是其樂無窮。
待年後有了閒暇,我們再相聚一堂,屆時我介紹你與二哥田胖他們相識。大家皆是江湖豪傑,必定會一見如故的。至於送我回家,就不必了。兄弟你且看那邊,接我的人來了。”
張拙守抬眼望去,果然見酒館門前立著一位風姿綽約的美婦。她手提一盞風燈,麵若桃花,含情脈脈地看著這邊。於是張拙守扶著馬世圖來到了美婦跟前。
正所謂:燈下觀美人,越看越迷人。張拙守趁美婦接過馬世圖之際,定睛一瞧,心中暗歎,這老馬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隻見這美婦年約三十,麵容姣好,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嬌豔欲滴。她那秀美的臉蛋兒上,一雙亮晶晶、水汪汪的美眸,恰似一泓清泉,蕩漾著勾人心魂的嬌態。
長長上翹的眼睫毛,顯示出她的溫柔多情,豔麗的紅唇似乎帶些熱情,而筆直的秀發,蓬鬆自然地飄逸挽在腦後,黑色衣裙難掩映下高挺的,突出兩座挺拔的山丘。
雪白的脖頸,削肩細腰,豐腴滾圓的粉臀,以及一雙修長的美腿,真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遐思。
滿身透發出一陣陣的胭脂水粉香膩氣味,和滲雜著美人兒軀體上的肉香氣息,沁人心脾,渾身上下洋溢著成熟美婦的動人豐韻,令人不克自持而想入非非。
馬世圖被美婦攙扶著還胡亂的扭動著呢,他指著張拙守笑道:“明娜,這可是我新結交的好友張張拙守啊!我們二人可是一見如故呢。你看,他不放心醉酒的我,還要送我回家呢。”
美婦明娜先是對著張拙守行禮感謝後,才對著馬世圖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嬌嗔道:“你這沒出息的,見了酒後就知道狂飲,也不怕傷了身子,害的我還要辛苦的照顧你呢。”
馬世圖哈哈哈大笑:“正是有你心疼照顧我,我才能無所顧忌的飲酒啊。出息?我乃家中次子,如何出息?做文官學業不成,做武將,手有殘疾。每日不飲酒又能如何呢?就連想要娶你,我都...........”
“閉嘴~!不要說了!沒得由來說這些話做什麼!?在好友麵前丟人很好嗎?!”美婦明娜見馬世圖開始說些糊塗話了,一聲暴嗬打斷了他。
馬世圖看著美婦明娜正色道:“我雖然沒有什麼出息,但是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拙守剛才看你的眼神你一定感受到了,他的眼神中隻有對你美麗容顏的欣賞之意,可曾有半分淫邪猥褻之感?拙守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老古板,但也是一諾千金的好漢,定然不會瞧不起我的。”
張拙守被馬世圖說的滿臉驚愕,吃瓜而已啊?怎麼就一諾千金了?還有啊,老馬眼光就是高!自己當然不是多嘴多舌的小人了。張拙守連忙表態不會看不起,也不會亂說話。
待看著馬世圖和明娜提著風燈相依相偎的走遠後,張拙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夜星也就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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