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君弈茶樓上的張守拙,原本正悠閒地品嘗著香茗,然而當他聽到二哥詳細講述關於他外孫女阿瑜的事情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茫然失措。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得無法言語。
張守拙心中暗自思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哥怎麼會突然跟我說起他外孫女的事情呢?這可是他們家的私密之事啊!”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對許爾和說道:“二哥,你為何要跟我講這些呢?這可是你們家的秘密,告訴我恐怕不太合適吧?”
許爾和見狀,連忙一把摟住張守拙的肩膀,熱情地問道:“張三啊,咱們倆是不是好兄弟?”張守拙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那當然是好兄弟啦!”
許爾和見狀,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解釋道:“既然如此,那我的外孫女,不也就是你的外孫女嘛!這小姑娘古靈精怪的,我擔心她會惹出什麼大禍來,到時候我可應付不來啊!所以我現在提前告訴你,萬一她真出了什麼事,你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張守拙一聽,頓時叫苦不迭,連忙推脫道:“哎呀,二哥,你這可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你可是南方佛門在世俗中的代表,連你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許爾和卻不以為意,笑著說:“我這隻是未雨綢繆,預防萬一而已嘛!說不定這小丫頭根本就不會惹事呢!再說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長輩多個靠山嘛。”
聽了二哥的話,張拙守能怎麼辦呢?隻好勉為其難的為人家小姑娘冒充個長輩了。二哥見他同意了,對著樓梯那裡招了招手,不一會一個小美人就蹬蹬的走到了張拙守的麵前。
且看她身著一襲橙色衣裙,那衣裳猶如天邊的晚霞,由名貴的蠶絲編織而成,輕盈柔軟,恰似流雲飄動,裙擺隨風起舞,劃出如詩如畫的優美弧線。
纖細的柳腰在裙擺的遮掩下若隱若現,宛如初綻的花蕾,玉臂似藕般潔白晶瑩,舉手投足間儘顯婀娜多姿。
而小美女的容貌,更是美得令人窒息,肌如凝脂,宛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滑,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一雙媚眼恰似繁星閃爍,眼波流轉間儘是攝人心魄的風情,嬌豔欲滴的唇瓣,猶如盛開的玫瑰,讓人不禁心馳神往。
“阿瑜叫……嗯……”二哥正準備讓他的便宜外孫女叫張拙守,卻突然卡殼,不知如何稱呼。見二哥如此,張拙守微微一笑,對小美女說道:“呐,你叫我張三也好,三哥也好,隨你喜歡啦,不必拘束哦。我和你外祖父年齡相差如此之大,不也叫他二哥嘛。”
阿瑜看了看二哥,見他點頭示意,便喜笑顏開地說道:“那我就叫你三哥吧,三哥好。”話畢,她嫣然一笑,宛如春日裡綻放的桃花,伸出纖纖玉手,如柔荑般擺放在張拙守麵前。
張拙守略作思考,正欲佯裝從懷中掏出些新奇的現代社會小玩意當作見麵禮給她。此時,二哥開口了,無奈地說道:“你可彆給她太稀奇貴重的東西啊,她肯定會偷偷拿去賭錢的。”
好家夥,這小美人竟然還是個賭徒!?張拙守略一思索,伸手從隨身空間裡掏出一本書來,遞給了明顯是學渣的阿瑜。
見阿瑜有些不悅,張拙守語重心長地對她說:“你可彆小瞧了這本書啊,這可是最對你胃口的好東西了,你仔細看看書名。”
阿瑜嘟起那如櫻桃般的小嘴,嬌嗔地問道:“打馬圖經?這如何能合我的口味呢?”小美人的話音未落,一旁的二哥便如餓虎撲食般,一把抓住阿瑜的手腕,然後風風火火卻又小心翼翼地將那本書從她手中奪了過來。
看著二哥如饑似渴翻書的模樣,機敏過人的阿瑜,眼珠子像算盤珠子一樣滴溜溜一轉,旋即嗲聲嗲氣地說道:“三哥~~~!這本書很厲害嗎?”
張拙守倒是不以為意,覺得這不過是某次做係統任務時順手收集的一件土特產罷了。也許其他人對寫出如夢令的易安居士心懷崇敬,視若偶像,但他卻並未如此。畢竟張拙守是從那個兩性對立的年代走過來的,在那個時代,已無所謂對錯,唯有立場之分。
故而張拙守漫不經心地說道:“沒啥特彆的,不就是一個賭徒寫的關於賭博的書籍而已。給你,也隻是想讓你對賭博多些了解,免得日後上當受騙。”
阿瑜尚未開口,二哥卻已怒發衝冠,他緊緊握著書,痛心疾首地說道:“你這家夥啊!這可是易安居士的真跡啊!你怎能如此輕率地將它給小孩子呢?你可知道,這可是……”
“這可是與嶽爺爺身處同一時代,卻從未在詩詞中提及嶽爺爺的女詞人!這可是秦檜的親戚!這可是寫下了‘至今思項羽’,卻不似梁紅玉那般英勇的女文豪!”張拙守嘴角輕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打斷了二哥的話語。
“你!……!”二哥隻說出一個字,便如鯁在喉,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易安居士其他事情都能為其辯解,可寫出“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這般豪邁詩詞的文豪,怎會一生都未在詩詞中提及嶽爺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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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梁紅玉一介娼妓出身,尚且能擂鼓助威,她這樣的詩詞大家竟然對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嶽爺爺沒有寫下一首讚美的詩詞。要知道在大夏朝這個世界,可是有天庭的!嶽武穆可是真的封神了的!
