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齊齊的站著四個列隊。
全是這次參加武考的學生。
點名前，老曹把程虎叫到一邊。
“葉天明到底什麼時候到？”
那死孩子，不會放他鴿子吧！
程虎搖頭：“老師，高考不能帶手機，我也不知道啊！”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葉天明的消息了。
若不是昨日去看老爺子，他都不知道葉天明不在家。
老曹鬱悶，他倒是有手機，可一直打不通。
想到a市的新聞，他真的有點擔心趕不上了。
這時候，校長也是一臉疑惑的過來。
“怎麼還不出發。”
從市區到城外考場，要坐兩個小時的車子。
八點出發，十點開考。
現在已經七點半了，他們還沒有點名。
老曹揮揮手，讓程虎先去排隊。
這才跟校長解釋：“人沒齊。”
“誰還沒到？”
“葉天明？”
“什麼？”
校長聲音陡然提高，瞬間，操場上一百多雙眼睛看過來。
男子趕緊背過身去，小聲問：“你不是說，他一定會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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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之前，他也不在乎。
可三天前，老曹說他現在已經是二品武者了。
那說明什麼。
說明現在的葉天明就是他們一中的未來狀元。
哦不，不僅僅是一中。
就是徽城所有中學加一起，都沒有一個氣血值到了二品武者的學生。
即便是宇文嫣然在一個月的集訓下，她的氣血值也僅僅是一百二。
這三天，他可是把所有傾注在宇文嫣然身上的希望，全都轉移到了葉天明那裡。
現在。
臨了臨了，有人告訴他，他沒來高考。
這不是晴天霹靂嘛。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馬上聯係上他。”
“還有，我三天前已經把牛皮吹出去了，現在所有中學的校長都看著，你可不能拖我後腿。”
老曹：……
情急之下，他一個電話打到了葉天明爺爺那裡。
電話很快接通。
語氣焦急：“葉天明爺爺，我是曹老師。”
“曹老師啊，你好你好。”
“我想問，你知道葉天明在哪裡嗎？”
老爺子看了一眼從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水聲，強裝鎮定道：“啊，他在家啊！”
“……”
突然沒有了聲音，老爺子不禁忐忑的問了一聲：“老師？”
“……”
依舊沒有聲音。
就在老爺子考慮要不要先掛了電話。
聽筒裡終於有了點動靜。
‘呼呼……’
沉重的呼吸包含著極度的壓抑，最後化成無奈的滄桑。
“他，在做什麼？”
“洗澡。”
……
下一秒。
‘咯吱咯吱’
聽起來有點像是在磨牙。
老爺子尷尬的看了看時間。
應該差不多了。
果然，浴室的大門由內從外打開。
少年帶著一身水汽，輕鬆淡定的接過電話。
“曹老師，我……”
“立刻，馬上，給我滾過來。”
終於，老曹爆發了。
咆哮的聲音刺激的葉天明腦子嗡嗡作響。
就是站在旁邊的老爺子都聽到了。
祖孫倆都愣了一下。
“早就讓你早點去了？”
“不是你說我這一身臭汗的，彆熏到監考老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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