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鄭先生為今天的事情做了不少的準備啊,而且還很‘明白’香江的規矩。”
祈理士同樣刻意在“明白”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像是在確認什麼。
他頓了頓,用手推了推滑下鼻梁的鏡片,目光炯炯:“不過我得提醒您,繼承海外資產需要繼承權公證,而您的《繼承證明書》並沒有……
另外,您還得證明令尊令堂沒有其他繼承人。”鄭碩沒立即回答,伸手拿起桌上的雪茄。
深棕色的茄衣泛著油光,他熟練地用雪茄剪剪掉茄帽,火柴“擦”地一聲燃起,火苗舔著茄腳轉了圈。
幸好他是從幾十年後穿越過來的,那時候的社會,就連街邊的小區便利店都有雪茄賣,他雖不常裝杯,但也懂得一些門道。
煙霧緩緩吐出,在他眼前凝成一團白霧,他的聲音不緊不慢:
“我是不是獨子不重要!《繼承證明書》沒有經過港英政府公證也沒關係!ic您在嗎?”
他沒說父母因為成分問題還在東大“勞動改造”,沒說自己是連夜扒著火車逃出來的。
這些事在香江說不得,也沒必要說!說了反倒容易招惹麻煩,就像古人常雲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祈理士點點頭,用手指彈了彈存折,嘴角咧出一道弧度:“1965年的彙豐定期,兩張都是200萬。”
他又翻開存折,叩了叩經辦人簽名,“當時彙豐的大額儲戶檔案都會由總行的專人保管,這兩筆錢的記錄應該還在。”ic,我不關心這些……
我隻想知道彙豐銀行還認不認這兩張存折,我還能不能把這筆錢拿到手,以及……
我還會不會在事後被人盯上……”
祈理士合上文件夾,鼻梁上的鏡片反射著頂燈的光:“香江的規矩是認文件不認人,但規矩是給懂規矩的人定的。
您這樣的新居民,拿著這麼的一筆錢,確實容易被當成肥羊。
不過,我可以給您搞定。”
他從筆筒裡抽出鋼筆,在便簽上寫了個數字,“我的委托費。”
鄭碩低頭看了看,那一串數字讓他呼吸都猛地一滯,西裝口瞬間被放入的左手袋浸透,連帶著那張嶄新的身份證都變得滾燙。
出於本能,他差點脫口而出“能不能少點”,嘴唇動了動卻又及時地咽了回去。
他很清楚自己並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這不是在東大的集市裡買白菜,能蹲著跟小販磨半天嘴皮。
這裡是香江,這裡是資本主義下的社會——錢才是“一切”的硬通貨。
甚至於不管是目前的“有求於人”,還是之前營造的“噱頭”都不允許他去討價還價。
“這個費用包含了後續所有的手續核實、銀行陪同、身份擔保、證明申領,以及後續的稅務規劃——總之,我會幫您搞定一切。
您要知道,光是我今天陪您去彙豐總行,就足以讓他們不敢動歪心思——我的名字,在香江……比任何的擔保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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