阿瑜可是那猶如百靈鳥般聰慧過人的小娘子,當下便如一隻靈巧的小猴子般,拉扯著二哥的胳膊,嬌嗔地想要把屬於自己的禮物討要回來。
二哥無奈至極,隻好對阿瑜說道:“這可是古董,說它值錢,那可是價值萬金;說它不值錢,那也真就是一文不值。並非外公騙你,這玩意在你手中,即便真的也會變成假的,倒不如給了我,我幫你換些其他寶物。”
阿瑜雖然聰明伶俐,但終究年幼,一聽價值萬金,便如護食的小獸般,緊緊握住不肯鬆手了。二哥見狀,隻得對她直言道:“你這傻孩子,你拿著它是無法抵押錢財的,沒有人會承認這是真跡。然而,這東西若是落入一位地位尊崇之人手中,那假的也會變成真的,你可明白?”
阿瑜已然知曉二哥的意思了,可她畢竟還是個小女孩,又怎能如此輕易地放下呢?於是張拙守趕忙從隨身空間裡取出一支玉笛,遞給了她。
阿瑜新得了玉笛,這才如一隻歡快的小鹿般,放下了糾纏二哥的動作,開心地蹦蹦跳跳上街玩耍去了。
二哥目送阿瑜如一隻快樂的小鳥般雀躍離去,這才對張拙守說道:“哎,讓你破費了。”張拙守悠然地品著香茶,很是隨意地說:“二哥,我都說了,對於易安居士的詩詞,我甚是欽佩。不過,我著實不喜歡這個人。所以於我而言,這東西真的算不得什麼。”二哥並未言語,隻是以茶代酒,舉起茶水一飲而儘。
又閒聊了許久,眼看著太陽高懸,如一個大火球般即將升至正午,二哥這才辭彆了張拙守,出了茶樓去尋找那陪著外孫女阿瑜逛街的老仆去了。
二哥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每日不是如陀螺般在衙門裡上工,就是如孩童般陪著外孫女阿瑜逛街玩樂呢。
夕陽西下,餘暉如金,將整個城市都染成了一片橙紅色。張拙守像往常一樣,在大街上閒逛著,尋找著那些隱藏在角落裡的小館子。他對美食有著獨特的追求,總是喜歡嘗試一些新奇的口味,以此來滿足自己那永遠無法滿足的口舌之欲。
而就在同一時刻,在遙遠的西南方,群山環繞,綠樹成蔭,一片鬱鬱蔥蔥的景象展現在眼前。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仿佛給這片山林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山間的清風徐徐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演奏一場大自然的交響樂。
突然間,一道耀眼的白光劃破長空,如同流星一般,在天邊留下了一道令人驚歎的痕跡。這道白光如此耀眼,以至於整個天空都被照亮了一瞬間。緊接著,一道人影出現在山巔之上,光芒漸漸散去,來人的真實麵容也逐漸清晰起來。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位身穿奇異服裝的小哥。
這位小哥屹立於山巔,宛如一座雕塑,俯瞰著眼前如詩如畫的美景,仿佛置身於一幅美輪美奐的水墨畫卷之中。
群山連綿起伏,如巨龍蜿蜒,雲霧繚繞其間,恰似輕紗漫舞,與潔白的雲朵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奇幻瑰麗、如夢如幻的仙境圖。這般美景,猶如陳釀的美酒,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山間的飛鳥歡快地鳴叫著,仿佛在演奏一場盛大的交響樂,為這片美景歡呼喝彩。
小哥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撼,心中的激動如澎湃的海浪,忍不住大聲喊道:“我艸!這是給我乾哪了!?這還是國內嗎?”他的聲音在山間回蕩,久久不散,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喚醒。
就在這時,他的麵前突然浮現出一行神秘的字,那字如同閃爍的星光,若隱若現,似乎隻有他才能看到:“恭喜你,契約者!你獲得了重來一次的機會。你的新手任務是在七月七日前安全地抵達大夏朝的京城,任務完成你將獲得新生,任務失敗,你將回到你的世界。”
小哥喃喃自語道:“回到我的世界?艸!我好像是在被一個瘋子開車撞飛了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無限流?我一定要活著下去啊!”他
的眼神堅定如磐石,義無反顧地朝著太陽落下的地方走去,仿佛那裡有他追尋的希望之光。
然而,他並不知道,大夏朝的京城其實是在東方,如同隱藏在迷霧中的寶藏,等待著他去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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